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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磨了大半年的原主,终于找了一个机会溜出了看守她的院子。

正好撞见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石芳,顿时红了眼睛,不管不顾的撞了上去。

原主大概就是抱着同归于尽为自己儿子报仇的思想,这一下绝对是往死里撞。

然而在最危机的关头,出来遛弯的曲婉莹,用自己虚弱的身子,直接护住了石芳的头,虽然肚子八个月大男婴没保住,但是至少命是保住了。

而曲婉莹也因为救人,断了一条腿,差点没命。

买对杀妻杀子之恨,景希臣的铁血报复,是个女子就受不了。

原主直接挑断手筋脚筋,将被丢去当军妓。

原主瘫软着四肢,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没有绝望,只有为自己未能出生的儿子报仇之后的畅快。

可就在这时,曲婉莹坐在轮椅上来看她了。

“你不会以为你真的有过一个孩子吧?在你失身的第二天早上,那碗汤药就让你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看着不可置信的俏脸,即便是如此的狼狈,依旧美的心惊。

曲婉莹心里异常的厌恶,笑的狰狞。

“你怀孕不过是个假象,是我对你用了药,让你看起来像是有孕了而已,不然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棋子?”

说到这里,曲婉莹因为气恼,脸开始变得扭曲,脸上再也看不到半点和煦虚弱的样子。

“说起来,你还真是一个废物,给你那么多次机会,你都没能把那个碍眼的女人除去。不过最后你破釜沉舟的这一次,倒是做的不错,让那个女人没了孩子,以后也不能再有孩子了,未来整个将军府,都只会是我儿子的。”

看着原主从不可置信,到绝望的脸,曲婉莹笑的越发得意甜蜜,最后又说出了一个秘密。

“其实我是真的把你当亲妹妹的,毕竟……你就是我的亲妹妹,哈哈……看着你如今的凄惨的下场,我真的是开心极了。”

“来人,割掉这个女人的舌头再送去军妓大帐。”

原主最后被她一直忠心的主子亲眼看着她被割去了舌头,送出府,丢进军妓大帐里。

景希臣更是一个狠的,原主几次被折磨的差点死了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救她一命,让她生生的在军妓帐子里过了十年猪狗不如的生活。

最后就连那些士兵都嫌弃她了,她才被允许去死。

原主临死之前当然是恨,恨曲婉莹竟然害她至此,恨景希臣的心狠手辣,如果再有一次从来的机会,她要那些害过她的人通通不好过。

知道了原主的夙愿,就是报仇,此时的花露勾起了嘴角,这个任务简单,做个好人难,做个坏人简单的很。

还在抹泪的曲婉莹被花露这个笑容差点晃花了眼。

这个贱人,不过就是一个贱种,竟然生的比我还好!

“花露,你这是答应姐姐了?”

见花露笑的这么开心,曲婉莹心下了然。

她的将军长的英武不凡,权势滔天,哪儿个姑娘会不喜欢,真是便宜这个死丫头了。

要不是看在这个丫头有几分姿色,又对自己绝对忠心的份上,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接近自己的男人。

此时花露已经想好要如何对付这些曾经伤害过原主的人。

曲婉莹不是最在乎景希臣的爱吗?不是在意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吗?让她失去最在乎的一切,让她同样在绝望和痛恨中度过十年,就是最完美的报复了吧?

还有景希臣,不知道一个曾经征战沙场的男人,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会是什么感觉?

“主子,奴婢知道您爱着将军,将军也爱着您,奴婢怎么忍心插在你们中间?背叛主子的事,奴婢是绝对不会做的。”

此时那个穿越女已经住进了将军府半个月有余。

曲婉莹见那个女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景希臣也没有要撵人的意思,两人还时常在府里的各个角落来个偶遇。

曲婉莹这也是焦急了,才破釜沉舟决定把自己身边这个美艳的丫鬟送上自己男人的床。

只是她没想到,花露竟然拒绝了。

见花露一双真挚的眼睛看着自己,曲婉婷知道这丫头被自己**的十分忠心,甚至有点蠢笨了。

其实花露的年纪已经不小,古代女儿二八年华是嫁人的最好时候,但是在曲婉莹的有心耽搁下,花露今年已经十九了。

女子过了双十,即便是身为婢女,沧澜国的法律规定,要是主子不给丫鬟配人的话,就必须放出府去,自行婚配。

所以再过几个月,其实花露就自由了。

“傻丫头,你难道不想一直留在我的身边吗?我们本就好似姐妹,以后做真正的姐妹不好吗?”

花露也哭,大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摇着头道:“就因为主子待奴婢亲如姐妹,奴婢更不能这样做,将军是主子,奴婢愿意永远守护着主子的这份幸福。”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将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曲婉莹心里焦急,恨花露的不识相。

“傻丫头,姐姐也希望你幸福啊!将军是一个可以依附终身的人。也是姐姐的错,舍不得你,竟然一眨眼,把你留到了这个年纪,难道你真的想配府里的小斯?”

花露身子一僵,低下了头。

曲婉莹觉得有戏,哪儿个女子不想嫁一个好人家?更何况花露长的这么标志,自然就多了几分心气。

其实早在三年前,将军身边的几个副将就在将军的面前提过要娶花露为妻。景希臣在自己的面前提过这事,被她找了个借口忽悠过去了。

想到这里,曲婉莹心里就不舒服,一个外室生的贱婢,还想嫁去给人做正妻,她绝对不允许。

曲婉莹又絮絮叨叨的在花露耳边说了一大堆景希臣的好话,大概是想给自己的这个蠢丫头洗脑。

花露就是低着头,红着脸听着。

曲婉莹见此,越说越来劲,势必要把自己留了这么久的棋子,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派上用场。

她才不是真的要让这个贱婢来抢自己的男人,只是如今住在府里那个叫石芳的女人,她觉得很危险。可是身为府里的唯一女主子,只要她做些什么,景希臣定会知道是她做的。

她需要一柄好用的剑,而这个蠢笨又对自己忠心的花露,则就是她早就准备的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