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量那地方到底有多大,按照国际惯例,必须得等小家伙儿红旗招展的时候,肯定不能沉睡的时候去量一量。
谁要是平日里都十七八厘米,那穿着裤子在外头晃**,不得天天跟耍流氓似的。
何尔帡眉毛一皱,发现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十七点五,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他轻笑着问。
态度十分平和,平和到让裴绪手心出汗,心里发虚,是不是肾透支了,XX牌肾宝……不好意思串台了。
“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何总拿舌头舔了舔后槽牙,平日里开车的时候,他还觉着裴绪挺尽心的,难道是趁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拿着尺子过来量长度了?
裴先生清了清嗓子,从兜里掏出眼睛里戴上,遮掩一下情绪。
“是这样的,因为我量过我自己的,十八厘米不多不少,然后就稍微比对了一下,得出了这个精准的数字。”
何尔帡没吱声,饶有深意的忘了他一眼。
把裴绪这大小伙儿子放出去瞧着,多么的人五人六啊!没想到竟然还有自己把自己玩起来,然后给自己量“身高”的时候。
他也是个有皮有脸的人,也知道羞臊,顿时间也是觉着全身的血液往脸上冲,然后浑身不自在。
何尔帡一言不发的从沙发上起了身,径自进了卧室。
裴绪心跳乱了一拍,心想:不好,估计是把人惹生气了,得哄!
想及此,也不敢再在沙发上坐着,赶忙跟了过去。
“尔帡,你听我解释。”
何尔帡进屋拉开抽屉,找出一条不知道买什么赠送的软尺,放在裴绪面前,淡淡说:“我怀疑你虚报尺寸。”
哈,什么意思,难道是男友对我不满意,怀疑我小?这谁受得了!
裴绪正了神色:“所以,现在要现场量吗?”
何尔帡挑了挑眉毛,略微点了点头。
小裴绪跃跃欲试,又到了我发挥作用,尽情翱翔的时候了吗?这次不用忍耐自己了~
他假装正人君子的,脸上保持着高级的表情,过来解何尔帡的衣服,却被人一把推开。
“裴先生,你之前丈量的时候,可没找我帮忙,凭什么现在要我帮你?”
这话说的好像是没错,但隐隐有哪里不对劲。
以前的裴绪那是孤家寡人,过得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现在有了美貌度极高,行走的**一般的男朋友,谁还想自己动手啊!
正当他打算讨个商量的时候,何尔帡突然起身,从衣橱里拿出了裴绪那身很像法务人员的套装,送到了他面前。
这就有点刺激了!
从头到脚穿成一本正经的样子,仅仅是拉开裤子拉链,把小裴绪扶起来,让其身姿挺拔,迎风而立,然后以一个十分严谨的态度在拿尺子量尺寸……
穿着一张正经衣服,端着一张正经脸,干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
裴先生捏着软软的标尺,眼睛里填进去了什么别的东西,两根修长的手指勾着软尺把玩,舌尖划过嘴唇对看热闹的人说:“你不一起量量吗?”
何尔帡笑的纯真:“不,我并没有承认自己十七点五的尺寸,你说我十七点五,还是十六点五,还是十五,我都没关系。”
这家伙典型的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他眉眼含笑看着裴绪妥协的把那身衣服穿戴整齐。
端坐在椅子上,一边用眼睛把他吞吃入腹,一边给自己做工作。
裴绪的表情真的很衬这套正经无比的衣服,正如何尔帡的意,有种公正司法,威武不屈的感觉,下身却是那么一个样子,的确是有趣的紧。
唔,其实,以裴绪的身材长相,要是穿上警察制服应该也会……不过审的东西不能想。
“差不多了吧。”何总同样严肃认真的瞧着某个已经想亲切的跟他打招呼的小家伙说。
裴绪眉心一跳,舔了舔嘴唇到:“请帮我扶一下尺子,我一个人量的不准确。”
本着实事求是原则的何尔帡,自然不能不帮这个忙。
软尺又轻又软,固定在某个马赛克上的时候也不可能一点也不碰。
何先生为了保证测量结果的准确度,半跪在地上,跟站直了的小家伙面对面,就瞧着自己只是稍微跟它一接触,那玩意竟然吹气球似的,水涨船高。
裴绪垂目看着睁圆了眼睛的何尔帡,喉咙里压抑着轻笑声:“怎么样,到十八厘米了吗?”
何尔帡一手扶着软尺,一手扶着不太老实的小家伙儿,愣了几秒才给出了个答案。
“它好像有点长个头了。”
裴绪压抑着立刻把人推到的冲动,强行保持着严肃:“如果你摸摸它,它可能还会长一点。”
意识到什么的何先生有点后怕,磕磕巴巴的说:“不,不了吧,再涨,再涨的话,会捅死人的。”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拿手掩面,刚才的严肃劲儿,**然无存:“不要老是夸我,会害羞。”
今天的场面好像有点诡异,先上来的时候,严肃认真的干一些羞羞事。
到后来,他们换个地方量尺寸,何尔帡亲自用身体丈量,一边量尺寸一边嘴上说着骚话。
“它真的又大了!不行,不能再大了!唔~轻轻点。”
而裴绪,正如他所说,被夸的红着脸,恨不得把自己包起来,一边害羞,一边埋头苦干,尽心尽力。
至于被冷落的那几盒肾宝,谁还管它的死活。
自打这一回,何尔帡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裴绪这人有趣的很。
典型性,你要是害羞他就浪**,你要是骚起来,他就像个纯情少年,这可太好玩了。
只有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林秘书瞧见自家老板满面春风,坐凳子轻轻的,干什么都轻轻的,偶尔偷偷摸摸的捏两下腰的时候,天真的想:这肾宝就是好使呀!也不枉我坐着个蒙面英雄。
裴绪能交到我这样的朋友,那可真是烧了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