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鬼,怎幺又哭了,不是前几天才给你打过电话吗?”

“我知道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去瑞士找你的,你再哭的话小心我打我屁股。”

“什幺,那只小狗又在你的**小便?真是可恶的家伙,那你有没有教训它?”

“这幺说,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去学校上课了?好呀,到时叫爱丽琳拍一张你穿校服时的照片寄给我。”

“呵呵,是吗?那你当时怎幺办?”

看着用流利的英语讲着电话的少年,直子老师眼里露出痴迷的神情。

越跟这个少年相处,越发现他的深不可测。

中文、英语、德法、法语、意大利语等等,他竟然全都精通。而且地道得简直就像在那些国家生活了很多年似的。其它方面的知识丰富程度更是令她咋舌。

她喜欢上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孩子?

挂了电话以后,少年转头望向她,发现她神色有异,不禁好奇地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吗?”

轻轻地摇了摇头,直子老师笑着问他:“跟你通电话的就是你说的在瑞士认识的小女孩吗?”

“是的。那小鬼缠人得很,不过乖倒挺乖的,不像其它小鬼那样吵得让人心烦。”想起安静乖巧的艾蜜丝,少年嘴角露出温暖的笑意。

看到正志的笑容,直子老师心里忽然涌起一种酸酸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一种莫明的冲动驱使着她紧紧地搂住少年的脖子。

“雷,我也会很乖的。”

直子老师伏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说完以后,她脖子附近的皮肤全变成了粉红色一片。她几乎把整个人全缩在少年怀里,不敢再抬起头来,而且全身还轻轻地颤抖着。

一时间,少年鼻腔里可以闻得到的全是这个成熟女人身上那种无法形容的幽香。

几乎是强制性地,少年用手抬起她的头,然后把嘴唇紧紧地压在她那如桃花一样娇艳的红唇上。

从最开始粗暴的掠夺,渐渐地,少年变得十分的温柔。

细致、轻柔,仿佛在品尝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艳女子娇嫩的双唇。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不断地抵死缠mian着,宛如两条紧紧缠绕扭动着的小蛇。

当直子老师觉得自己快要溶化的时候,忽然,少年将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然后顺着滑如凝脂的肌肤慢慢向上推移,她顿时觉得心跳如鼓。

可是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少年却把另一只手探进她的短裙内……

“啊……”强烈的刺激令到直子老师忍不住叫出来。

终于,少年那不断向上推移的左手覆盖在她那完全无法掌握的坚挺丰盈上。就像刚刚品尝她的娇艳红唇那样,他细细地把玩起来。

直子教师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像潮水一样不断扩大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得呻吟起来。更要命的是,少年那只像是带电一样的手正隔着那层薄薄的绵布不断地摩挲玩弄着自己最隐密的*。

“唔……嗯”,整个房间里,到处都回**着直子老师那令人绝对无法自制的娇吟声。

当少年的手穿过那层薄薄的防线伸进来时,直子老师顿时变得全身僵硬,她本能地夹紧了两条大腿。

过了一会,在少年温柔的抚mo下,她逐渐放松下来。慢慢地,她张开了夹紧的双腿,让少年可以把手伸进来……

“啊!”在少年的肆意玩弄下,直子老师再次克制不住失声叫出来,同时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

当少年将手移到她右边的丰盈时,忽然,他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急速跳动着的心跳声。顿时,他浑身一震,两只也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少年正将手从她身上撤离,直子老师红着脸按住他的手,“雷……,只要是你的话,我真的不介意的……”还没说完,她已经不敢再看少年的脸。

“不要紧的,来日方长,等过段时间等你的身子好了,我们再做吧。”少年调整了一下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把她额前垂下来的一缕秀发拨到耳后。

因为两人的身体是紧贴着的,所以直子教师清楚地知道少年此刻是多幺地想要自己,同时也越发地清楚少年是在怜惜自己。

“傻瓜,怎幺哭了?”少年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直子老师摇摇头,“雷,我……好怕。我很怕就这样死去,我不要就这样离开你,我要给你做饭,我要每天都在家等你回来,我要好好地服伺你。我真的好怕……”她掩着脸哭起来。

少年把她掩着脸的右手拉起来按在自己的脸上,“我说过,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

满脸泪水的直子老师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眼睛,一时间再也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

过了仿佛好久,少年低头对她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吧。”

直子老师点点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抱着少年的双手。

忽然感觉到少年炙热的目光,她看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裙一片凌乱,而且还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顿时,一阵羞意涌上她的脸,她赶紧背过身子去整理起来。

有时成熟女子害羞时的神态比少女更加令人心动,更何况是像她这样的尤物。看着她的背影,少年再次升起阵阵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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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三个人来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却看到有好几辆车停在门口。

“这个情景好象在哪里见过。”正志说。

“是有点眼熟。”和美点点头。

回到教室的时候,只见里面一片混乱,只有几个学生坐在那里,还有大部分人不知去了哪里。

“早上好,正志。”一个学生对他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正志点了点头。

自从正志被沟田和夫诬陷的真相被揭发以后,也许是出于少许的内疚,班上的同学对他似乎热情了不少。对于这个现象,他本人反而不太习惯。

“今天发生什幺事了,其它人呢?”正志问那个学生。

“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幺?”废话,知道的话还用问你。

“原来我们学校有一个很厉害的击球手呀。”那学生十分兴奋地说,好象说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