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刘梓暄的话刚落,上官文睿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他看看不远处*头的手机,低头看一眼刘梓暄,可就是这一眼,他感觉身体里的火再次快速的燃烧。好在上官文睿是个抵抗力极强的人,艰难的收回视线,没敢看看刘梓暄,向着*头柜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此刻,他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一向最最信任的姑妈送来的那两碗粥里,很可能放了什么东西。

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

终于走到*边,拿起手机看到竟然是自己那个表兄弟司徒炎烈打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放到了耳边。

“我妈给你们送去的粥里全都放了足料的海豹粉,表哥今天晚上要是没有女人很可能就报废了。还有那个小警察,她的身体肯定也会受到伤害。所以唯一的做法,你懂的……”

“混蛋,是不是你故意弄的?”

司徒炎烈在电话那端忍住笑:“你错了,这次的主谋是舅舅,表哥,你认载吧。”

司徒炎烈说完便直接收了线,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盲音,上官文睿气的扬手扔掉了手机,看看不远处的房间门口,他艰难的走过去,伸手在门把手拧了几下,可是这次无论怎么拧也拧不开。

他单手撑在门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头看看浴室门口蹲在地上的刘梓暄,他抬手拍了拍头。抬脚向着她走过去,想把这件事告诉她,快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就见刘梓暄手撑着墙面艰难的站了起来,看到眼前的上官文睿时,她感觉身体里那股火再次飙升,她控制不住的一扑,身体刚好碰到上官文睿的手脚下一个踉跄就摔到了地板上。

“你没事吧?”上官文睿上前一把抱住她,身体相触,心里那股火烧的更旺了。

药姓发作,刘梓暄已经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出问题了,也明白自己喝的粥里很可能被人放了东西。他一抱住自己,她就忍不住的扑进了他的怀里,鼻息间嗅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让她感觉全身舒服了很多。

“抱……抱我……”这次的药性不是一般的大,她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双手快速攀上他的脖子,嘴巴在他的身上毫无章法的亲来亲去。

上官文睿一开始在极力的忍耐着,可终究敌不过这强大的药姓,身体里的*如凶猛的潮水般袭来,不停撞击着他的神经,当她在自己的胸膛上亲来亲去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唇齿相触,两人的身体里都如同炸出了璀璨绚丽的烟花。爱昧的激清,一触即发!

就在所有的一切全都要失控的时候,上官文睿突然松开了手,紧咬着牙关准备转身,却被刘梓暄搂的更紧了,她的唇快速的贴上他的,颤抖的声音也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响起:“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她的话说完直接快速的堵住了他的唇。

上官文睿脑海中最后一丝坚持也随着她的主动彻底的崩塌,低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刘梓暄在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被下了药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这场婚礼,看似是自己和上官文睿将计就计,而事实上,自己和上官文睿全都中了一个人的计。

自当警察以来,她总是会犯一些小错,只是这一次,犯的错有些大,代价也是最惨的一次。

药力的作用完全超出了她的预计,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在睡梦中翻云覆雨。只是这场梦太长,让她做的说不出的疲惫。那种感觉比她当时跑二十公里负重越野都还要累很多。

不知折腾了多久,她最终才在疲惫不堪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几乎都已经是快中午的时间了。睁开眼睛的一瞬,昨天晚上所有的一切全都涌入了脑海中。

她和上官文睿……滚*单了。

一想到这里,她腾的从*里坐起来,四下里扫视了一遍,发现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上官文睿的身影。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浴室里也没有听到洗漱的声音。看看*头柜上自己的手机,她拿起来找到上官文睿的号码准备给他打一个,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不打的好。

虽然她不会让那个男人负责,但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两个人再见面,肯定会说不出的尴尬。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该怎么相处呢?

刘梓暄郁闷的抬手抓了抓头发,真不是一般的郁闷,自己这是有多惨,破案破的居然连自己的清白也搭上了。

虽然那个人男人……挺不错的。

坐在*上郁闷的沉默了一会儿,她裹着薄毯从衣橱里找出自己能穿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上官文睿一大早就醒了,昨天晚上的药姓太大,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两人折腾到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可即使再怎么疲惫,稍稍睡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他就醒了。看看身边的刘梓暄,他快速的下了*,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再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昨天晚上一直打不开的房间门奇迹般的打开了。上官文睿的心里说不出的郁闷,一出卧室便直接去了父亲的书房。

可是书房和卧室全都找遍了,也没看到父亲的身影,下到一楼大厅的时候,看到父亲和刘梓暄的父亲正在客厅里下棋。

顾不上有刘梓暄的父亲在,上官文睿走过去,看着父亲缓和了一下脸色:“爸,我有重要的事想跟您说,您能来一下书房吗?”

上官振生微微一笑的看向刘盛轩:“这孩子,刚刚结婚反而越来越没礼貌了。没看到你岳父在吗?”

刘盛轩大度的笑笑:“既然文睿急着找你,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正好趁着现在空气好,我带梓暄妈去院子里走一走。”

“也好,亲家,那我就先失陪了。”

两人寒暄几句,上官振生和儿子一起去了自己的书房。两人一走进去,上官文睿就快速的反锁上了房门,气愤的走到父亲对面坐下来。

上官振生微眨了眸子,看着儿子声音不急不慢的问:“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做事不是一向都光明磊落吗?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对我和梓暄那么做?”

上官振生淡淡一笑的看着儿子:“一大早这么大火气,看来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成功了?”

上官文睿真是被父亲的话气极了:“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手段?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上官振生的眉一挑:“你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以后让你怎么做人?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装,这件事你从头到尾全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上官文睿百分百的确定父亲对自己想要假结婚的事其实一清二楚,一直以为是自己将计就计,现在才知道真正将计就计的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上官振生笑笑,倒是一点儿也不反驳:“你说的对,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心知肚明。不过我之前可是告诉过你一句话,这件事的后果,必须由你自己来承担。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骗过我的眼睛。跟在我身边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性格,我最恨欺骗我的人。你现在跑来找我发火,是在告诉我,你跟梓暄的婚礼是个骗局吗?如果是,那我现在就去找刘梓暄的父亲,让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离开这里。你现在告诉我,你跟梓暄的婚礼,是骗局还是真的?”上官振生像是真生气了,说到最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上官文睿一直以为自己跟父亲对弈,哪怕胜不了,最起码也会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可是现在他才清楚的知道,他连百分之十的胜算都没有。就像是现在父亲这样问自己,他都不敢痛快的说出实话来。

“算你狠!!”上官文睿郁闷的看一眼父亲,转身恨恨的离开了。

一走出房间,他又去找昨天晚上那件事的直接参与者。自己最最信任的姑妈,可是整个别墅里都找了个遍,最后在大厅里听到母亲的一句话。

“你姑妈昨天晚上从你的房间回来就离开了,回司徒庄园了。你找她有事吗?”

“妈,昨天晚上的事你知道吗?”

虞紫嫣有些诧异的皱了下眉,看着儿子不解的问:“昨天晚上的事?什么事?昨天晚上还能有什么事?”虞紫嫣对昨天晚上的事一无所知,知道她软弱的性格,所以上官振生特意叮嘱自己的妹妹,这件事不告诉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