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甜蜜。
七杀搂着沈军明的腰,凑近他的耳边,一口将他的耳垂含了下去,顺着他耳朵的轮廓向下,又舔他的脖颈,沈军明前面被他握住,后面被他顶着,真是前后都没办法躲避,而且浑身燥热,沈军明的后背贴到七杀炙热的腹部,被烫的呼吸急促,仰起头呼吸。
沈军明仰起头的时候,七杀就势亲吻沈军明滚动的喉结,还有突出的青筋,手指抠弄沈军明的乳.头,那里一片红肿,又疼又痒。
沈军明躲了两下,然后彻底软了,气喘吁吁的任由七杀动弹,只是抬起眼睛,看着七杀的模样。
七杀原本显得有些焦躁的动作慢慢变得温柔,捏着沈军明的小臂把他提了起来,声音沙哑的说:“你坐上来。”
沈军明腰软的没有知觉了,只能勉强喘了口气,半天,转过身抱住七杀的脖子,哆嗦着坐在了七杀的硬刃上。
沈军明吞咽地动作有些艰涩,仰着脖子,有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雪狼的体温太热,米青液也是,烫的沈军明流了不少汗。沈军明能感觉到七杀的米青液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有些难堪的想要动动,还没来得及抬起腰,就被七杀握住了腰眼的地方,用力的压了下去。
“啊……你、别……”沈军明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有些不知所然,睁大眼睛,紧紧咬着牙。
七杀凑上前去,温柔的和沈军明接吻,打开他紧咬的牙关,尝到了一点的血腥味儿,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扬起。
沈军明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被七杀死死的顶着,全身都在哆嗦,牙齿打颤,没办法好好和七杀接吻,只能用力抠着七杀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拔掉一层皮。
七杀也不甚在意,耐心的等待沈军明放松下来,甚至伸出手摸摸沈军明的硬物,稍微安慰一下。好不容易等他放松下来,七杀捏着沈军明的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自己动,行吗?”
七杀声音冷清,似乎不带一丝情.欲,但是那双碧绿的眼眸却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狠辣的热度,沈军明被他的对比弄的不知所措,半天,颤抖的把腰抬了起来。
沈军明的腰部力量很好,前世可以连续做五千多个仰卧起坐,到了这世应该也差不多,而且腹部的肌肉线条流畅,带着成年人特有的魅力。然而他强大的腰力在雪狼这边就显得不值一提,只被他捏了两下,就只能哆嗦的不能动弹,而且极其耗费力气,和七杀做.爱的时候,沈军明经常觉得喘不过气来,很累,这种感觉只有前世特训的时候才有。
当然,七杀能给他带来特训绝对带来不了的快.感。
沈军明缓缓地坐了两个来回,慢慢适应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深度,甚至能喘着粗气,凑到七杀的脸边,轻轻吻了一下七杀的唇角。
七杀搂住沈军明的腰,忍耐的浑身哆嗦,却继续强忍着,适应沈军明的频率,温柔的和他接吻,和狼形一样,仔细的嗅,在沈军明的脸颊、脖颈上反复流连。
夏天的草原天亮的早,随着天慢慢的亮了,沈军明能透过窗户外零星的一点光看到雪狼漆黑的眼瞳。七杀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最令人着迷的地方,眼瞳在黑暗中放大,瞳孔一片漆黑,看起来异常的清澈纯净,就算是他在捕杀猎物的时候,沈军明仍然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清澈、最干净的人。
沈军明正正的看着七杀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凑上前去,吻了吻七杀的眼角。
七杀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仰起脖子,对着沈军明说:“亲我的下巴——还有脖子。”
沈军明顺从的向下吻,他知道,狼的脖子是要命的地方,被敌人咬到了脖颈,那就没有活的机会了。七杀让沈军明吻他的脖子,也是一种示好的意思吧?
七杀喉咙里发出了类似野兽的声音,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沈军明相信,此刻的七杀如果能换成狼形,他的尾巴一定是在摇动的。
沈军明看着七杀的模样觉得好笑,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渐渐适应了身下的硬物,抬起腰缓缓的坐下去,然后又站起来,压低声音说:“你来不?”
七杀睁大了眼睛,突然猛地压了上去,将沈军明压在**,紧紧地扣住沈军明的手腕,凑到他的耳边,不停的说:“沈军明,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嗯。”沈军明应了一下,张开腿,将七杀整个圈在自己的包围里,搂住七杀的脖颈,吻七杀的下巴、喉咙。
等到七杀第二次身寸在他身体内部的时候,沈军明觉得浑身炙热,被烫的说不出话,却仍旧闭着眼睛,全部接受。
沈军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狠狠抠着七杀的后背,低着头,压在七杀的肩膀里,呼吸急促……
沈军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他第一世的童年记忆非常不清楚,但是第二世还是历历在目,在他做梦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是他的第二世。
那时候的沈军明成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回去,但是苦于古代落后的交通和通讯方式,日子过得无聊。沈军明从来就不是什么无聊的人,他总能自己给自己找些乐趣,前世的他拆过自行车,而且是经常拆,到后来那简直成了自己的乐趣,大概知道那东西怎么做出来的,在这里生活,闲来无事的时候捯饬捯饬,竟然也做了一个不大的自行车。
但是沈军明很快发现,在这里,烈马总是比自行车要有趣的多。他们的部落套养了一个马群。只有最强壮的小伙子能把马群的头马套住,并且驯服,只要领头的烈马能被驯服,其他的马就都能被人利用。沈军明曾经见过几次大人们套马时的场景,但是离得很远,因为他父亲怕沈军明被踩死,就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听到了那种令人震撼的马啸声,等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父亲的一个同伴,骑着一匹高大的马,鼻青脸肿的牵回来一群的野马。
养马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马群晚上必须吃草,冬天的草少,而且夜里极冷,养马的人经常要冒着被冻死的危险下夜。到了夏天,草原里成群的蚊子更让人害怕,叮的马群集体发疯,那时候的头马绝对不能靠近,一过去就被踩死,没得商量。
沈军明也被夏天的蚊子给弄怕了,整天往身上擦抹驱蚊草的汁儿,但是沈军明根本受不了那个味道,宁可趴在屋里被叮死,或者跑到河里淹死那群蚊子,也不愿意在用什么驱虫的草药。
后来沈军明跟着父亲来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一片林子里打猎,族群丰收而归,沈军明虽然只是逮到了几只用来训练射箭方法的肥老鼠,却沉默的盯着丛林里的几个粘腻的蜘蛛网,看着上面肥大的蜘蛛,突然用手捏住蜘蛛的肚子,趁着蜘蛛还没有反应,猛的将蜘蛛扔在了牛皮里,用力兜住,整个动作快、准、狠。沈军明沉着脸,心跳有些加速。他想要多抓一些蜘蛛,最好能把家门堵住,然后让那些该死的蚊子再也进不来,但是沈军明冷静之后想,他可能没办法带回去那么多只蜘蛛。
父亲听到了沈军明发出的声响,走过来,问:“怎么了?”
沈军明摇摇头,握紧牛皮袋子,叹了口气,跟随族群回到了草原。
他的父亲带了五六匹大马,发了疯的跑一天能前进几百公里,沈军明甚至自己能骑一头小马,连着赶回家后,跨都僵硬的没办法伸直了。
过了好几天,沈军明几乎将那蜘蛛忘记了,后来夜晚被蚊子弄醒了之后,猛的想起了那只蜘蛛,打开装水用的牛皮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只蜘蛛已经死了。
小时候的沈军明觉得非常可惜,揪着那蜘蛛的腿儿,突然觉得那蜘蛛的牙齿很有意思,就伸手把那蜘蛛的牙齿掰了下来,以后吃饭的时候还能当牙签使。
在梦里,沈军明突然觉得那只蜘蛛好像睁开了眼睛,然后猛地抖了一下腿,从沈军明的手中脱离,然后凶戾的蹦到了沈军明的脸上。
梦中的沈军明哆嗦了一下,瞬间从梦中惊醒,全身都是冷汗,猛地睁开眼睛,竟然觉得自己脸上真的有毛茸茸的触感,喉咙哽了一下,震惊得几乎要吼出来了。
沈军明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蜘蛛?明明是七杀狼形时湿润的鼻子和黑硬的胡须。
沈军明一下子放松了,一看,雪狼整个趴在他的身上,还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鼻子正好对着沈军明的脸,怪不得让沈军明做恶梦。
沈军明深吸一口气,这一连串的动作把雪狼叫醒了。他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舌头弯成有趣的弧度,眯着眼睛好像在抱怨什么,沈军明看着好笑,捧着七杀的大脑袋把他拉过来,鼻尖对着他的鼻尖,亲昵的蹭了一下,然后说:“你快压死我了。又重了?”
雪狼嗷呜一声,伸出舌头猛舔沈军明的脸,耸动鼻子不停的嗅来嗅去,对于沈军明对他‘又重了’的诽谤毫不在意。
沈军明一只手拽着七杀像半个碗一样大的耳朵,一只手揽住七杀的脖子,一边揉搓他的耳朵,一边热烈的回应七杀的亲昵。七杀被他弄得体温越来越高,拼命用背蹭沈军明的胸膛,想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好不容易沈军明稳住了七杀热烈的动作,把七杀放到了身边,看着七杀明亮的眼睛,眼皮打架,觉得七杀很热,自己很困。
妹子们吱一声!作者好寂寞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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