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不要撕我的衣服!

鼻尖萦绕的血腥味几乎要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苏恨天失去冷静,但他毕竟是肩挑整个大荒的摄政王,手指刚落到苏轻盈的肩膀上,就想起苏轻盈是个女子的事实。

然后他顿住,看向四周的太监宫女以及自己师弟白沉星,先是对太监宫女命令道:“你们都下去。”

然后又对白沉星道:“师弟,本王与皇上之间的确有要事相谈,待到明日你再来教皇上修行吧。”

白沉星其实在见到苏轻盈请苏恨天来时,就知晓自己今天是必须走了。

他虽好奇,甚至有一点点担心自己的小徒弟伤到了哪里,但是他的小徒弟这么保密,连他师兄都不愿告诉他,也就也聪明的不多问了。

很是干脆利落的起身告别了。

看来苏轻盈请来的靠山还是有用的。

看到白沉星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苏轻盈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白沉星琴音的安抚,她的肚子也更痛了,整个人直接趴到了石桌上。

“你怎么了?”

她的模样让苏恨天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苏恨天甚至怀疑自己在皇宫的布置有所疏忽,导致苏轻盈受伤了。

苏轻盈却是露出一抹勉强而虚弱的笑:“无事,有劳王爷跑一趟,帮朕叫梨落过来。”

苏恨天的面容立即沉了下来:“你拿本王当跑腿的使唤?”

苏轻盈见他面色不善,心中暗呼不好,但是她现在着实没精力应付他:“对不起……王爷,只是朕此时不方便……”

“你在转移话题?”苏恨天忽然语气冰冷的打算了苏轻盈的话:“你到底伤到了哪里?”

苏轻盈的声音顿了顿,伸手抚到小腹处,摇了摇头:“朕没受伤!”

苏恨天却是没有理会她,而是眼瞳猛地一缩,眼睛盯着苏轻盈露在石椅外面的下袍,浅绿色的袍子上,正有嫣红的血迹在蔓延。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明明都流血了还说自己没事?

苏恨天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伸手抓着苏轻盈的手腕,一下子就把此时非常虚弱的她拉了起来。

苏轻盈没有防备,差点跌倒,这一起身,身下染血的石椅和衣袍就更清晰了,也血腥味也更浓了几分。

苏恨天双眉紧皱,面色隐隐有些泛青:“这就是没事?”

他伸手指着石椅上的血迹。

苏轻盈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羞窘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被易容的俊美秀逸的脸涨的通红,漂亮的美眸中浸润了几分水汽,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强忍住心中的羞涩:“这……这……这是……”

她正说着,苏恨天便不顾她身上的血迹,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石桌上,一下子光滑亮堂的石桌也被染上梅花似得红色。

苏轻盈还来不及反应,苏恨天就将她按在石桌上,伸手撕开了她的衣袍下摆。

苏轻盈被吓的尖叫一声:“你……王爷你要做什么?”

“本王身上有金疮药,给你上药……”他语气不善的说着,黝黑的眼眸压抑着怒火的瞪着苏轻盈,心说,能得本王亲手上药是多大的殊荣,你这一副活见鬼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苏轻盈感觉到下身一凉,已知自己的衣袍被毁,她怎么可能会让他给她上药!!!

她根本就没病没痛,连伤口都没有,要上什么药?

她使劲的用手按着已经破碎的衣服下摆:“不……不用,王爷……王爷,我自己可以上药的,不需要你帮忙……”

苏恨天感受到了她的挣扎,手上的力道加重:“乖乖的别动!!!”他的语气重了几分:“本王今天一定要看到你的伤口!”

苏轻盈吓的脸都白了,黑白分明的美眸中甚至都被吓出了水汽:“不要,王爷,没有伤口……没有伤口,我,我这是……啊……”

正说着,下半身的衣物除了亵裤之外,就被苏恨天给撕光了。

“你,你不要撕我的衣服!”苏轻盈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也顾不得面子里子害羞尴尬什么的,有些崩溃的大声道:“我真的没伤口,这是葵水……呜呜,你不要这样……呜呜,人家来葵水了……”

苏恨天几乎没有见过苏轻盈这般模样,他见过她害怕的模样,她恐惧的模样,她挣扎的模样,她哀求的模样,她小心翼翼的绝望,她在他面前是流过眼泪的,而那些眼泪他也从未看尽眼里过,更不会动摇,但她此时受了莫大委屈一般,羞窘万分的哭声却是让他的心跳微微的停了一瞬。

下一刻,他的反应更直接,直接在苏轻盈身上点了几指,苏轻盈的就化作石像不能动弹半分,然后他就不甚温柔的褪掉了苏轻盈的亵裤。

如果是学过医术的白沉星在这里,一定会知道苏轻盈口中的葵水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可惜,眼下在这里的,不是白沉星,而是苏恨天。

是那个修行之时从来对女人都不假辞色的苏恨天,是那个很少与女人亲近,很少关注过女人的苏恨天。

他不曾将自己的精力放在女人身上一丝一毫过,即使对待世人传闻曾与他有过一段情,他承诺对方王妃之位,完美无比的大宛国‘琴痴’公主秦雪琴,他都未曾多花一点心思,他只是在恰当的时刻略微欣赏过那位‘琴痴’公主罢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葵水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对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此时的想法就是苏轻盈定然是受伤了,而且是伤在比较隐秘的位置,所以她才一直抗拒他看伤口。

他用灵力封住了苏轻盈的动作,苏轻盈不能再反抗分毫,但是苏轻盈却绝不愿苏恨天观察自己的‘伤口’。

苏恨天褪掉了她的亵裤,露出一双笔直雪白修长的细腿,大腿处染着触目惊心的红,让那白更白,红更红,奇异的透出了几分的味道。

她的眼泪哗哗的流着,意识到苏恨天似乎不知道葵水是什么,察觉自己还能说话,立即开口:“王爷,我真的只是来了葵水……女人都会来这个的,每个月都会来……这很正常,不是受伤,真的不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