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没有开玩笑的，是真的。
季暖很快就有了男友。
粉丝们惊讶，“真的？零有男友？我想知道是谁。”
“哇，我喜欢的偶像居然有男友了。”
“太好了，我就说吧，零人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没男友呢。”
“爱了爱了，必须支持。”
“零的男友在场吗？”
这么多问话，季暖忙不过来。
季暖淡淡看着宁小五，语气似是好笑着道，“小五。”
“是不是我也要说你一下？”
“什么？”
宁小五没听懂，“什么意思？”
“顺便也以牙还牙吧。”
季暖对着一边粉丝们说，“你们的偶像，也是有男友的。”
“真假？”
一边粉丝们听到宁宁有男友，震惊不得了。
“哇哦，居然都是有男友，宁宁好坏哦，居然不承认自己有男友。”
“不是，她跟你们开玩笑的。”
宁小五这下囧了，“我什么时候有男友。”
“妹妹，你可这别开玩笑呢。”
季暖回笑着道，“我什么时候有男友，你不也是对她们开玩笑吗？”
“……”
季暖，你真狠阿。
宁小五笑了笑，“妹妹说的是，再说，你很快就有男友了。”
“恩？”
季暖这下想问，我男友是谁呢？
“妹妹，我知道你的男友，会是我的未来妹夫，我要不要说，你男友是谁呢？”
宁小五笑着道。
“恩？说来听听，我想知道。”
季暖感兴趣。
“宫少。”
宁小五提出宫铭，“妹妹，我说得对不对，你喜欢宫少。”
季暖淡淡笑着道，“好巧，我也知道你喜欢的男孩是谁了，顾蓁，对不对。”
宁小五愣住。
这……你居然知道了？
这能被你知道了？
季暖是怎么看出来的？
宁小五没有想到，季暖居然看出来，她喜欢的男孩是顾蓁。
行，既然就这样吧。
两位姐妹，互相揭穿对方喜欢的男孩是谁。
很快，两边粉丝们都知道了她们喜欢的男孩分别叫顾蓁，宫铭。
“等等，宫铭怎么听着耳熟。”
“宫铭可是江城大鳄哦。”
“哇哦，没想到，零的男友居然是土豪阿。”
“零真是幸福阿。”
“顾蓁？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不是天才钢琴王子么？”
有个粉丝想起来顾蓁是谁了。
“好像是。”
“不是吧，她们那么优秀，居然谈了更优秀的男友。”
“对对，我也觉得，她们太幸福了吧。”
宁小五这下囧了。
季暖笑了笑。
其实他们没有成为她们的男友，所以尴尬不。
宁小五以为现在没有被录制下来，应该不会被顾蓁听到了，可惜她想错了。
季暖跟宁小五想的是一样的。
可惜被粉丝们拍下来，也录制了她们说的话了，都发到抖音去了，还有微博也是。
抽奖环节结束了，粉丝们零距离互动差不多到为止了，接着要继续签名。
两边粉丝们正排着队，等签名。
宁小五拿起圆珠笔在新书上签名，责编橘子帮忙打开书本，给她签名，还要跟粉丝一起拍合照。
季暖也是。
忙碌到傍晚五点结束了。
粉丝们还是不肯走，就想跟她们叨叨几句。
责编和工作人员来提醒粉丝们，“时间到了，谢谢你们喜欢作家零和作家宁宁，下次还会再见的。”
粉丝们依依不舍走了。
宁小五对走了的粉丝们喊着道，“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爱你们的。”
“我也爱你，宁宁。”
“我爱你，宁。”
“呜呜，下次见面好不好。”
“下次一定要见面，说好，不能食言。”
……
宁小五注意到了几个粉丝哭了，然后舍不得走了。
这下，她自己也舍不得。
后看到季暖跟粉丝们互动结束，还目送她们离开。
季暖的那粉丝们都走了，她就一直沉默没有说话。
“舍不得吗？”
宁小五自己舍不得，季暖应该也会舍不得。
“恩。”
季暖很舍不得她们，说好下次还会见面的，除非是新书出来。
“是阿，我也舍不得。”
宁小五感概道，“时间过得真快。”
“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饭？”
“我请你吃火锅？”
季暖笑着道，“天气有点热，你能吃火锅？”
“也是。”
宁小五想了想，“那我们去吃料理？”
“这可以。”
季暖和宁小五说好了，一起去料理吃饭。
还叫上责编们也一起去。
责编们哪有时间去吃饭呢，“摆了摆了，我要回去工作呢。”
“主编等下要说我们呢。”
“好吧。”
宁小五跟她们招了招手，送她们离开。
责编们回去了，工作人员收拾好了也回去了。
宁小五和季暖一起去料理店吃料理。
宫氏集团公司。
宫铭在忙着批阅手中的文件，这时候秘书过来了，便忍不住给他说事情，“宫董，你有没有抖音那软件。”
“恩？”
宫铭抬起眸子看着他，“什么事情。”
“你有的话，去看看一下。”
秘书提醒一下。
“抖音？”
宫铭手机里是没有抖音软件，所以阿，他从来不刷抖音的，一听秘书说的话，他觉得有事情。
“是有事情么？”
“宫董，你去下载就知道了。”
秘书忍不住笑着道。
“有惊喜的。”
秘书是最懂宫董的心思，让宫董看看，也许他很高兴的。
宫铭拿起手机扔给秘书，“帮我下载，我忙工作。”
“好的，宫董。”
秘书给下载了抖音，这时候明娜来了。
明娜工作不忙了，就来这里看阿铭，“阿铭，你还在忙工作阿，累不累，要不一起去吃饭？”
宫铭淡淡道，“你怎么来了？不去看一下我爷爷么？”
“我是想来看你。”
明娜神色一怔，后笑了笑，“你是不情愿我来这里看你吗？”
“恩，还是少来看就行了，希望你还是忙自己的事情。”
宫铭说话很直接的，一点没有委婉的意思。
明娜表情不怎么好了，“阿铭，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起去吃饭？我们不是朋友吗？”
既然不能成为恋人，那做朋友也好。
宫铭显然是没有把她当作朋友看待，就当外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