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负责……飞行
“好了,说说现在怎么办吧!你干出了这样的事,让我和雪儿以后怎么做人?”叶倩翘着二郎腿,穿着那又皱又脏的衣服,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的问我。**千载提供阅读-**
居高临下?是的,现在的我,只能坐在一个小马架上,低头听候落。
一旁的李雪出了怪声,她拎着脏衣服的衣角,几次都想脱掉,所幸被叶倩阻止,不过不满的表情,让她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办?……你说吧!我没意见……”现在的我除了附和,基本没有表独立宣言的权利。
“你这混球!”叶倩的脸蛋一红,淬了一口,不甘的说道:“你干出了这样的事,本来应该让爸爸把你拖出去乱枪打死……不过,因为事出有因,特宽大你一次!就算便宜你了,比赛完毕后,你得给我马上回越南,跟我和雪儿成亲,你必须负责!”
“成亲!”大致猜到结果的我,听见叶倩亲口说出还是陡然一惊,苦着脸道:“那个雪儿会不会太小了点,何况我跟你提过的女朋友怎么办?”
一听我似乎要推卸责任,叶倩俏脸怒道:“你也知道雪儿太小啊!昨晚还那样对她,比起跟我,好象你跟她来的次数还多些,你个摧残幼女的变态……还有那什么女朋友,你有女朋友就别来招我们啊!现在吃了想抹嘴就走?你试试,老娘跟你拼命!”
拜托,那是药性耶!何况比起你这种吃了安眠药没什么反应的来说,反应激烈的李雪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吧……当然这些话,我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哀求的道:“可是我不能舍弃我的女朋友,我又不是负心汉。”
“你不能舍弃她,难道你就准备舍弃我们吗?负心汉!”叶倩眼圈一红,眼泪哒哒的掉了下来,一旁不明所以的雪儿,一边怒视我,一边拍着叶倩的后背安慰叶倩。
“我一个都不会舍弃的!”高声宣告的我迅速降低声调,用一个谄媚的调子问道:“行不行啊?”
冤孽!真是冤孽!!如果我妈知道我出去一年,就给她老人家领回三个儿媳妇,她老人家不知道会乐死还是愁死。看着依旧哭泣不止的叶倩,没有办法的我,只有把卑劣的魔手伸向已经成为童养媳的李雪了。
“雪儿,以后咱们生生死死在一起好不好?哥哥告诉你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象叶子姐姐一样的好女孩也深爱着哥哥,以后我们一起组成大家庭好不好?……”我越看自己越象一个拐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金鱼佬’了。
李雪还没答话,哭着的叶倩抢先就把李雪一把抱住痛哭失声起来。
过了好一会,叶倩才哽咽、怨恨的叫着:“行,行,行!你这大混蛋,变态,这次算我们姐妹上辈子欠你的,栽在你手上了,但是你给我记住,就三个!你敢再多找一个,我就跟你一起去死。”
“我保证,向保证就三个,如果再找,我不得好死!神啊,三个我都吃不消了。我怎么敢还给自己找罪受啊!”一听叶倩松口,我连忙又赌咒又誓的接茬到。
听见我的保证,叶倩似乎好受了一些,看见有机可趁的我一把将叶倩搂入怀中,任凭她摆动挣扎,我还是强行吻在了她的唇上。
“放开我!”趁着叶倩开口的机会,我的舌头终于找到缝隙滑进了叶倩口腔之中,在法式深吻的魅力下,叶倩的抗拒力度也渐渐减轻,任由我放肆下去。
呼~~~结束之后,叶倩长出了一口气,一旁的李雪看着有趣,也把小头伸了过来,不依不饶的要求同样待遇……
“流氓!”看着年幼的李雪被我搂在怀中,吻得全身颤抖,叶倩无奈叹到。不过比起前面的口气,这声流氓更象是撒娇或亲昵……
“行了,行了!便宜也占够了,你今天不是要上飞机吗?时间不多了,赶快回去吧!我和雪儿……”叶倩红着脸,看看亲吻后大口喘息的李雪接着道:“也没有力气送你了,一路顺风吧!”
我低头一看腕表,果然!还要先回国,再去北海飞机场坐飞机,一分一秒都耽搁不得了。
恋恋不舍的我,亲亲了叶倩和李雪的额头道:“我保证,我打完比赛就马上回来,谢谢!”
“子凌哥哥,路上小心,要想着雪儿。打比赛的时候加油,拿回第一让雪儿看看。”李雪挥舞着手臂喊着告别。
走出别墅大门的我,看见窗子上犹自挥手的雪儿,想着她纯真的笑脸,一握拳头暗自道“我一定会抢回冠军,让雪儿你满意的。”
计程车在高速路上不停加速,70迈,80迈,100迈……现在,就算我出100万盾的高价,计程车司机都摇着脑袋,死活不肯再次提速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钱再多,没命花,也一个样……
回到‘利来’的我,心急火燎的跑回酒店,等得极其不耐烦的虎小雨正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师兄,你搞什么!这么晚?昨天晚上去哪了?”看见我出现在走廊的尽头,虎小雨连忙迎上来,不满的抱怨到。
还没等我开口,眼尖的虎小雨看见我包扎着的手,捂着嘴流着泪的问道:“师兄,怎么了?怎么好好的,手伤成了这个样子,去医院吧!今天我们不去上海了。”
“没事,没事!不小心被汽车擦了一下,已经去过医院了,没有大碍!”今天是国际哭泣节吗?怎么人人都哭泣上瘾?不好明说的我随便扯了个幌子,搪塞过去。
去过医院,小雨看着我包扎得粗糙的手掌,一脸的狐疑,还没等她问话,我就直接冲进房间。
“小黄,怎么才来啊?时间不够了,咦?你的手怎么了?”赵经理看见我的伤手,连忙问到。
“没事,被车刮了一下,谢谢大家今天来送我,回头见。”对房间里挤满的同事草草打了个招呼。
时间紧迫的我,找到坐在沙上的丁香,一把拉起她来道:“丁香,快走了!来不及了……”
三人大致的与大家道了个别,逃荒一样的冲出利来,阮利民正在赌场外等得心焦,看见我们出来,也不多说,拎起我们的行李,上了一辆面包车,一溜烟的冲到了友谊大桥,花了十倍的价钱,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办好了过境手续,坐上已经停靠在边境的私家车,风雷电掣的向北海赶去。
‘北海国际机场’,心急如焚的我,看见这几个大字,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还有二十分钟,总算掐着点赶上,这时的我才松了一口大气,拿着阮利民的属下早已帮我们换好的三张头等舱机票,施然的准备登机。
“黄生,小姐,你们一路走好!”阮利民招着手向我们道别到。看见我受伤的阮利民,趁小雨她们不注意,偷偷的塞给我一个小瓶,用他的话说是治伤奇药,跟黑玉断续膏是一个水平的物品,有着活死人生白骨的功效!这东西是不是奇药我不知道,不过这小瓶白釉颜色偏黄在造型曲线转折变化的积釉处,常呈现较明显的青白色。
瓶子的下方刻着一串铭文《谢非之于元祐元年夏末六月谨题》,不知是何年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起码是件高级古董。
对阮利民这种人,不能太过于矫情,我只是微微道谢就上了飞机。
…………
离心力,把我狠狠的按在了座位之上,细心安抚了第一次坐飞机的丁香后,我从窗外看着逐渐变小的北海市,开始一段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