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广东
关于存折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忙碌了一天,终于一个班到齐了。尐?χ說?箼5?手5?5打ち
我们班现在拥有了八个人:广东来的陈锦雄、刘垠溪,江西的邹建华,四川的班副,安徽的班长和安徽的新兵,然后还有一个我和另一个晚上到达的湖南兵,桃江县?姚江县?我记不起来了,就记得他姓姚来着。以前在村里是个木匠。
看一看我们这个班的成分吧。
邹建华,江西人,高中辍学,身高178公分,体形偏瘦。爱好:看书,
陈锦雄,广东人,工厂厂长,身高165公分,体形偏胖。爱好:唱歌,读书,做生意。
刘垠溪,广东人,歌厅老板,身高167公分,体形中等。爱好:抽烟,喝酒,打牌。
姚木匠,湖南人,木匠师傅,身高165公分,体形中等。爱好:木匠,读书。
慕容严露,河南人,中专毕业,身高160公分,体形偏瘦。爱好:广泛。
梁文君,四川人,农民,身高160公分,体形中等。爱好:看书,运动,抽烟,打牌。
班长,安徽人,农民,身高168公分,体形中等。小x说s屋5$5整?5理爱好:忘记了。
安徽兵,合肥人,高中毕业,身高180公分,体形偏瘦。爱好:看书,写诗。
后来插进来一个福建小胖子和一个浙江的小个子。
福建的小胖子,福州人,初中三年级学生,身高163公分,体形偏胖。爱好:暂无。
浙江的小个子,浙江人,国家三级厨师,身高155公分,体形偏瘦。爱好:喝酒,打牌,做菜。
这就是我们新兵班的人员名单和基本资料,没有名字的都是在我们这里呆了很短时间就离开的人。但是我还是能记住他们的相貌和他们的嗜好,最值得我感到幸运的是,除了班长,大家都很好相处。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夜晚我们安眠。
我还是睡不好,看看手上的手表,已经是深夜了。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要么就歪着脑袋看门外,在要么就是趴着,看窗外的月亮。
“一系西既不面妄谈~~~一西略撇不面胆寒~~~”睡在我右下铺的刘垠溪在唱歌《爱拼才会赢》,声音很响。
“喂喂,刘垠溪!刘垠溪!”我趴在我的床边探头叫他。
“呃?谁叫我?哦,我唱得不好,大家请见谅啊。×?s!尐5说5箼5首发下面让锦雄给大家唱。”刘垠溪眼都不睁,又继续介绍起来。
我这边还没搭话呢,睡在刘垠溪上铺的陈锦雄张嘴了。
“嗯,我也唱的不好,大家见谅啊。@……#*¥%@~~”好么,他也唱闽南语的歌,我还听不懂,可能是那边流行的。
说真的,梦游的我见过,唱梦歌的,我第一次见。这还是绝对经典的两人梦歌,真长了见识了。
我就跳下床,准备把刘垠溪和陈锦雄晃起来。班副他们也被吵醒了,看到我跳下来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连忙低声阻止我:“别叫他们,梦游呢。惊醒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啊?生命危险?别说,我虽然看的书多,还真不知道这个。班副到他们两人身边看看,两个人的确是在睡觉。班副就关上门窗对我们说:“算啦,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说。”
我们几个新兵就爬回去蒙着脑袋睡觉,两个人唱歌唱到了凌晨。。。。。。
第二天哨声把我们从睡梦中叫醒,大家纷纷慢吞吞的起床,叠被子,刷牙洗脸。
水房里,我问陈锦雄:“昨天晚上做梦了吧?”
“呃。小x说s屋5$5整?5理咦,你怎么知道。”
“和刘垠溪去唱歌了吧?”
“咦?这个你都知道?”
“刘垠溪唱《爱拼才会赢》吧?”
“哇!木俑,你太神了!这你都知道!”
“废话!你们两个轮着唱,全班听了半夜呢!”
“啊?我们唱歌你们都听到了!?”陈锦雄直接石化了。
“可不是,不过嗓子蛮好的。就是听不懂你们后面唱的什么。”我洗漱完毕,端着脸盆回班了。
班里,刘垠溪也在惊讶班副的神仙算命呢。我进去的时候听到班副在说:“刘垠溪呀,嗓子很好嘛,一首《爱拼才会赢》让你唱了半截,不过让慕容给打断了。”
“咦?班户(不是错别字,就是他的发音),昨天晚上做梦没有梦到木俑呀!”
“那你怎么唱了一半就不唱了?”
“有人叫我,然后我看看没找到人。”
“那是,你找着人才叫真的奇怪了。因为你在做梦,慕容在一边叫你呢。”
“咦?我做梦。。。。。。唱歌,你们都听到了?”刘垠溪睁着大眼很惊讶的看着刚把毛巾放好的我。
“嗯?是呀,昨天晚上你和陈锦雄唱了半夜,我们饱受摧残哦。”我笑着回答。
“喂喂,娘娘腔,我昨天晚上真的唱歌很大声?”刘垠溪转过头问邹建华。
“哎呀,可不是嘛,害的人家一晚上没睡好。”邹建华扭扭捏捏的回答。
“哦,惨了惨了。那,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昨天晚上做梦和锦雄出来K歌,好开心。”刘垠溪很不好意思的挠头。
“哎呀呀”陈锦雄也回来了:“没有想到居然打扰了大家大半夜,实在对不起,要不,今天我们去买点烧鸡啤酒什么的赔罪吧。”
“什么?”班副笑着问:“你到哪里买烧鸡啤酒?”
“咦?班户,这里不是有小卖店吗?”陈锦雄很惊讶。
“谁告诉你的?”班副有点奇怪,我也奇怪,没见这两个家伙跑出去啊,他们怎么知道这里还有小卖部的?
“我在水房洗脸呀,我那老乡告诉我的,就在咱们前面那座楼下。”陈锦雄很无辜的回答。
“嘿,你们这两个鸟人,消息传得倒挺快。”班副笑:“不许去买!”
“哎呀呀,班户啊,这里的伙食实在是太糟糕了!”刘垠溪在旁边说道:“吃饭没有啤酒,又没有多少肉,有一点还是肥油。哇。”他又作出表示很恶心的表情:“好难吃。简直就是猪食。”
“系呀系呀,班户呀。”陈锦雄在一边深表同意:“这里的饭菜真的很难下咽,特别是那个面条,哦哟哟,难吃的要死。”
“不听话是不是?”班副的脸一板:“不许去!去了就把你们的生活费没收了!”
“呃。好~~~”陈锦雄的脸揉成了一个南瓜。
“你也是啊,刘垠溪,被我发现你们偷偷溜去。”班副根本绷不住严肃,噗哧又笑了:“你们敢去,我就罚你们扫厕所。”
“哇?!扫厕所。哇!班户你太狠了。”刘垠溪对这个威胁明显的更恶心,估计宁可不偷跑出去买烧鸡也决不打扫厕所。
“嘿嘿~~”班副看威胁起效果了,很得意的笑。
我就在一边看班副表演,不让去买?切!班副骗他们的。昨天我的烟抽完了,还是班副带着我去买的呢。谁让他们俩个来的时候耍心眼儿?明知道班副逗他们,我也不说破,跟着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