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知情笑着拿起了发簪点了点头,乌金不满的在旁边说道:“这发簪可是金贵着了,我也想选你也想选的。”

大夫人没说话但是旁边的中年妇女又笑着说道:“二夫人我也是嘴巴快那么一说,而且这太子妃的确年轻啊。要让太子妃选颜色老成的手镯和项链也不太好,当然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您要是要责怪我,我也没有意见。”

大夫人总算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锦艺就是被我宠坏了,一张嘴就是老实话。我还没说什么了你就抢先了说了,不过既然说了就算了。知情这个发簪挺配你的,你年纪轻就应该用这些,什么年纪的人就是该选什么样的东西,你说对吧二妹。”

乌金撇撇嘴没吭声,女佣看了一眼大夫人,大夫人点了点头,女佣朝着夏侯寒烟走去。乌金愣了一下经过刚才的两次三番的,乌金就是个泥人也有生气的时候了。她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大声的说道:“大姐,刚才那些我也就算了。可是怎么着现在也是轮到我的时候了吧,怎么眼巴巴的就跑去寒烟那边了。”

大夫人心平气和的看着乌金,一点也没在意乌金的怒气:“论前后顺序是这样没错,但老五最近忙着帮尉迟家族建功立业的。大长老说了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要是有意见就去问大长老吧,这也不是我能说的。”

乌金跟一个皮球似得又没气了,她郁闷的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夏侯寒烟那张淡定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她就说道:“我看寒烟对这些也没兴趣,还不如让我先选。”

大夫人看了一眼夏侯寒烟,想看看她怎么个说法。夏侯寒烟跟潇知情差不多的性格,一向不喜欢与人纷争。当初若是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夏侯寒烟能让就让,她对这些还真的没什么兴趣。可是这一次夏侯寒烟却一声不吭的拿起了项链,大夫人双眸闪了闪略微有些错愕。乌金也是惊讶万分个她冷笑一声:“哎呦今天的日子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两个都跟转了个性格似得。”

大夫人知道乌金是受了气,她没受气的时候就喜欢胡说八道,这受了气还不得有什么说什么。最后乌金只有一个手镯可以选了,她还是迫不及待的将手镯拿了起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虽然不是她喜欢的单好歹也是钱啊,她怎么可能不收。

首饰的事情完毕了,女佣完成了她的任务也退下去了。大夫人转眼开始和艾米商讨正事,其余的人也没离开还坐在那里。喝茶嗑瓜子的也不无聊,就是夏侯寒烟冷这张脸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大夫人和艾米商讨着,潇知情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她想了想说道:“大夫人。”大夫人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潇知情,潇知情微笑着看着大夫人:“海滩的布置不如让我和艾米说吧,我和艾米年纪相近更能明白艾米的意思。”艾米点了点头:“对啊,我和潇知情谈好了,大夫人就不用麻烦你了。”

大夫人嘴角一抽:“还是让我来吧,你头一回儿做这种事情还是在旁边学习就好了。”

潇知情真搞不懂大夫人为什么要抢着做,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是大长老交给潇知情的,潇知情若是什么都不管直接交给大夫人也行,她图个自在。可是自在的后果就是如果传到了大长老耳朵里面那就是另外的一种意思了,大长老肯定会不满潇知情的做法的。

潇知情摇了摇头:“一回生二回熟嘛,何况这是大长老交给我的,就像是学生学习的作业一样,我总得自己完成才行。”潇知情想了想又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如果大夫人不放心,也可以在旁边督促我。”

大夫人见潇知情油盐不进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但是她和艾米就没什么说话的余地了。大夫人起身:“那就这样吧,知情你和艾米商量着办,之后我会把一些东西都转到你这边来,今天就这样了散了吧。”

大夫人直接走了看起来不太开心,二夫人乌金笑着起身看着大夫人吃瘪,乌金开心了一点:“哎呀,有些人还想着占便宜,还不是被别人给抢走了。”乌金摇摆着身子走了出去,夏侯寒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也没说什么。

艾米走到潇知情旁边,拉着潇知情的手:“走,我们回房间商量去。”

潇知情变得很忙很忙,除了学习钢琴学习礼仪之外,还要忙着艾米的事情。艾米的想法天真而浪漫,但是太多的想法让潇知情不能同意,比如说婚礼现场吊钢丝,天啊万一一不小心出了点事情怎么办,潇知情急忙拒绝了。拒绝的后果就是艾米不高兴了不乐意了还跟潇知情耍小脾气了,后来还是尉迟野教训了艾米一通,艾米才勉强答应不胡闹了,潇知情也为此松了口气。

“太子妃,这是账簿您看看。”潇知情的事情慢慢的处理的好了起来的时候,有人给潇知情送账簿来了。账簿上记录的都是那些东西的花费,大长老没有规定潇知情必须要花多少,但是潇知情也不敢大手笔的乱花钱。潇知情打开账簿,翻到最后一页却发现了奇怪的一点。她算了算前面的账,大概需要花费三百万左右,但是到了后面算的总账却是五百万。潇知情纳闷的看着送账来的那个人,点了点后面的结算:“这账是谁算的?”

怎么会出现这么大手笔的错误。

那人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弯着腰小声的告诉潇知情:“太子妃,这总账就是这些,剩余的钱都会转移到您的账户上去的。如果您要转到太子爷那里也行,不过一般都是您的私房钱。”

潇知情错愕不已,那人看着潇知情遮掩不住的表情又笑了笑:“大家都是这样的,大长老心里都是知根知底的。”

现在摆在潇知情面前的是两种选择,一种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种是汇报给大长老,大长老知根知底不假,但是潇知情猜测大长老之所以不说那是因为没人来特意说这件事情,他就当做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