望着昏睡几天的舒笑醒来,欧阳渝火不禁一阵激动,“笑笑,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你知道么,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舒笑闻言,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她竟然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天!舒笑猛的转过头看向欧阳渝火,“都三天了啊,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啊!”
欧阳渝火闻言,一时愣在了那边,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是能叫醒的么。
舒笑连忙从**坐起,“大家都没事吧,那个咒魔怎么样了?”
欧阳渝火疑惑的看着舒笑,难道这几天她睡糊涂了,那个咒魔不就是她亲手干掉的么,怎么现在弄的一点印象也没有,话说当时还变了身,要不是自己定力不足,被咒魔控制了心神,否则也不至于没看到那一幕,不过光听剑珍讲,就已经够惊心动魄了,“笑,你忘了是你重新封印了咒魔取得了碎片么?”
舒笑轻轻的眨了眨眼,眼前一阵恍惚,当时那零零碎碎的景象在她眼前不断跳跃,忽然,一双带着些许冷淡,却又藏着深深伤痛的眼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舒笑的心在瞬间悸动了一下,就走那瞬间,在闭眼的瞬间,那熟悉的脸庞在她眼前划过,那熟悉的味道在鼻尖处飘过,那坚实的肩膀,温柔的怀抱,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感觉那么安全,想就此沉沉的睡去,“在我昏迷那一瞬间,有谁来过?”舒笑背对着欧阳渝火轻声说道。
欧阳渝火微微一怔,什么都忘了,竟然还记得在她昏迷前出现的男人,看来,舒笑对他的感情不一般,“恩,骆风出现过!”
舒笑闻言微微的低下了头,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会出现,难道他一直跟着自己么,是在暗中保护自己么,真的是那样么,可是明明记得那天晚上他对她说的话,那天对她的保护只是一个约定,一种责任,过了那个时间他还是会来杀她的,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管她怎么琢磨都猜不出为什么。
“大家都没事
吧!”好像想到了什么,舒笑快速回过身看向欧阳渝火。
欧阳渝火意味深长的看了舒笑一眼,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大家都没事,只是雯心还没有下落。”
舒笑微微的皱了皱眉,“又是那个阴灵道者搞的鬼是么?”
欧阳渝火微微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雯心,要不以你的性子肯定是放不下的!”
舒笑闻言,对着欧阳渝火轻轻的灿烂的一笑,“瞧你说的,我们出去吧,好让大家不要太担心我!”
欧阳渝火垂下眼帘轻轻一笑,眼中有一丝无奈,确实,他拿舒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总能让大伙感到意外,“那好吧,我们出去吧。”
杜府依旧一副平和的样子,下人们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看见舒笑他们,轻轻的下鞠行礼然后又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舒笑和欧阳渝火快速走进了大堂,只见大伙都聚集在堂内好似在讨论什么大事,而站在一边的杜景双眉紧蹙,一言不发。
看着进来的两人,堂内一下安静了下来,看见舒笑,每个人眼中都闪着一丝欣喜。
“舒笑姐姐,你醒了啊!”楚熙快速走到了舒笑身边,然后拉着舒笑的手,眼睛紧缩在舒笑的身上。
舒笑见状,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举手抚了抚了楚熙的头,“我没事了!”说完,拉着楚熙走到了众人之间。
“大家在讨论什么?”舒笑笑着看向大伙。
各人闻言脸上都显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舒笑见状一阵疑惑,莫非在她昏迷的这几天内有出了什么大事,“你们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发言的诸葛云亮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看向舒笑,“舒笑,我们现在只剩下一块碎片没有拿到了,那一块也是最棘手的,而且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十年快满了,如果不及时取回碎片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舒笑闻言,微微蹙眉,“诸
葛云亮,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诸葛云亮看了舒笑一眼,又看向站在一边的杜景,“你比我们更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在这里和阴灵道者耗下去,我们可能赶不及去取最后一块碎片,这样反而着了他的道,只要你还活着,雯心肯定不会有危险的,她现在是阴灵道者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他肯定会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去救雯心了?直接去最后一站?”舒笑看着诸葛云亮反问道。
“是的!”诸葛云亮应声回了一句。
“这要是•••”好不等舒笑把话说完,杜景便打断了舒笑的话语。
“大家不要争了,你们的事我也知道了,凡是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我相信诸葛云亮说的,如果为了雯心而弃天下之苍生不管的话,那代价确实太过沉重了,还是先去取最后一块碎片吧!”
舒笑闻言,猛的转过头看向杜景,他竟然选择放弃救雯心,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感情用事了,“你不怕就此失去她了么,她对你那么重要,怎么可以就这样说放弃呢?”
杜景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就因为相信,所以我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的离我而去,我相信我们能救回她的,只是凡事要论轻重,救雯心的事还是缓缓吧,而且,既然阴灵道者要利用雯心,那他肯定会派雯心来扰乱我们的行程,到时在救雯心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机会。”
舒笑看着杜景半晌没有说话,他说出这话来仿佛就是在编写理由说服自己,骗自己,真不知道要他下这个决定得需要他付出多大的勇气,“既然你这么决定了,那我们尊重你!”舒笑对着杜景说道,眼中闪着一丝坚定。
杜景闻言,轻轻的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勉强,“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站在堂内的人都相互对视了一眼,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