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铁根的这种回答之后,二个外国佬警惕地瞪着张铁根。他们现在的心里当然非常清楚,看来自己二人针对这个华族男人找到了洗手间,人家其实早就已经有所察觉到,才会反而出现,把他们二个人给堵在了洗手间里面。

而且,这些外国佬可都是专业性的人士,一向都对自己本身的能力非常之自信。可是问题是,他们跟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是被人家反过来给跟踪了?

这对他们这些外国佬来说,一则真的是对他们的职业素质的侮辱;二则,应该也可以看得出来,对方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否则不可能如此成功的进行反跟踪。

用一句华族人的老话来说,这可真的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

于是,这二个外国佬同时非常具有默契的,对着张铁根摆出了防御的姿态,一起十分严肃的质问张铁根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耸耸肩,张铁根这次倒是没有拒绝回答问题了,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当然是来参加今天的慈善拍卖会的嘉宾。”

就在张铁根反过来想要询问对方的身份的时候,对方之中的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又朗声质问张铁根道:“你既然只是一个慈善拍卖会的嘉宾,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们?我们之间根本不认识。”

向着那个说话的外国佬摇了摇右手的食指,“不,不,不,反而是你们在找我才对吧?所以,想我这样一个这么热情好客的人,听说有外国鬼子在找我,我当然要赶紧现身,就想来找你们谈一谈。”张铁根笑道。“你们这些野蛮的西方人肯定不知道,我们华族可是礼仪之邦,我们家里来了态度良好的客人的话,我们倒是真的挺欢迎的。但是,如果来的是态度恶劣的客人,甚至还想要伤害我们,鄙视我们的话,那可就对不起了,到时候你们就要后果自负了!”

张铁根的这番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话语说到最后,姿态可是慢慢地变得极为强硬了。

开玩笑,在外面华族自己的土地上面面对几个死外国鬼子的时候,我特么还不能随心所欲一下啦?!

只不过,太多华族人的骨头软得太久了,在面对外国佬的时候,腰都已经直不起来了。耀阳祖师这几天劳动的时候,把腰给伤了,现在几乎是动一下,走几步路都会感觉疼,只能够躺着才能够舒服一些。这也是为什么昨天突然断更的原因。

腰直不起来,这真的是一种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惜有些人则是软到直不起来,反而感觉这样子很舒服。等到有一天这种人被打断断骨之后,他们也许才能够真正感觉到切肤之痛呢!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们吗?”这外国佬恶狠狠的再度质问张铁根道。

要不是因为不清楚张铁根的真实身份之前,完全没有必要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的话,这个外国佬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张铁根,他来自于世界第一的米粒坚的事情吧。

毕竟,就没有见过不傲慢的米粒坚人的,好吧!

张铁根这个时候,真的是有些被眼前的这些米粒坚人的超级低的智商给打败了。好像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都出现在了米粒坚,而且还都是一些米粒坚的新移民当中;而世界上最愚蠢的人,也是出现在米粒坚人当中,只不过他们是老的移民。

耸耸肩,张铁根也是懒得搭理这么低智商的货色,淡淡的说道:“好吧,你们这样的野蛮人当然不懂我们东亚大国这样的文明之邦的人说的文明话。不过,我们文明人也不会强迫野蛮人非要懂得我们这么高深的说话艺术的,你们不明白就算了。开门见山好了,免得你们还是没有那个智商理解我所说的话,我想要和你们谈一谈。”

“谈什么?”一个外国佬又是极为警惕的问张铁根道。

“我听说你们想要找我,而且还在找一些失窃的艺术品啊?”张铁根笑着问道。

“你居然偷听到我们对话的内容了!”外国佬又惊又怒的质问张铁根道,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的严肃。

可见的,他们此时进来华族所要处理的这些所谓的艺术品的事情,绝对是事关重大,否则他们现在不会是用这样的脸色给张铁根看。

这让张铁根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不由得自己嘀咕道:你母亲的!看来我刚刚的猜测是完全没有错了,娜塔莎这次偷窃的那些艺术品真的不得了。哦,不是艺术品本身不得了,而只怕是艺术品原本主人的身份和来历十分不得了吧!

跟着,张铁根又想到:怪不得啊怪不得,娜塔莎他们三个人会被人逼得满世界躲藏,最终只能够跑到华族来投靠我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拥有如此之巨大的能量呢?

当然了,这里唯一有一点让张铁根此时能够理清楚的是,《仙女图》也就是娜塔莎带入华族,交给张铁根暂时保管过的那副油画原本的主人,只怕是来自于米粒坚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看来,老子这次又要因为女人而招惹上一个不小的是非了吧?张铁根心里十分郁闷的这样子想到。

但是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了。张铁根好歹也是已经把人家娜塔莎给睡了那么多次。而且,娜塔莎也不是阿佛洛狄忒那样的贱人,可以为了利益而毫不犹豫的变成他张铁根的敌人。

至少,现在的娜塔莎还没有变成他张铁根的敌人,不是?

所以了,身为一个还算是做人有些底线的男人,张铁根觉得他自己还是有必要帮助娜塔莎解决一下,眼前的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危机的。

“当然,我承认我确实是听到了。否则的话,我干嘛出面来找你们谈呢,是吧?”张铁根微微一笑,对着二个外国佬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谈一谈?我可是带着一百分的诚意来的。而且,我本人的时间非常宝贵,我愿意和你们交谈,这是你们一辈子最大的荣幸,以后拿出去可以让你们和人吹牛吹一辈子了。”

面对着一个如此轻狂又自负的华族青年,此人的年纪肯定不会超过三十岁,说话居然是这样子的看不起人,实在是让二个心里原本就十分傲慢的米粒坚人感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