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蜻蜓把目光挪开,不敢跟他对视,狡辩:“知道了就知道了,疼死你!”
司少庆挑眉等着她把话说完,不过季蜻蜓好像是自己想明白了为什么,司少庆好像是怕她看到他受伤的腿,转而问:“你怕我看到你受伤了会担心你?”
男人黑眸暗暗的盯着她,不置可否,两个人对视的时候气氛突然就热了起来,让她意识到此刻他们连姿势都极其暧昧。
季蜻蜓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连说话都结巴了:“司少庆……你、你受伤了……”
她紧张的先把司少庆的胳膊给拉下来,可男人的手臂跟铁钳一样,就是扣着她的胳膊不松手。
季蜻蜓咬着下唇,脸上发红发热,说话的时候似乎连声带都在颤:“会碰到你的伤口的。”
季蜻蜓脸上如炸裂了一片云霞,红得要滴出血来,伸手要拉掉男人的手臂,却被男人用力一扣……
“司少庆,你别胡来……”
仿佛蓄起的潮水突然被切断,奔流往前的河道被堵死了出口。
季蜻蜓脖子一缩,却忽然道:“司少庆,你妈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
头顶的男人已经重新调整了语调,低沉了不少:“我找个女人还要其他人叽叽歪歪,季蜻蜓你觉得我连这点主都做不了是吧?”
她摇头:“没有。”
季蜻蜓总觉得,她好像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虽然她没有get到他生气的点。
“下次再敢瞒着我,看我怎么罚你!”男人忽而在她嘴巴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季蜻蜓:“……”
“那你的意思,是会娶我吗?”她厚着脸皮满脸堆笑的问。
司少庆瞪了她一眼:“得寸进尺!”
没有拒绝啊,看来还是有希望的,于是她见好就收,嘿嘿笑着道:“是寸还是尺你应该比我清楚。”
她笑得眼睛弯成了一对月牙……不过,下一秒就觉得不妙了……
…………
司少庆抱着她,又躺会**休息了一会儿后,问她:“想吃什么?”
季蜻蜓不挑食,此刻说话都是娇软的,唇瓣被吻得红肿,撩人心弦:“什么都行,我都可以。”
“嗯。”
司少庆应了一声后,准备拿起睡衣穿起来,却被女人突然从他手里抢走。
他低头看她,对上一双还蕴着水雾的眸子:“怎么了?”
季蜻蜓缓过劲来,撑着手臂坐起来,又拉着被子把自己过进去,不说话,就去找司少庆裹着纱布的那条腿,双手落在他的腿上,自己往上凑。
司少庆蹙眉,见她往自己腿上凑,不想让她去看那伤口,于是道:“怎么?没要够还想再来?”
季蜻蜓抬头给了他一个白眼,又重新盯着他腿上的伤问:“怎么弄伤的?几天了?严重不严重?”
司少庆知道她总要看的,平静下来,坦然的道:“被人用刀子划了一下,当时流了点血,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严不严重刚才你也应该感受到了。”
她脸一红,手落在他裹着的纱布上,突然道:“下次换药,我跟你一起去。”
“缝了几针有点丑,你不用去了。”司少庆拒绝。
季蜻蜓伸手去解他腿上的纱布:“那我现在就看!”
司少庆无奈,扣住她的手:“好,下次带你一起。”
季蜻蜓这才罢休,搂上男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撒娇着道:“司少庆,我想吃可乐鸡翅。”
“你刚才不是说吃什么都行?”男人脸色一沉。
她不以为然:“我现在心情好嘛!”
司少庆:“……”
善变的女人。
…………
之后的几天,季蜻蜓以为司夫人还会来找她,可竟然没来,她心里还忐忑了好多天,脑补了各种帅气撕支票的动作。
可惜没用到。
这天早上。
吃完早饭后,司少庆随意吃了几口后,坐直了身躯抬眼看女人慵懒的模样,抿起的薄唇有上扬的弧度,走到她身旁,看她一眼就伸手拽着她的手腕拉着往客厅了走。
“司少庆,你干什么呢……”
季蜻蜓不解,任由男人拽着她。
司少庆拿起昨晚放在客厅里的礼裙,对她道:“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季蜻蜓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司少庆公司的年会,他要她当女伴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