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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月的春风格外的凉爽,小风一吹,洁白无瑕的玉兰花瓣竞相飘落,唯美的不可方物。

宋子玉举着相机,记录这意境唯美的景象。

‘咔嚓’

一快门落下的声音传来,宋子玉循着声音往侧前看去,方才知道,玉兰入了我的镜,而我,亦入了他人的镜。

宋子玉觉得很新奇,收了手机欲上前与人攀谈,走进前,与之有五人之距,模糊的影像方才清晰可见起来。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周身的气息竟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感知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清风徐来,宋子玉感觉脸上冰冰凉凉的,抬手摸了摸,他竟流了泪。

为什么?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红了眼。

眼泪止也止不住,顺着脸蜿蜒而下滑入胸膛,冰的心脏好像也不会跳动了。

“我擦,诶,你看那个人好像哭了。”

“是诶,他怎么哭了?”

“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

耳边的嘈杂声将宋子玉唤醒,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急忙把怀里的眼镜戴上,环顾四周,那人竟像凭空消失一般。

那人是谁?

他立于世千万年了,没想到竟也会有流泪的时候。

罢了,如若有缘,定会再见,若无缘他倒也无需在意。

活了千万年他学会了‘随缘’二字。

没有理会四周窃窃私语的路人,宋子玉随意走到巷口,见四周无人亦无监控,闪身就走。

于常人来说,从京都到粤省坐火车的话可能需要10个小时左右,使用当前最快的交通工具—飞机,那也得几个钟,但对于宋子玉来说,不过是一霎间。

回到房间,随意施了个法术,便将京都有关于他的录像给清了。

看了会儿今日需要处理的公务,进浴室洗了个舒适的澡,宋子玉便下楼准备吃晚饭。

“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是现在就上桌吗?”

管家看见宋子玉下楼,上前问道。

宋子玉淡淡的应了一声,进了影厅,就着今日刚上映的新电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一个月了,从开始的慌张茫然现在的淡定从容,她已然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生活规律,懂得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想明白了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门“啧呀”的被打开了,迎面走进来一个美妇,通身的华衣美服,五官精致大方,气质淡然如梅,此人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这岁寒居的主人香玉儿。

这具身子的主人名叫香雪海,是香玉儿唯一的孩子。香玉儿曾是红及全国的名妓,年轻时是烟阙楼的头牌,生下香雪海后自立门户,成了这岁寒居的老板娘。虽收养两个孩子,但香玉儿对香雪海这个唯一的亲生女儿可谓是极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全都倾囊相授,因香雪海自小身子羸弱,对她更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香雪海的前世是一名享誉全球的国际歌星——香雪海,是一名孤儿,26岁时在悉尼歌剧院中的慈善演唱会中过劳猝死,进而重生到这个梁北国,是异世的一个国度,不存在与中华民族的历史长河中。

‘小海,我让人煲了些药膳粥,饿了吧,趁热用些吧。’香玉儿满眼的柔情让香雪海不自觉地沉浸在她淳淳的母爱中不忍拒绝。

我踩着这时代规格女子专用的摇曳步子,缓步走向这个从曾在童年时期在梦里不断出现的幻影,那慈爱的面容,温柔宠溺的眼神,关爱的言语,温柔的语气等等这一切都是她从梦寐以求的。‘母亲,又是药膳啊,女儿能不能不吃啊,它的味道乖乖的,好难吃啊。’我拿出我影后的演技表演出一个十五岁女孩所该有的骄纵,我知道,我拿出这个语气与母亲说话她会非常的开心,因为原主因为自小身体羸弱,少于人接触而患上了很严重的自闭症和抑郁症,并因此红颜薄命。

果不其然,香玉儿听到我怎么说后,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这孩子,要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香玉儿温柔的抚摸着香雪海的额角,为她拂去眼角的碎发。‘乖,听话,把它吃完好吗?’

我趴在香玉儿的怀里,细细的感受着她的体温,‘母亲~,那我吃完可以和您一起去一品楼吗?我听小莲说一品楼的吃食都好好吃,我好想和母亲一起去啊。’

‘小海,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乖,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买回来可好?’香玉儿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充满希翼的看着自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母亲,让人买回来吃就没有那个心情了,那更家里煮的有什么区别。女儿都小半年没有出过门了,天天呆在屋里养病,看书弹琴,感觉骨头都快养软了,女儿想出去透透气嘛。’香雪海见她有所意动赶紧继续游说。‘好不好嘛?好母亲。’开玩笑,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竟没出过这岁寒居一步,大半时间都是在她这闺房墨竹院里呆着,连出院门都甚少。刚来时身体虚弱,需要静养时就算了,现在她已大好,怎能不出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看看这古人是怎么生活的,更电视里演的是否相同,思此,忍不住又求了一次。..

香玉儿被香雪海的劝说打动了,她也不想天天将女儿养在闺阁里,实在是女儿身子实在是太弱了,前几个月更是差点儿就去了,现在经过这小半年的温养,已有大好,看看女儿仍虚弱但神采非常的眼眸,还是应了下来。‘好吧,去吧,我们明天一起去。’

‘谢谢,母亲,母亲最好了。’香雪海听到可以出去兴奋的蹭了蹭香玉儿的锁骨,开心得不行。

香玉儿看着女儿兴奋得脸颊都染上了些红晕,抱紧怀里的小人,也不禁期待起来了。‘明天你在与我一起去灵觉寺还神,我们回来时再去一品楼,可好?’

‘谢谢母亲。’

次日一早用过早膳后,香雪海便跟着一身素净打扮的香玉儿上了马车去往灵觉寺。

从她们岁寒居到巷口,才不过短短的五六百米竟接近半数的商铺都是花柳店,还有那在巷口对立而开的两间男风馆,不愧是京城花海一条街,果然名不虚传。

香玉儿看着女儿好奇兴奋的样子,心里一阵安慰,但是这掀帘子的举动还是有些不规矩的。‘好了,小海,赶紧把车帘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