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蓉!

秦布衣微微摇头当即看向了秦霜。

恐怕,也只有秦霜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了,“你不会不认识这个女人吧?”

“我还真的不认识。”

秦霜摇着头,一脸的困惑。

她对秦芙蓉这个女人毫无印象,接着看向了屠夫,“这个女人年龄几何?”

“约二十岁,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屠夫一直注视着秦霜。

“与我有几分相似?”

秦霜闻言心微微已经,脸色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这么说的话,她比我要小几岁,莫非她是我族其他书叔伯的女儿?”

“你若这么猜测,也有可能,或许她正是你收到消息的传播者。”秦布衣大致断定。

“对,我得到的消息极可能是她传出来的。”秦霜豁然开朗的笑道:“这也就意味着,她或许着正是我们在帝都机场迎接的那位叔叔的女儿,至于那位叔叔是谁,我无法断定。”

在她秦家一族中,叔伯众多。

“快到了吗?”秦布衣也不由得期待起来。

“快了,还有五分钟。”秦霜也目露着期待。

旁边,楚寒珊的心境也很复杂。

或许,即将迎来她儿子秦布衣生父的消息了,她怎能不激动?

终于,五分钟之后。

他们来到来了北城区一座高楼大厦旁的角落旁的城中村边缘。

这里有一座古建筑,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秦家祠堂!

终于到了!

秦霜和屠夫两人率先下车走去。

秦布衣则搀着母亲楚寒珊,一步步向前走去。

“秦芙蓉!”

秦霜还未进门,便扬起来了一声呼唤,“我父亲是秦慕轩,你是……人呢?”

大门并未上锁。

她一步进门后,环视着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祠堂,只有焚香点烛,没有一个人影!

屠夫见状当即联络千机阁部众。

秦布衣和楚寒珊也携手走了进来。

“布衣,我们还是来迟了一步。”秦霜目视着祠堂中的先祖牌位,无限感伤。

秦布衣并未回应,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在注视着牌位上的一个名字——秦慕白!

楚寒珊的目光亦是如此。

“啊?这是慕白叔叔的牌位!”秦霜也发现了这一点,疾步上前,“布衣,看慕白叔叔的牌位颜色,不像是刚放上去的,至少有三五年的年月了。”

他被港江聂家抓走了八年,当时这里并未有秦慕白的牌位!

“而今之计,唯有寻到秦芙蓉才能解惑了。”秦布衣对秦慕白并没有什么感情。

但毕竟是他血脉的的源泉之人,看到牌位后,心里还是感伤的。

“不对,没有三五年的年月。”

这时,已经联络完千机阁部众的屠夫,一步踏来,摇头道:“从一个月前我千机阁部众得到阁主的命令前来长安,也曾想试图翻进来查看,可是我们费劲了心思,却怎么也进不来,但通过门缝可以看到祠堂内部,当时还没有秦慕白的牌位!”

“……”

众人闻言齐齐望向了秦慕白的牌位。

秦布衣更是探手一招,将秦慕白的牌位拿到了手里。

“不,按照材质来看,正如秦霜所言,至少有三年以上了。”秦布衣摇头否定了屠夫的话。

“可是……”屠夫犹豫不决。

“或许,你们俩说的都是对的。”

这是,楚寒珊也上前审视了一番,“这秦慕白的牌位,或许正是被那位叫秦芙蓉的女子从昆仑界带来的。”

轰然间。

众人瞬间醒悟。

这也就意味着,秦慕白在三年前就从昆仑界去世了。

而秦芙蓉的出现,正是将秦慕白的牌位带来老家祠堂。

“秦霜我问你,既然秦家族人全族迁徙至昆仑,为何单单留下这祠堂?”秦布衣扭头望向了秦霜。

“我也一直很困惑。”秦霜也是一脸的困惑,摇头不语。

“这座祠堂能在大楼林立的都市中保存至今,想必背后还有人在运筹帷幄着。”秦布衣轻声的呢喃着。

“这一点倒是很好解释,毕竟我们秦家当年可是这座城的三大家族之一,只需暗中打点一番,便能保住这座祠堂。”秦霜若有所思的道。

秦布衣微微沉吟后,看向了屠夫,“刚才联系兄弟们,结果如何?可曾发现那秦芙蓉离开的踪迹?”

“请阁主降罪,兄弟们毫无发现,实在太奇怪了。”屠夫一脸沮丧。

“秦霜,这祠堂可有密室?”秦布衣环视着祠堂问道。

秦霜茫然的摇着头,“就算有,按照我的资格也无权知道……”

“屠夫,带着兄弟们守在外面。”

秦布衣心中已经有了大致计划,既然没发现秦芙蓉的离开,也就意味着还在这座祠堂中。

“秦霜,劳烦你照顾好我母亲。”秦布衣郑重的望着秦霜。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可以相信这个女人。

“放心吧,就算我实力不济,也绝不会让阿姨受伤的。”秦霜保证道。

算起来,她叔叔秦慕白和楚寒珊并无夫妻之实,但是却共同孕育出了秦布衣这个堂弟,在他眼里都是亲人!

“布衣,不要莽撞,这里毕竟也算是你血脉一族的祠堂。”楚寒珊担心秦布衣破坏这座祠堂的根基,不由提醒道。

“妈,我有分寸的。”秦布衣咧嘴一笑。

旋即,秦霜和楚寒珊站在了祠堂门口。

秦布衣则站在祠堂院落中,开始布置阵法。

他首先要布置一道防御阵法,先将整座祠堂保护起来。

然后,他才能清晰的查看这座祠堂周围的清晰脉络,从中发现是否有密室的存在。

当然,通过秦芙蓉的消失,他已经笃定,这里必定有密室!

果然!

他发现,就在存放牌位的供台之下,有一处一人多宽的地下通道。

“妈,秦霜,我发现了。”

秦布衣静静的矗立在原地,回头露出一抹笑容。

楚寒珊和秦霜疾步走来。

“就在供台之下,我们其实本该预料到的。”秦布衣苦涩一笑。

“原来如此。”秦霜一脸恍然的点点头。

供台之下,看似只是一块块不起眼的大理石地板,没想到另有玄机。

正如秦布衣所言,这么明显的位置,他们早就该想到的。

“有些时间,单纯就是智慧,想的越多,反而越复杂。”秦布衣已经弯下腰,准备掀开那块大理石地板。

“咳咳咳咳……”

可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道老者干咳的声音。

秦布衣三人瞬间回头望去。

守护在门外的屠夫等人,早已倒地。

而一位拄着拐棍的老者,扑闪着凌乱的碎发,佝偻着身躯走了进来。

秦布衣顿时感到了一股危险临近。

他探手将楚寒珊和秦霜护在了身后。

能轻而易举的闯进他布置的防御阵法,便表明来者的实力在他之上。

“四叔!”

秦霜忽然一步越过了秦布衣,冲了过去,“四叔,是您吗?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我是秦霜啊,我爸是秦慕轩,四叔,您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