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赔罪,柳屠特意在帝皇酒店,摆下了赔罪宴。
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叶天的到来。
柳屠寻思着,一定是他侄子柳山河不长眼,冒犯了叶天。
为此。
柳屠将柳山河暴揍了一顿。
正揍得尽兴时,柳屠接到周泰打来的电话,说他被人打了。
这还了得?
打周泰,就是在打虎盟的脸。
“小子,你完蛋了!”
“不论是柳老,还是宋会长,那可都是一跺脚,海城抖三抖的存在!”
“傻愣什么呢,还不赶紧跪着等死!”
雷刚、周泰等人,再次嚣张起来。
柳屠背负双手,边走边说:“老夫来了,你们还傻跪着做什么?站起来!像个爷们一样,站如松!”
话音一落。
周泰等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
叶天戏谑地笑道:“柳秃子,你比在恶魔岛时,狂了不少呀,都敢替人出头了?”
“放肆!你竟敢当着柳老的面喊他柳秃子?!”周泰狗仗人势道。
这声音?
怎么那么耳熟?
等柳屠走近时,却发现叶天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天……天爷!”柳屠双膝一软,犹如软脚虾一样,重重跪到了叶天面前。
柳屠还真跪了?
钱雨霏目瞪口呆,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是那么的不真实。
叶天似笑非笑:“柳屠,我能不能喊你柳秃子?”
“那是老夫的荣幸。”柳屠脸呈**,别提有多难看了。
“什么?”
“名震海城的屠夫,怎么跪了?”
“说好的站如松呢!”
周泰等虎盟门徒,面面相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紧随而来的宋归海,冷笑一声:“柳屠,你堕落了!怎么见人就跪?把灯打开,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脸,竟敢在我四龙会的地盘上撒野?”
“会长威武!”
“小子,你完蛋了!”
“我们会长外号血龙,铁血无情,杀人如麻,你就等着见阎王吧!”
雷刚等四龙会门徒,幸灾乐祸道。
等到酒吧的灯,全部打开。
刺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舞池。
只见舞池中央,正坐着一个穿着普通的青年。
青年冷笑道:“小宋,你看我这脸大不大,能不能在你四龙会的地盘上撒野?”
“先生饶命!”宋归海像泄了气的皮球,匍匐在地,诚惶诚恐。
“怎么连会长都跪了?”
“我的天呐,他到底什么来头?”
雷刚等人,满脸不可思议。
宋归海扯着嗓子喊道:“不想死的话,都给老子跪下。”
雷刚一脸疑惑道:“会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个畜生,是瞎了眼嘛,竟敢得罪叶先生?”宋归海一把抓着雷刚衣领,将他狠狠按到地上。
啪,啪。
叶天扇了宋归海两耳光,冷厉道:“你就是这么打理四龙会的?”
宋归海颤道:“叶先生恕罪!”
教训完宋归海,叶天缓缓起身,走到柳屠面前,一脚将他踹飞。
叶天一脸杀气道:“柳秃子,你以后收徒的时候,能不能擦亮眼睛?怎么净收些畜生?”
“天爷教训的是。”柳屠连连点头,似是被吓破了胆。
路过周泰身边时,叶天拍了拍他的天灵盖,冷声说道:“周少,你下次再敢冒犯我!你这狗头,我就收走了!”
说完。
叶天反手一抽,将周泰扇飞了出去。
此时。
雷刚等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生怕叶天一怒,宰了他们。
叶天朝钱雨霏招了招手,笑道:“小姨子,该回家睡觉了。”
“哦,哦。”钱雨霏小鸡啄米的点着头,紧跟了上去。
等到叶天带着钱雨霏走远,柳屠、宋归海等人,才深舒一口气。
雷刚颤道:“会长,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住口!那小子也是你能叫的?”宋归海气得破口大骂,按着雷刚的脑袋,就是‘嘣,嘣’几拳。
柳屠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视着周泰说道:“周泰,为了虎盟,以后别再招惹叶先生,否则,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面对柳屠的警告。
周泰只是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离开酒吧。
叶天骑着电动车,载着钱雨霏回到了云海天宫。
“哇呜,姐夫,这是你买的嘛?”进了云海天宫,钱雨霏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惊一乍的,丝毫不像是豪门出来的千金小姐。
叶天拍了下钱雨霏的小脑袋,笑道:“我就是普通家庭,没什么特殊的,顶多就是房子大了点。”
钱雨霏满脸黑线:“姐夫,你好凡尔赛。”
叶天懒得搭理钱雨霏,转身进了浴室。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叶天换好练功服,拎着钱雨霏跑步去了。
云雾山上,雾气缭绕,宛如仙境。
晨练的人不少。
其中不乏一些练家子。
跑了几里地后,钱雨霏气喘吁吁,扶着一棵梧桐树,摆手道:“不行了姐夫,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这才到哪?”
叶天脖子上挂着白毛巾,原地跳步。
嘭,嘭。
突然,从不远处的小广场上,传来打拳的声音。
钱雨霏眼前一亮,笑道:“姐夫,那边有人练拳。”
“别瞎看!”叶天一把捂住钱雨霏眼睛,就要带她离开。
偷师学艺,乃是大忌。
但凡有点武学传承的,很是忌讳。
正所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就算没有偷师,也难免会被人无端猜疑。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偷看我练功?”就在此时,一颗石子急速射来,似是想要叶天的命。
叶天屈指一弹,就听‘嘭嚓’一声裂响,那颗石子瞬间炸裂。
不多时。
一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上前。
男子的眉宇间,倒是跟马天浩有着几分相似。
“小娃娃,你知不知道偷师乃是江湖大忌,是要被挖眼割舌的!”眼镜男眼露杀意,恶狠狠地说道。
躲在叶天身后的钱雨霏,嘟着嘴道:“你也太霸道了吧?这里雾气缭绕,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眼镜男冷笑道:“什么都没看见,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练拳?”
“我……。”钱雨霏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解释。
叶天眉头紧锁,沉吟道:“你想怎样?”
眼镜男负手而立,趾高气扬道:“我马万金,虽弃武从商,但却有幸拜王老将军为师,学得形意拳的精髓,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偷师。”
原来眼前此人,就是海城首富马万金。
只是不知他口中的王老将军是谁。
但钱雨霏知道,她只怕是摊上大事了。
叶天不耐烦道:“我不想听你显摆,有话直说。”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马万金双拳捏得脆响,阴沉着脸道:“你知不知道,在海城这一亩三分地,还从来没有谁,敢这么跟我马某人说话!”
“懒得听你废话!雨霏,我们走!”叶天厌恶的看了一眼马万金,就要牵着钱雨霏离开。
这是被无视了嘛?
马万金顿觉羞辱,他哪被人如此小视过?
“想走也可以!”
“留下眼睛跟舌头!”
马万金怒喝一声,施展形意拳中的虎扑,抓向了叶天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