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康鹏鲸指着夜七的鼻子说道:
“夜七,想不到你养的狗都比你有血性!”
夜七摇了摇头,拉了拉小黑子,说道:
“小黑子,我来教训他,你在一边看着就好。”
康鹏鲸听到夜七要教训他,顿时笑的更加猖狂了。
周围的人也哄堂大笑起来。
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拜入缥缈峰的,无疑都是抱着混吃等死的心态,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
夜七对着刚才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问道:
“这位师姐,若是峰主真传弟子被外门弟子辱骂,真传弟子打了外门弟子,会有什么后果么?”
夜七不懂这些规矩,而且在这偌大的玄灵宗也没帮手,所以还是要谨慎一些。
那娇小女子微微一愣,随即说道:
“若是外门弟子敢公然挑衅真传弟子,真传弟子有生杀大权。”
“生杀大权?想不到我现在的权有这么大么?”
夜七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对着康鹏鲸说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再敢冒犯我,我要你的命!”
“我没听错吧?”
康鹏鲸对着周围的人说道:
“你们听到他说的话了么?”
“听到了!”
康鹏鲸再次指着夜七的鼻子说道:
“夜七,好!那我就再说一遍刚才的话,你最好杀了我!”
“想去内务殿?可以!在我下面钻过去,然后再大喊三声康鹏鲸是我爹!”
一时之间,众人将压力给到夜七,都想看夜七怎么应对。
同时,康鹏鲸张开了自己的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显然,康鹏鲸的意思就是,让夜七在他**钻过去。
康鹏鲸的脸上那嚣张的笑容还未落下,就看到一道残影朝着他窜了过来。
“好快!”
康鹏鲸根本看不清夜七的动作,就别说作出什么反应了。
下一刻,康鹏鲸的脖子就被夜七的捏住。
“咔嚓!”
还不等康鹏鲸反应过来,夜七就捏碎了他的脖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这一幕,成了康鹏鲸生命的定格。
“嘭!”
随即,夜七将康鹏鲸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面之上。
“此人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竟然敢辱骂真传弟子!其罪当诛!”
“今日我夜七击杀康鹏鲸,以正玄灵宗宗规!”
夜七的话,响彻在这片天地之中,那些玄灵宗弟子,全都瞪大了眼睛,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是真的。
缥缈峰怎么可能出现一个如此厉害的弟子?
但是康鹏鲸的尸体,现在就躺在地面上,这是做不得假的。
夜七一招抹杀康鹏鲸的消息,疯狂地朝着四处传播了出去。
夜七再次看向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弟子,那女弟子顿时朝着后面闪躲,似乎以为夜七会向她出手。
以夜七刚才展示出来的速度,她根本无法抵挡。
也就是说,夜七若是对她出手,她必死无疑。
“别害怕,我就是问问我朝着那个方向走是不是正确的,从这里走到内务殿,还得走多久?”
听到夜七的话,那女弟子依旧怯生生地说道:
“这个方向对,大概要走上两天。”
“两天?”
地方大也不好,来回一次竟然要小一周的时间?
-------
夜七的事情,几乎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玄灵宗。
“我去,一招秒杀淬体五重的康鹏鲸?这夜七难道还是一个狠人?”
“真的假的,反正我是不信,若是真有这本事,加入其它主峰,成为内门弟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怎么可能会想不开加入缥缈峰?”
“是真是假,我们去看看就好了!”
“必须得去,我听说已经有淬体境七八品的内门弟子,去找叶夜七的麻烦了。”
“你过时了,连秦飞文师兄,都过去了!”
“什么?秦飞文师兄不是已经淬体境九品,修炼出了精神力,正在冲击真元境吗?”
“秦飞文师兄出关了!说是想见识见识缥缈峰真传弟子的实力!”
“哈哈哈!天下谁人不知,缥缈峰真传弟子的身份,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
这两天夜七表示自己过得很郁闷,因为总是有一群玄灵宗弟子,像是狗皮膏药一般,一直黏在夜七的身后。
不过人家有没有说什么,又没有做什么,夜七一开始也说让他们别跟着自己,自己社恐,但是后来夜七就放弃了。
因为每每夜七说完一会儿,这群人就会重新聚集起来。
同时,还会有新的加入者。
对此,夜七已经随意了,爱咋咋的吧。
“大宗门弟子之间的竞争,不是应该很激烈吗?”
夜七对此表示很无语。
第二日傍晚,夜七终于来到了内务殿。
“终于到目的地了!”
可是不等夜七的脸上露出笑意,他就看到了远处站着的那些弟。
夜七一眼就看出了那些弟子的不同,境界普遍在淬体境七品之上,服饰的颜色也更深一些。
显然,这些弟子大多数都是内门弟子!
随即,夜七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一群内门弟子。
而那些内门弟子,见夜七停下了脚步,朝着夜七走了过来。
这些内门弟子明天来者不善。
就在这时,一个与康鹏鲸长得有七分相像的男人,在人群中走了出来。
“那人是谁,和死在夜七手上的康鹏鲸长得好像,难道是康鹏的哥哥?”
“我和康鹏鲸是一个主峰的,我怎么从没听康鹏鲸提起过,他还有个厉害的哥哥?”
“不管了,明显有好戏要看了,不枉我跟了两天!”
......
“夜七,康鹏鲸是我弟弟,你不该杀他!”
“他虽然是个废物,但他终究是我康鹏海的弟弟!”
“你若是打他一顿也就算了,但你却杀了他!所以我必须得给我弟弟报仇!”
“夜七,你可敢和我立下生死状!”
夜七看了康鹏海一眼,说道: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区区一张生死状,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