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就不必了,说吧。”

秦布衣不准备再配合罗云蔓演下去了,实在觉得恶心。

他大手一挥,突然将罗云蔓给丢在了大**。

他知道这种女人的喜好是什么。

若是单靠武力压制,效果即便能达到,但不如投其所好得到的秘密更多。

可罗云蔓却没意识到秦布衣的反感状态。

还自以为秦布衣不喜欢被动,躺在**双腿叠加,略显**,“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嘛,来吧,只要将老娘伺候好,当年的所有事情,我知无不尽。”

她脸色红扑扑的。

脑海也开始意乱沉迷,只因她刚喝过的红酒当中,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

“啪!”

然而,秦布衣抬手就是一巴掌。

“呃?”

罗云蔓一副懵逼的样子捂着脸颊。

可紧接着,她却表现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下贱表情,“够爷们,来,继续,人家好喜欢你这个样子呢……”

“无可救药。”

秦布衣豁然转身离去。

他一巴掌之下,已经将罗云蔓体内的药效解除了,却仍旧流露着这般状态。

“还是你来吧。”

他从容的坐在了沙发上,最终还是向门外呼唤了一声。

一位清纯女子推门而进,正是杜兴爵之女杜莎莎。

秦布衣来之前,便将杜莎莎带来了。

毕竟面对一个**邪女子,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社长稍等,给我一分钟就可以了。”杜莎莎欣然一笑。

接着看向了懵逼不知所以然的罗云蔓。

“你,你们俩……”罗云蔓的确清醒了过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虐,本小姐满足你好了。”杜莎莎上前一步,拿起那两副高仿手铐直接扣住了罗云蔓的手脚腕。

“啪!”

“啪!”

然后,杜莎莎拎起那支毛茸茸的小皮鞭,不断的在罗云蔓身上抽打起来。

“你个小贱蹄子疯了啊,疼是老娘了!”

罗云蔓那副带有年代感的五官,瞬间凝结,只能不断的扭动着身躯。

“啪!啪!啪……”

可杜莎莎却聪耳不闻,依旧挥舞着小皮鞭。

每一鞭子落下,罗云蔓便会发出刺耳的哀嚎声。

“这就是公然挑衅青社社长的下场。”

杜莎莎手中的皮鞭稍微一停,接着在罗云蔓惊愕的目光下,再次挥舞了下去。

“青社,社长!”

罗云蔓忽然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秦布衣,似乎忘记了挨鞭子的疼痛,接着脸色巨变,开始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打了啊……”

就算她再怎么**,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到底惹到了什么人。

“不打你可以,但你接下来的话,若有一份掺假,我会将你从这扇窗户丢下去,记住了么?”杜莎莎拿着皮鞭顶着罗云蔓的下巴颏。

罗云蔓只能用眼神示意,不断的眨着眼皮。

“社长。”杜莎莎扭头望向了秦布衣,然后侧身退到了一旁。

秦布衣的目光这才看向罗云蔓,“当年你和顾佳伟以及刘晓莉三人向楚家告密了我母亲的下落后,我母亲被藤鞭毁容,到底出自谁手?”

“一个女人,没有头发的女人,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只记得当年你外公家也不能将那个光头女人怎样,我就知道这些……”罗云蔓惊恐难安的讲述着。

她绝对无法忘记当年的那一幕。

当年,他们三人向楚家告密后,就被控制在了楚家。

直到楚寒珊被抓的当晚,他们看到一个姿色不错的光头女人,手中拎着一把藤鞭!

三鞭毁了楚寒珊的容貌!

她也绝对忘不了。

即便楚寒珊被毁了容貌,在那种重创之下,竟然都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这些事情,她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秦布衣闻言,身上已经升腾起了浓郁的黑雾气浪。

无形之中,将包括杜莎莎在内的罗云蔓两女,压迫得无法呼吸。

杜莎莎从未感受过这种生与死之间的压迫感。

更不曾见过一个人身上会弥漫出黑色物质。

秦布衣宛若一位从地狱出来的魔尊一般!

令人不敢直视。

“社,社长……”

无可奈何,杜莎莎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始呼唤秦布衣。

“呼……”..

秦布衣轻叹了一口气,让杜莎莎如坠深渊般的苦楚轰然而散。

而罗云蔓已经满嘴在喷血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又怎能承受的住秦布衣的怒火威压呢?

“社长,这个女人……”杜莎莎平复着悸动的心,试探着问道。

“之前留她一命果然没让我失望,现在,她已没有价值。”

秦布衣丢下一句话,走出了房间。

在今晚俏江南饭庄,他从顾佳伟和刘晓莉夫妇口中,并未得到这段秘辛。

他乘坐电梯下楼,脑海中却萦绕这罗云蔓口中的那个光头女人!

这件事,就连楚弘阳和楚寒剑都未曾提及。

难道,楚家不告诉他的目的,只是认为他的实力还不够。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在保护他吗?

来到酒店外,秦布衣倚靠着一辆越野车点燃了一支香烟。

不多时,杜莎莎回来了。

“社长,罗云蔓已经处理,至于和罗云蔓有关联的所有人,天亮之前全部搞定。”杜莎莎是个聪明女人,主动汇报了自己的计划。

“走。”

秦布衣踏上了车子。

想到之前和罗云蔓的交涉,他无语之极。

对付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还真的不是很擅长。

……

翌日清晨。

秦布衣和七杀两人在杜家别墅三楼阳台,正聊着什么。

“接下来我要闭关,不必再调查楚家,只需通知破军,让他在帝都密切留意噬牙狱的消息。”秦布衣不得不将重心放在修炼上,其他事情交给七杀去处理。

“少主,那个使用藤鞭的光头女人?”七杀问道。

“不予理会。”秦布衣摇头。

十年的时间,谁也无法保证那个光头女人现在的底细。

唯有打听到噬牙狱,届时所有秘密便会真相大白。

“还有,半个月后……”

“七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半月之后,不仅是我体内寒晶蚀体之日,还是我与楚弘阳约定的对战之日,更是蔡家父子从昆仑山回来的日子。”

秦布衣对此早有计划,“我有分寸,这些天你便陪我一起修炼吧。”

七杀点头不语。

“你想说什么就说嘛。”秦布衣探手搭在了七杀肩头,笑了笑。

“我想说,昨晚我们疏忽了一件事,有关主母的那么多流言蜚语,为何都是从楚家传出来的,楚家不该给出个交待吗?”七杀脸色一禀。

秦布衣似乎早有答案,“通过昨晚楚家两人的态度,可以表明我母亲的那些流言蜚语,亦真亦假。”

“为了掩人耳目?”七杀释然。

“应该说,楚家这么做是给噬牙狱那帮人看得,唯有这样,才能保证楚家的安危,以及……引出我的现身。”秦布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