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不由乐了,找人砍死他?真有意思啊。
叫高桥的杰澎国技师不由对齐等闲说道:“先生,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的话,一会儿人来了,你走都走不掉的!”
一旁的香山技师也是连连点头,道:“那些人惹不起的,混社团的……虽然说现在的社团都洗白上岸了,但骨子里还是古惑仔。”
齐等闲道:“开玩笑呢?我花了这么多钱点钟按摩,这就让我浪费了啊?”
两个技师都不由无语,觉得齐等闲这是不知死活呢,而且,这人也怪得很,花这么多钱点了头牌,不干别的,就光捏脚按摩……
正经人谁来金银岛这种水会按摩啊?
“比起这些,命更重要吧?”高桥忍不住说道,“他们的太子爷是和联胜的梁骁,下手非常狠的。上次有个客人在这里跟他起了冲突,好像直接让他扒光了给卖到黑洲去了。”
“而且,我们金银岛也是和联胜罩着的,真要起了冲突,老板都不会站在你这边。”一旁的美女技师也是附和道。
齐等闲打了个呵欠,说道:“行了行了,我不吃这一套,你们好好给我按摩,要按得舒服了,给你们加钟到天亮。”
两人相视一眼,都是不由苦笑。
她们可不想给让齐等闲给她们加钟到天亮,按这么久,不累啊?还不如换一种方式呢,躺**开摆就行,还不用累。
没过多久,那壮汉就把事情通报给梁骁了。
梁骁没想到在金银岛这一亩三分地,居然还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他在这里,想要哪个技师,哪怕那个技师被人点了通宵的钟,对方都得乖乖拱手放人,还要狠狠恭维他两句。
梁骁一走进来,两个技师的脸色都不由白了。
“太……太子……您亲自过来了。”高桥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自己没能及时过去伺候他而被怪罪。
梁骁冷笑着道:“高桥,你胆子大了啊,我叫你过来,你居然敢拒绝?”
高桥苍白着脸道:“太子,不是我胆子大,而是我在给客人上钟呢……”
梁骁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傻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不放我点名的人,还敢断我手下的一只手!”
他看到了齐等闲之后,不由猛然一怔,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来,道:“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仆街仔,总算是让我逮到你了。”
齐等闲挥了挥手,让两个技师退下,然后懒洋洋坐起身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按摩。”
梁骁捏着自己的指骨,捏得噼啪作响,不屑地笑道:“没事?今天我准备把你这仆街的手脚打断,给你扔进海里去喂鲨鱼。”
齐等闲打了个哈欠,说道:“你最好别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今天请我来这里玩的人可是少年阿斌,你跟我调皮,我担心你这辈子蹲大牢。”
“什么狗屁阿斌,听都没听过这号人!”梁骁不屑一笑,伸手指着齐等闲,“给我上,把他手脚打断,抬到港口去,我亲自送他去喂鲨鱼。”
梁骁身后的几个手下立马就进了房间里来,向着齐等闲走了过去。
两个技师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无奈摇了摇头,刚刚让他跑路他不听,现在想跑都跑不掉了。
招惹梁骁这位和联胜太子,能有好下场吗?
齐等闲懒洋洋从**挪了下来,刚刚站起,一只拳头奔着他的面门就打了过来。
他根本没躲,反而将下巴一含,猛然一记“金鸡啄米”对着拳头撞了过去。
“砰!”
这人的拳头触及到他的额头瞬间,发出一声打击的闷响,接着,就是咔嚓的骨裂声。
骨裂的声音,当然不可能是齐等闲的头骨传来的,毕竟,他这脑壳,青砖都能撞碎。
这个打手的手腕反关节扭转了过去,痛得他一声惨叫,接连后退,倒在了地上。
左右两边,又有人出手攻击了过来!
齐等闲都不想动手,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大烟灰缸来,左右抡开,一下一个大狗头,直接被他给捶爆。
两个打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倒了下去。
然后,齐等闲手里的烟灰缸化身成了绝世凶器,三下五除二,依旧是一下一个狗脑壳。
不出十秒,梁骁带来这里的手下,全部都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哼唧惨叫。
两个技师看傻了,这家伙白白胖胖的,这么猛的吗?
梁骁也看傻眼了,同样没想到人畜无害的齐等闲,居然有着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就这些废物,也打不断我的手脚啊!我躺着让他们打,都打不断的。”齐等闲慢腾腾走到了梁骁的面前来。
梁骁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僵,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道:“你想干什么?”
齐等闲耸了耸肩,道:“打断你的手脚,拿你这个仆街仔去喂鲨鱼喽!”
“什么?!”
梁骁听后勃然大怒,呵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他们都称呼我什么?”
“太子嘛,好勇的!”齐等闲一笑,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在梁骁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怎么称呼我?”
“他们都管我叫太祖爷!”
梁骁直接让这一巴掌扇得倒退出去,砰一声撞了墙,头晕目眩的,觉得有一百只苍蝇在自己的耳朵边缭绕着。
齐等闲龇牙咧嘴地笑着,他这话还真不是假的,幽都监狱里的人一边称他为二当家的时候,也一边将他比作朱元璋,因为,他整起人来的手段,跟老朱那是有得一比,层出不穷。
两个技师瑟瑟发抖,没想到齐等闲这么猛,居然干翻了梁骁的手下,还抽了梁骁的脸。
她们只但愿事情闹大发了之后,不要牵连到她们的身上来。
梁骁也是个狠人,抹着自己流血的嘴角,狰狞地看着齐等闲,道:“太祖爷?你这非但是侮辱了我,也侮辱了我的父亲梁烨!今天,就算新任市首来保你,你也走不出香山,注定要死在鱼腹里!”
“我这是他娘的抬举你,当我孙子你还不乐意?”齐等闲不耐烦,“不知道朱元璋的帝位连儿子都没传,直接传了孙子朱允炆啊?”
“爷对你的爱,要收好!”
他一笑,一脚蹬在梁骁的肚皮上。
梁骁惨叫一声,吐着苦水就倒在了地上,佝偻成了一只虾米。
来金银岛的顾客看到这一幕,都是不由咋舌,但心里竟然隐约有些快慰。
梁骁为人嚣张,行事霸道,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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