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找了一个和蒋二有关的人就能够威胁得了他了?柳经理,我能知道的事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所以你的那些东西才没有用处的吧。”

柳弘天闻言手中的力度忽然就加大了一些,紧紧的握住酒杯。

没有人知道他找到的是什么,这个消息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准确无误的说出来他找到的东西。

柳弘天的确是没有找到蒋二也确实是没有找到他这个证人,但是当初那个跟他说话的人却被他抓到了。

正当他以为他已经面临绝境的时候,忽然之间传来这么一个好消息,柳弘天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

他将这个唯一的王牌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可还没有告诉所有人,竟然就已经被他们两个人牢牢的握在手里,抓住了他的软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提了一下合作的要求,如果他觉得不合理的话,可以不要,但是这么污蔑我,没有必要吧?”

柳弘天转头就否认他所有的猜测,她可以断定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今日能够说出来,有绝大一部分都是在试探他。

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章洲真的没有这个本事。

而章洲见着眼前的人慌忙的否认了这件事,虽说从表情到语气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但这个人真的是很不擅长演戏。

不是这方面的角色,让他演了却显得有那么一些滑稽和可笑。

“你现在可以不承认,但是我也只能是丑话说在前头,他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要是真的没点这点本事就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既然你所有的一切已经被拒绝不选择另谋出路,一直这么僵持着,是为了什么呢?和他斗,你原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到现在也一样没有。”

章洲耻笑。

看的出来,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无非就是想从李兴身上获取巨大的利用价值,除了背景握住的一部分财权之外,这些人就算真的是面临他的举动越来越过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柳弘天一样凡事争个高低。

原先没有这个本事,更何况现在已经落寞了,就更加不可能会有这个本事。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别人的眼中哪里就是那么一点,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本就不是同路人,难道还不知道该支持谁吗?

“你既然这么看好他,那为什么他要拒绝你的要求?你来找我合作,却一字一句的都在告诉我,他是如何的优秀又是如何的瞧不上我,章老板这么做难道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柳弘天冷笑,要不是因为这里人多势众,他还真的就想甩手离开,但眼前的这个人说的确实也是没错。

要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好做了,对于这位的那些人来说,他又有了新的机会,但眼前的这个人提出合作的要求,目的绝对不仅仅只是这样。

柳弘天一方面要低估着他有其他的想法,另外一方面却又在想着要如何恢复到之前的地位。

现如今,但凡只要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轻易的取代他的位置,跟别人说那些已经在开始跃跃欲试的其他人。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柳弘天终究是忍不住了,主动的开口。

而章洲却也只是微微一笑,转身便离开了这儿,留下了一杯他还没有喝完的红酒,对于他提出的问题一字不提。

这一幕出现之后,周围的那些人开始议论纷纷,所有人从表情上都认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毕竟身份和能力摆在那里,在两者之间是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这个在能力上远低于前者或许还不如他们的人呢。

柳弘天在感觉到周围传过来质疑的眼神之后,顿时气愤不已恨不得就将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

可他不能这么做。

“侄儿,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按照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只要是一个人都可以随便的欺负你,你还这么狂妄自大的去提出那样一些过分的要求,握住他的把柄就如何?你别忘了,你的软肋不也在他的手里不?”

胡三丰同样也是面露着嘲笑,说完了之后,忽然之间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停下了脚步,将酒杯放在了他的面前刻意的提醒着。

“我忘了,不是你的软肋,是我们所有人的软肋,都在他的手里你要真的想要弄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就以你的名义,因为我们在没有拿到那个东西之前,只会袖手旁观。”

胡三丰微微的点头之后拿着酒杯离开。

那份合作书由李兴的手发到了他们的手上,看起来是在让他们欣赏这个人如何的愚蠢和高傲自大,但实则是在警告着他们。

握着把柄,那有如何?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身份是对等的,甚至于完全可以说李兴只要一个不愿意,随时可以把他手上的股份卖给其他人,到时候是亏是盈与他无关,反而还会因为这样的举动给他们造成不小的损失。

与其在这件事情上得罪他,倒不如直接就通过这件事情选择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能够得过且过就没什么了执着的。

“可恶!”

柳弘天将手中的东西一扔,转身便离开了酒会,在这个酒会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甚至还有人明目张胆的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可行,他当然知道不高兴,只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但是没有想到却惹怒了李兴让他把这份合同发给了,其他人不说,还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让那些人根本就不敢跟他在这件事情上豁出去一次,现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远。

他一个人恐怕连他身上的一根头发都薅不下来,跟别人说还要达到那些条件。

这怎么可能?这难道不是在痴人说梦吗?

“爸,我怎么觉得,柳弘天恐怕真的要倒下来了,他们每个人都在针对他,再加上那份合作分明就是在警告我们的意思,他什么时候做事情这么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