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今天上午我才拿着这个月的账本去书房给衣老爷查看,怎么一个下午的功夫就过了这么多天?

身子躺在**,但是我的耳朵却是竖了起来的!

“”

“”

没有声音了?

可是刚才明明,听着那话是没有说完的啊!

“嘘~~~你们小点声,是不是生怕隔墙有耳听不见,嚷那么大声。”而就在这时突然冒出声来吓了我一跳!

“我的错还不行?我这不是激动的嘛,嘿嘿,你说明天咱么从哪里入手?”

“就是就是,孟当家就别和我们这些贩夫走卒一般见识,明儿个咱们还要您多多指点呢,是吧!”另一个声音说。

怎么越说我越迷糊,指点,他们要做什么呢?

“指点个屁,你们当这儿是哪,这时寺庙,有天神庇佑,岂是尔等可以窥视的。一个个地都别瞎心思,去去去,睡觉去。”刚才那个声音又嚷道。

看样他是个头目。

“是是是,当家的别气着,咱们歇息便是。还不快给孟当家的铺床!”

“诶,好嘞。”

“我来,我来。”

又是一番折腾后终于安静了。

我躺在**,瞪着上面的天花板,心中却甚是奇怪:他们刚刚说的话前后语句根本不搭,再者那字面会使我觉得好像他们要对这个寺庙有图谋似的,更冷我诧异。到底是些什么呢?

翻了个身,看着床对着的门。烛灯仍然亮着的,我并没有熄灭它,兴许是刚才的事情让我心中留下了忌讳。

亮着吧,能帮我驱走邪黑暗!

其实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不应该在意的事儿或者人,我们就偏偏要去在意,结果是,你越在意,伤的越重。

有人说,那就放下吧,可是放下是谈何容易的事,就像舍得一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所以,我们就拼命的在里边绕,绕来绕去,迷惑了自己的视线,连自己都找不到了该走的方向。

也许有些事,就算我们去想,也不一定会想出个什么来。

算了,毕竟与我无关呐!

拢了下头发,挪了挪枕头,没有盖被子,就这样合着衣服闭上了眼睛,希望明天一切都好。

我是真的累了,所以一夜好眠。当挣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就是透过纸窗照射进来的

阳光,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坐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头发,然后就起身,准备去外面吸收下新鲜的空气。

打开了门,看了看蓝色的天空,自然的微笑,真的是个很清静的地方。

但当我准备迈过门槛,走出房屋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了。

一夜之间,竟然多出这么多人?

在我将实现落下平行时,我看见了在院子里,站满了人,几乎走两步就会与人擦肩而过。这,也太让人惊讶了。

对了,昨晚隔壁不是有个声音说寺庙里来了很多的人嘛,也许就是他们了吧,只是昨晚我进来的太晚了,所以并没有看见?是了应该是这样。

放松心情走了出去,想跟他们大声招呼,但是手刚抬起来,对面的人就从我身边擦身过去了,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算了,还是找找昨天那个和尚吧,去弄些水来梳洗下,现在的样子应该很邋遢的。

向着昨天来的那条廊子走去。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

“”

只是在我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就突然像爆炸似的响起了尖锐的吼叫。瞬间我的头嗡的一声震响起来。

这帮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叫?还是看见什么了?

用手扶着头,凌乱着回过身,只见所以的人,都在向着我昨晚睡的那间屋子看着,然后都长大了嘴巴尖叫着。而我不解,我刚刚从屋子里出来,什么都没有他们到底在看什么?

头越来越眩晕,身体的力气也在一点点被抽空,就像是虚弱的病人一般,我现在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帮人到底发什么神经,在这儿叫喊什么?

“你,你们,”你们到底在喊什么,不要再喊了。我在心里叫喊着。

像是听到了我心中的呐喊般,所有的人真的都停下了喊叫,然后静静地站着。

而突然恢复的宁静,让我也稍微清醒了一点,看着满院子呆立立地人,不禁心里开始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些人都像是中邪了似的?

对,就是中邪,刚刚我去和他们打招呼,没有一个人回应我,而眼神却都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虽然刚才很奇怪,但是现在却是想明白了的。

是我没料到,接下来他们竟然做出了更不可思议的举动。

他们竟然全部向着我的房间下跪磕头,而且每磕一个,双手都会合实立于胸前,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然后接着磕头。

这些人都疯了吗?都是在做什么。

虽然比刚才多了些力气,但是仍然站不起来,所以只能艰难的考到廊子上看着他们。

这里不是寺庙吗?就算磕头也应该是大殿里,为什么会在厢房之中,而且这些人的面貌怎么会这么奇怪,好像每个人每磕一个头,当脸在抬起时表情就会发生变化,就像在我不远处的那个青年男子是的,我记得他最初是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可是刚才却变成了咧嘴大笑,而且还笑出了声,而这回却又哭丧着脸,就好像死了人似的,又变了,变得很哀怨。

天哪,他们这是怎么了。

又停止了动作,他们就像木偶般站了起来,没有人多做一个多余的动作,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大约过了一刻钟,我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而他们也动了起来。

本想着上前去找个人问问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或者回那个屋子看看,只是才站起来就听见有人喊:“金子啊,是金子啊。”

接着又有人喊:“金子,金子,这下子我发财了,发财了。”

我斜过头看着那个人,只见他手里捧着一堆沙子,在哪兴奋的叫喊着。

金子,那分明就是沙子,哪来的金子,这是寺庙怎么可能有金子。

或许听见了那人的叫喊声,所有的人都开始往地下看,然后都兴奋的捧起一捧沙子大叫:“金子,真的有金子。”

“发财了,发财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诸如此类的话,但却使我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金子?再不该有金子的地方出现了金子?

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句话,那是在‘新悦来’听个吃酒的客人说的,他说:“这个鬼寺,从我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像故事似的给我讲过。说在以前,哪儿不是一座破寺,而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我爷爷说,那宫殿就像是用金子堆起来的似的,在远处看都能刺了人的眼睛,所以,很多人都想去近处瞅瞅。结果成群结伙的人就去了。”“可是,进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回来的。”

瞬间汗毛耸立,金子,寺庙,和尚,这里是,迷雾林的古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