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跪在地上,对着她一通大骂,打电话告诉了老师,还找来了男朋友爸妈,双方父母倒是合拍,都觉得两个孩子不好,送进学院去好好改造改造。
学校对他们两个通报批评,站在讲台上,接受着整个学校学生们眼神凌辱。
但他们没有分手。
他们都有着电竞梦,想要一起去拿世界冠军,而且他们技术已经很不错了,在圈内也是小有名气的!
只不过,两人都很清楚,如果进入了魔鬼学院,两人必定分手,必定不会再碰电脑。
于是激烈反抗。
绝食压根没效果。
爸妈早就猜到了,等到他们饿晕的时候,就去医院,自杀的话,爸妈就说跟着她一起是,陈暖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今妈妈被自己弄得进入医院,陈暖暖也很愧疚,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自小被爷爷奶奶带大,跟他们亲,可爷爷奶奶一年前因为上山遇上野猪,跑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再也没醒过来,陈暖暖失去了一直疼爱她的人,越发叛逆。
爸妈也越是讨厌她。
陈暖暖都听到父母商量,是不是该多要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真的废了。
当时自己就想,对啊,自己废了,他们可以去生啊,最好别管自己!
可又忍不住大哭一场。
现如今?
她该怎么办。
医院内,梁月是直接进入心血管内科住院检查,三天后出结果,高血压,其他倒还好,就是需要吃药控制,还有注意不要太劳累!
“好的。”陈树林接过医生的药和病历本,带着她坐车回家。
这今天陈树林忙得脚不沾地,他虽然嘴里说别管小工厂的事情,但又真的舍不得一天上万的收入,忙得那是眼睛充血嘴唇干裂,去到医院说是赔梁月,直接在病**就睡着了。
梁月这三天也想了很多。
在车内时,主动召唤系统。
“我可以购买特殊用品吗?”
“宿主,抱歉,在快穿任务开启之前,你就给系统设立了禁止购买任何物品的规矩。”
“如果我要打破呢?!”
“你设立打破的金额太高,你的余额不足。”
梁月:“……”
“那我任由坏人逍遥法外吗?!”
系统:“宿主,你的任务其实很简单:让女儿感受到父母的爱意即可,其他的,不属于你的任务范畴。又或者说,每个世界的坏人都很多,只不过在这个世界,你女儿正好陷入黑暗的角落。”
“为什么不能消灭!”
系统:“按照崩坏的后续剧情来看,新一代成长起来了,展开了他们的报复,察觉上面人不愿意管之后,便不生产给资本利用的奴隶。因为很清楚魔鬼学院的后果,他们正在改变,你要相信新时代的能量,永远有人年少,永远有处于荆棘之中的牺牲者,只不过你女儿和女主都是其中一员,她们是伟大的,也是悲哀的。”
“所以,你让我别管?”
系统:“不,宿主想要做什么,只要是围绕着主题,完我们都不会多加干涉,宿主可以活得久一点,看着他们死的惨一点,新一代的法官,警察,医生,工程师,老师等都在传播属于他们的思想,受害者会让他们知道,他们终将死的很惨,而宿主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你周围人送孩子进入魔鬼学院。”
梁月沉默了。
想要改变世界,先从改变周围开始,而她之前不仅怂恿让女儿和她的男朋友进入魔鬼学院。
还有她一群朋友。
梁月:“……”
我该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梁月揉了揉眉心。
就看到微信显示有刘老师给她发了信息。
“陈妈妈,过两天就该送孩子入学了,到时候你就能收获心爱的乖乖女了。”
乖乖女?
什么叫做乖乖女。
梁月讽刺笑笑,笑这些人,笑自己。
她没回。
反倒给女儿的朋友们的爸妈发去短信,说请他们到“西卡酒楼”去吃豪华大餐,同时打电话给酒楼定下了一个包间。
“你定酒楼包间做什么,我们老板不都没有过来?”陈树林皱眉,去那里低消五千起,他去一次心疼一次。
“我这几天在医院,调查了一点事情,记在手机上了,去到酒楼给你看。”梁月道。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今天晚上我还要去买毛线给织机,没空。”
他们是做羊毛衫生意的。
从买毛线到包装,他们都包了,但除了烫衣服和包装,他们两夫妻都是外发出去的。
之前搞过开工厂,一天起码赚三万,但太累了,脑子都变的晕晕乎乎,梁月怀的孩子都流掉了,工厂也被两人关了。
现在也累,但还可以轮流休息,比之前开大厂,承包整条羊毛衫的流水线要好。
两夫妻都没文化,好在敢闯敢干,才能有如今家业,可是真的拼命。
“去吧,就一晚……”梁月劝。
“你不舒服休息就算了,我好着呢休息什么。”陈树林坚决不肯去,还叮嘱梁月:“既然休息,那就早点回来早点睡觉。”
说罢,将小车在门口停好,开着三轮车去运货了。
他们一排都属于门市,但一楼都是搞包装和烫衣服,二楼装修了办公室,三楼基本上就是老板住所。
员工们包吃不包住。
梁月回到门市,大家都问她怎么样,梁月摆摆手,“小问题,别担心,你们先干着,我去把东西放好。”
干他们这行,一般都是员工比老板大,毕竟有手艺,大把人要。
所以员工老板都懂得互相尊重。
梁月上到三楼,发现陈暖暖在客厅玩手机。
陈暖暖不经意瞟她一眼,“回来了啊。”
“嗯,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阿姨给我送上来了。”
他们有十来个工人,包吃的情况下,肯定要请做饭阿姨。
梁月听她那语气,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她都六十多了,下次你下楼吃吧。”
“我才不去,你那些员工,一天到晚对我念念叨叨,搞得我浑身上下都是毛病,我又不是犯贱,去上门找骂。”陈暖暖撇撇嘴,难得好心情跟她解释。
“那算了,之后看我有没有空端上来给你吃。”梁月住了几天院,劳心劳力,又不太习惯那病床,打算回来先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