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陈星杭兴致勃勃地问:“爸,你都拿了什么?”
“二十箱泡面,十箱水,十箱自热火锅,还有奶粉、消毒液、湿巾、驱蚊液、抗菌皂片、免洗洗手液,漱口水,纸巾等,我觉得我们这次也要拿一些医药用品,准备好之后,就可以离开了。”陈宏朗道。
梁月也觉得是,之后工业用品肯定会越来越少,趁现在许多人没反应过来,还是好好准备:“我们房车其实也很能装,就是后面的密码锁打不开。”
“锁匠是可以打开的,就是人不知道在哪。”陈宏朗也有些无奈,若是车上有武器的话,那他也不需要去找那人要武器。
王淼听到这开口道:“叔叔,你要不要去找我们教练试试,他当摩托车教练实在是太穷了,就学会了开锁,还与时俱进,懂得开密码锁,就是他回家了,距离这里有五十多公里。”
教练是准备回家跟妻子孩子好好过个国庆的,因此他们身边才没有教练。
“五十多公里?”陈宏朗微微皱眉,若是车内有武器便罢了,若是没有,那真的浪费时间。
“要不然我来试试?”
存在感不强的党小之开口。
大家齐刷刷看向她,党小之抿抿唇:“我的异能是金属,也跟着教练学过开锁,准备当成之后的工作,所以我会一些。”
国内对摩托车并不怎么重视,因此,党小之热爱摩托车的同时,也在为未来谋取后路,跟着教练学习开锁便是她给未来安排的一条路。
因为要是有生意开锁真的挺赚钱,她还想好了,开间小卖部,搭配开锁,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了。
“那我开到一个没丧尸的地方,你来试试?”梁月询问。
“好!”
党小之答应下来。
梁月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对这里的许多小路都很熟悉了,一个小时后,找到了没什么人的老小区。
此地刚登报纸,准备之后拆迁,但现在还没有动工,所以没什么人,也正好方便了她们。
党小之手中凝结了金属的薄片,尝试着去切割,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希望能够成功。
“喂,你们在干嘛!”
举着棒球棍的黄毛出现,不仅如此,手中还有这火苗。
党小之收敛起金属薄片的手,警惕地藏在身后,以为是很厉害的人,结果看到那小火苗。
一群人都看向王淼。
他是火系异能,但已经可以有小球,一球一个丧尸。
而对面的混混手里仅仅只有小火苗,身后还有一群人跟着,气势十足。
“这个是我们的地盘,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异能!!!你们有吗!!!”
混混将火苗给他们看。
众人:“……”
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看着他装X。
“你们的车我们看上了,要是识相的话,赶紧滚,我们大方的放你们一码,要是不识相的话,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黄毛语气凶狠,但梁月一群人都面无表情,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但也察觉到了一条重要讯息,不是每个人异能都像是他们那么强。
“你们干嘛不说话。”
黄毛要炸毛。
被忽视的感觉很难受懂不懂。
梁月扶额,“你们在这没遇到丧尸吗?”
“遇到了啊,这边砖头多,我们一下就消灭了。”黄毛道。
他身边小弟撞他一下,小声提醒,“老大,你应该要说,是被你异能消灭掉的。”
“对,就是被我异能消灭掉的。”黄毛扬了扬下巴:“你们怕了吧。”
梁月:这人好单纯。
算了,跟“可爱”的人不计较,梁月让大家上车,准备换一个地方,怪她没选好位置。
黄毛一群人见他们要走,抬脚要跟上来,不料冰锥在他们刺入他们面前土地,尾端疯狂颤动的弧度,和他们狂飙的心跳有得一拼。
黄毛一群人差点吓傻。
又有人怂恿着黄毛用异能融化冰锥,黄毛试了试,的确在缓慢的融化,和太阳烤着的感觉也相差不大。
“异能者,抓住!”
阴森地男声从黄毛身后传来,有人立即将黄毛抓住,至于其他人……杀了。
黄毛瞳孔颤抖,恨不得跟这群穿着西装的人拼命,但手臂被注入麻痹的药物,很快便晕倒过去。
带头的男人在冰锥面前蹲下,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抚摸着,“凝结的真漂亮,看来,TA身体也很有意思。”
站起身,男人薄唇轻启,“我要抓住刚刚的人。”
“是!”
末日堡垒上的九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寻找到新的地方,重新尝试开锁。
党小之技术不错。
真的让她切割开了。
众人惊喜万分,第一个进去的陈星杭立即转头下车,“呕……”
比丧尸味道还大还臭!
这绝对就是生化武器级别的臭味!!
大家见他如此,都非常默契的在外面默默等候等那味道稍微散一些,但是站在那里都能感受到里面是有多么的臭。
那种臭不是寻常垃圾能够堆砌出来的,陈宏朗在国外,曾经和混黑的人有过交际,了解一些事情,当即狠狠皱眉,放下小儿子,冲了进去。
梁月疑惑地看着,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就看到车内的看到陈宏朗背脊都在颤抖,“怎么了?”
望着眼前一幕,陈宏朗无法解释些什么,只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将两个小孩包裹好。
梁月凑上前去看,吓得退后一步,牙齿打颤,只觉得毛骨悚然,想到昨天那几个人,恨到了极端!!!
在法治社会,他们既然……拿小孩当容器。
陈宏朗抱着孩子下车,让土系异能者党静涵帮忙挖坑埋了,孩子已经面目全非,身上是那不能面世的毒【=】物。
大家没看到陈宏朗怀里是什么,但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猜测,梁月空洞地看着前方,她无法想象,怎么能有如此丧心病狂。
地狱空****。
恶魔在人间。
末日降临,对许多人都是折磨,可对于牲畜,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