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仙儿闻言一愣,不举?
她看着桌案上的茶壶,里面盛满了刚烧开的热水,她伸手将茶壶端起来,往茶杯倒入茶水,又从床铺上沾了些粉末撒入茶壶中。
“何大哥,这样喝下去,或许功效更大?”
何宏望嘴角微扬,他摸了摸夏仙儿的头,“仙儿,你真聪明。”
花若水洗漱完毕,回到椒房宫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原样。
他掀开了床幕,将**的夏仙儿暴露在烛光下。
夏仙儿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裤,**在外的皮肤白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花若水戏笑,“皇后,你是准备好了吗?”
夏仙儿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幽怨。
脸颊透露出苍白,显得更加柔弱。
她下了床榻,端起茶杯,递给花若水:
“皇上,要不,我们还是先喝点茶水,臣妾有些紧张。”
花若水接过茶杯,看着茶杯里的茶水,还散发着热气,而夏仙儿手中的,却已经变得微凉。
花若水微微一笑,“皇后,朕喜欢喝你那杯。”
夏仙儿有些犹豫,但还是爽快地将自己手中的茶水递给花若水。
“宿主,这杯茶里面被下了乌香,还有,那张床的床板上,也有乌香。”
眼见花若水就要喝下去那杯茶,系统连忙开口提醒他。
尽管有超级灵水,但是宿主可不能不当回事。
万一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系统绝不会承认它是在担忧系统出品的药物出问题。
花若水将堪堪送入口中的茶水停下,又道:“皇后,朕想起来我们还未曾喝过交杯酒,来,今日便将此茶当作酒。”
说罢,他将手中的茶水往夏仙儿嘴里灌。
夏仙儿猝不及防,被灌进去一大口,滚烫的茶水让她苦不堪言,她皱眉,连忙吐出来。
花若水冷笑,他将夏仙儿拉近自己,"皇后,你不乖巧啊。"
夏仙儿眼泪汪汪:“皇上,臣妾......臣妾......”
花若水捏着夏仙儿的樱桃小口,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何宏望:
“去给我重新端杯茶过来。”
**的夏仙儿**着白皙的皮肤,紧紧地咬着下唇。
看着何宏望面不改色的端了杯茶过来,心里一紧,直接告诉她,或许皇上发现了什么?
花若水看着何宏望恭敬的端茶过来,冷冷一笑,“何公公,我现在体恤你这么晚了还要值班,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就将这杯茶赏给你吧。”
何宏望一愣,着实没想到花若水会这样说。
这一壶茶里面都被夏仙儿下了乌香,若喝下去,恐怕身体会受不了。
然而,花若水在眼睁睁的盯着他。
何宏望咬咬牙,将手中的茶水一口喝了进去。
“多谢皇上赏赐。”
反正方才夏仙儿只是沾了一小点的粉末,不碍事。
花若水看着何宏望不要命地喝了茶水,彻底佩服他。
反正他就做不到把命豁出去。
花若水点了点头,“何公公,你先出去吧。”
等人一出去,立即将夏仙儿拉出内室。
他可不想在那张**待着。
“皇上,你要做什么?”
夏仙儿本来就对无意害何宏望喝了下了药的茶水感到愧疚,现在只能拼命拉皇上上床了。
**也洒了那药物,若花若水去了别处,还真奈何不了他。
然而,花若水又怎么会如她意呢?
没有床,还有供人歇息的榻,要办事的话,都是一样的。
花若水可不会放过夏仙儿,任由她与何宏望双宿双飞。
于是,将夏仙儿拉上榻后,花若水压住了夏仙儿。
......
她现在很恨,然而她身上的人是皇上,加上以后能与何大哥一起,只能顺从地配合他。
她不敢看站在门外的何宏望,一颗心都纠结在一起。
何宏望幽幽的目光看着烛光照射在门上,映射出来两具抵死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听着里边传来的嬉闹。
他捏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心里有些嫉恨**的花若水。
方才喝下去的茶水让他身体起了反应,然而,里面的迷药却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何宏望相当痛苦。
现在的活春宫以及今早花若水出手对付户部尚书的事,真的让何宏望有些急躁。
要加快动作了。
……
待呻吟声停止,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花若水向系统兑换了一枚生子丸塞进夏曼儿的嘴里,才慢悠悠的穿上衣服。
被关在小黑屋的系统也出来了,看到这战况,连连竖起大拇指:
“宿主,你可真厉害。又一次刷新了我对男人的认知。”
花若水:“既然原主要报复两人,站在男人的角度,还有什么是给何宏望戴绿帽来的爽快呢?系统,夏仙儿没有怀上何宏望的孩子吧?”
他可不想给喜当爹。
系统翻了一个白眼,“本系统你还不放心,已经检查过了,没有。”
花若水安心去上朝。
.......
朝堂之上,已经吵翻天,朝堂上,依旧有人抨击花若水娶了武定侯家的女儿为皇贵妃。
大臣们对这件事意见很大。
丞相的党羽,没有一个人希望皇帝的势力壮大,因为皇上壮大了势力,势必会与他们的利益有冲突。
而与武定侯府联姻,无疑是在增大皇上的势力。
将原本中立派的人拉到了保皇党。
朝堂上分为三个党派:丞相党,中立派以及保皇党。
其中丞相党派的人最多,而保皇党的臣子少得可怜,大多都被丞相党羽排挤,然后迫不得已下放到地方。
花若水脸色阴沉的看着底下的大臣,冷笑:
“难道朕连纳个妃子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你们想要坐上朕的皇位?"
"皇上恕罪!"大臣们纷纷跪下。
倒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
全天下人都知道只有花氏子弟才有权利继承皇位。丞相想要上位,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简单来说,会背上谋权篡位的名声。
大臣们面面相觑,达成一致。
总归武定侯只是一介武臣,兵权早已被瓜分,在朝堂上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