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得试试才是。白羽依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侧耳倾听,感觉外面貌似没动静,她试探性地把门开了个缝,只觉有四道精光射过来,壮起胆子把门开大,大胆看去,门两边各立了一尊门神,并做着同样的动作―用怪异的眼神紧盯她,看这架势,一只苍蝇都别妄想飞出去。

其中一个肌肉男恶声恶气地:“有何贵干?”

白羽依心虚地:“里面有点闷,我开门透透气。”

肌肉男没好气地:“你还是回里面呆着吧!”

白羽依心里骂了一句,看门狗!然后换上一副笑脸:“两位大哥真敬业,我饿了,能不能出去吃点东西?我速度很快的,吃了马上回来。”

肌肉男一副“傻子才信你的鬼话”的表情,冷冷地:“要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

白羽依的脸色顿时黯然:“有什么好吃的多来点。”既然有那样一个冤大头买单,先狂宰他一顿再说,吃了等下才有精力周旋不是!

肌肉男轻蔑地上下打量了白羽依一番,然后怪声怪气地:“进去等着吧。”

白羽依只好又退进房间,门随即被肌肉男关上。她恨恨地瞪了一阵房门才收回目光,垂头丧气地迈步走到一张桌子旁边坐下,一眼看到桌上的果盘里有一把水果刀,犹豫着把它拿了过来,紧紧地攥在手里。也许是心虚,手心开始冒汗,手臂

也在微微颤抖,过度的紧张导致门突然打开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震,手一松,水果刀就此掉到了地上,还好有地毯隔音,并没惊动任何人。

待她慌乱地看向门口,发现进来的是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后,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慢慢落地,心说,艾玛,吓死我了,谢天谢地,不是钟北辰。

但她随即感到心凉了半截。她原指望送餐来的是一个女服务员,那样或许可以拿刀威胁一下,让她脱下工作服跟自己换一下,然后鱼目混珠地溜出去就好了,她自问自己还有几分力气。但看目前这情形,摆平一个男服务员已经很不现实,女扮男装的难度指数更是无限大,除非外面那两门神是睁眼瞎。

失望之余,白羽依作随意状,附身拾起水果刀。

服务生将餐车上的一堆菜摆上桌,满怀敬意地:“小姐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在他眼中,住这种房间的自然都是上帝中的上帝,她不入流的穿着打扮已经被他华丽丽地忽略了,姑且把这当作她另类或亲民。

白羽依尽量让自己对这种待遇坦然:“可以了,谢谢。”

服务生撇下一句:“小姐请慢用,我晚点再过来收餐具。”出了门。

看着桌上那些平时连看的机会都少有的精致美食,白羽依食指大动,肚子更是应景地叫了几声,她决定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羽依才吃了几口,门又开了,这无疑是在挑战她心脏的承受力。她一个哆嗦,夹起的一筷子菜就这样被抖到餐桌上,然后筷子都没顾上放,就无比狼狈加惊恐地往门口望去。

白羽依当即发现,纯属虚惊一场,进来的是一个陌生女人,虽还说不上是敌是友,却足以让她把心收回肚子里,起码,女人不会让她失身。

确定了这点,她在心里哀嚎一声:谁说长的丑跑出门才会吓到人的,这冷不丁地被一个美女跑来吓到才真是悲催。

惊魂稍定,白羽依研究起了来人。女人越约二十六、七岁,挽着漂亮的发髻,脸蛋艳若桃李,女人的高挑身材在一袭黑色晚礼服包裹下更显凹凸有致,深v领秀出幽深的沟壑,球形的雌性特征在薄纱下“含苞待放”,若隐若现,**在外的皮肤格外白嫩,富有光泽,估计糟蹋了不少牛奶,整个人就像一个只熟透的水蜜桃。

白羽依严重怀疑这女人还处于哺乳期,胸这么大,不知钟北辰需要的是床伴还是奶妈!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他需要的是哪类服务,估计这个丰韵的女人都能一一满足他,恭维地说一句,这厮还真是艳福不浅。

在这个面前,白羽依颇感压力,在白羽依暗自品头论足的同时,女人关上门,一边向白羽依走近,一边也同样不客气地打量着她,面带不屑,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来者不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