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因为,是我花钱请你们波士顿财团挖坑的。”
齐等闲笑了笑,伸手在布兰迪的肩膀上拍了拍。
布兰迪顿时一个哆嗦……
他在波士顿财团当中,的确是那种排不上号的人物,波士顿财团派他来,纯粹是因为收了别人的钱,要用自家名声坑一下香山这边的何氏集团而已。
自从到了香山来之后,布兰迪顶着波士顿财团大佬的虚假光环到处装逼,嚣张得不行。
但今天,他一脚踢在了铁板上了。
“走吧,颖淑姐,不用跟这种蠢货置气,他下次不会再敢招惹你了。”齐等闲对着孙颖淑笑道。
霍多急忙道:“欸,不是,你这就走了?事情闹这么大,你就这么走了?!”
齐等闲问道:“那我怎么办啊?是不是还要请你们吃顿饭呢?”
霍多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齐等闲说走就走,还真不停留,带上孙颖淑便直接离开了。
布兰迪直到这个时候才从地上起来,一旁的何定坤就道:“布兰迪先生,我们现在立刻到大使馆去,然后验伤,再追究姓齐的这个狂徒的责任!”
“还有这个霍多,身为香山总警,却知法犯法,纵容他人当街行凶打人,甚至抢劫!”
“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霍多头皮顿时发麻起来,心中叫苦,自己这是不是要被齐等闲给坑死了?
但布兰迪却是一个激灵,转头一记大嘴巴子甩在何定坤的脸上,怒吼道:“你这个小碧池是想害死我吗?找你妈的大使馆呢!”..
何定坤愣在原地,说道:“布兰迪先生……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布兰迪一脚就踹在他的身上,给他踹得一个趔趄,恼火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招惹他了!今天,算我倒霉!”
布兰迪心里也是妈卖批了,哪里能想到孙颖淑的背后有这样一位大人物。
他能到香山来作威作福,可还都是多亏了齐等闲来着,如果不是齐等闲请波士顿财团帮忙,他也没这个机会被派遣过来。
当然,波士顿财团派他过来,也纯粹是装装样子的。
何定坤懵了,这怎么回事?布兰迪被打了一顿之后,就这么算了?他不是米国波士顿财团的大佬吗?这么心甘情愿就咽下了这口恶气?
霍多也是愣在了当场,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黄市首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知道米国佬蹦跶不起来……
“怎么回事?你最后跟布兰迪说了什么?”孙颖淑问着齐等闲,有些惊讶。
“这个蠢货,就是来香山装逼的,其实,他根本没什么牛逼的。”齐等闲笑了笑。
然后,他将自己通过波士顿财团做局,把何氏集团坑进购买原石的大坑里来的事情告诉了孙颖淑。
孙颖淑听后,愕然了,然后说道:“所以,这个布兰迪根本就只是波士顿财团的一个边缘人物,只不过被安排了一个名头派到香山来配合你完成计划而已?”
“对啊,就是这么回事。”齐等闲耸了耸肩,“我最后就用此事警告了他一下而已,想必,他以后不会再敢找你的麻烦了。”
孙颖淑不由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她还真怕布兰迪因为此事记仇,通过波士顿财团进行打击报复,那时候麻烦才大呢!
“可惜了我给你买的冰咖啡啊!”齐等闲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刚刚不是从他那里拿了五百万米金吗?够给我买好多了。”孙颖淑微微笑道,“把钱转给我喽?”
齐等闲的脸色一变,咳嗽两声,道:“这……这不好吧!”
孙颖淑黑着脸道:“那本来就是给我的赔偿,这点钱你都要黑?!”
齐等闲百般不情愿,但孙颖淑的态度却是非常的坚决。
显然,孙颖淑是个记仇的女人,她可不会忘了,齐等闲之前从她这里讹走好几个亿的事情!
看着齐等闲忍痛给自己转账的模样,孙颖淑就不由好笑起来,伸手阻止了他,道:“算了,你最近正缺钱,我就不吸你的血了。”
“你南洋那边要建的大教堂,还缺多少钱?我可以看着把手里的闲钱拿一点出来进行资助。”
齐等闲说道:“那是个天文数字,毕竟要建成南方最具标志性的教堂,花的钱肯定是不会少的。”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季楷还愿意在他面前装逼就好了。
说起此事的时候,他觉得孙夫人的大长腿都不好看了。
反正,一提起钱,他现在就觉得有些愁,毕竟,找不到好的目标对象了。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结果,这个布兰迪是个穷逼,全身上下掏空了也才五百万米金而已。
不过,人家毕竟只是波士顿财团的边缘人物,能掏到五百万米金也是聊胜于无了。
“不行就让屠夫把谢天樵一次性买断吧!”齐等闲想了想。
谢天樵现在属于提款机,谢家为了保他的命,三天两头就要给屠夫打款。
他们肯定也想把谢天樵接回帝都去,不然,也不会派人带着礼物找屠夫谈判来着。
但屠夫是个不讲武德的家伙,收人家礼物嘎人家腰子,给谢家上下整得一片怒火,恨不得把他杀了吃肉。
想着,车就已经开到了孙颖淑的住处来。
孙颖淑已经在香山买了一套小别墅,面积不大,但装修和布局都格外精致,非常符合她的审美和风格。
进了屋后,孙颖淑的面颊有些肿痛,齐等闲便到冰箱里去取了冰袋出来给她做冰敷。
“呀,凉死了……”孙颖淑的俏脸被冰袋一贴,顿时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齐等闲高情商道:“抱歉了,又让你受伤,都是我不好。”
孙颖淑听后心里就很舒服,便温和道:“这件事不怪你!何况,你已经让那个嚣张的米国佬跪下来给我道歉了。”
“要知道,我这辈子可都没想过,能够让波士顿财团的人跪在我面前给我道歉呢。”
“谢谢你帮我出这口恶气,为我出头。”
齐等闲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把冰袋给扔掉了,轻柔地抚摸着孙颖淑微微红肿的面颊,不觉间,手指沿面庞到下巴,而后到肩颈,再是锁骨,然后……坠落再坠落……
美丽的财阀夫人已经瘫软如泥般依偎在他的怀中,迷离的眼神与轻启的红唇,似乎在发出致命的无声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