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伺候司徒子惜洗漱完毕之后,二人一起回到了客厅。

司徒子惜就非常惊讶的看到了,那些喝完之后被张铁根丢在地板上面的空酒瓶,一看就是一大堆,连地板上面的地毯也都被弄湿了。

“这么多空酒瓶都是你喝的啊?”司徒子惜惊讶的问张铁根道。她虽然知道张铁根是一个非常能喝酒的人,一个人对付白酒就跟喝水一样。

但是,司徒子惜确实是很少看到,张铁根会主动愿意很很多酒的情况。

这让司徒子惜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赶紧又问张铁根道:“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张铁根呵呵一笑,说道:“我怎么可能有事?就是你在睡觉,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感觉很无聊,就喝掉了这么几瓶啤酒。你看看我,好得很,根本就不可能有事。”

“哦。”司徒子惜这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对张铁根说道,“你以后还是应该少喝一点。”

张铁根点点头,问司徒子惜道:“你现在饿了没有?”

“嗯!”司徒子惜点头说道。

“好的,那我现在就给元宝打电话,我们一起去吃饭去。”张铁根笑着对司徒子惜说道。

让司徒子惜在沙发上面坐下来,张铁根伸手从茶桌上面拿起他的国产手机,就给元宝那边打了电话过去。

在元宝接听电话之后,张铁根就对他说道:“元宝,你嫂子已经醒了,我们现在可以过去餐厅吃饭了。你是要和我们一起过去,还是自己过去就行?”

“大根哥,你和嫂子自己先过去餐厅吧。我回头很快就过去和你们一起吃饭。”元宝说道。

张铁根刚刚回答好的之后,却是敏锐的从元宝那边听到了一阵十分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吵架的样子。

“元宝,你那边什么情况?你跟人吵架了,还是有人在闹事呢?”张铁根问元宝那边道。

轻叹一声,元宝说道:“大根哥,你和我嫂子先去吃饭,我这边有点小麻烦,等我处理好了之后,我就过去餐厅。你不用管我。”

但是,张铁根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立刻问元宝道:“你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你这个电话也真的是打得很巧了。”元宝对张铁根说道,“石群带着一群人来酒店,双方发生了一点冲突。我现在刚刚到了大堂的边上。”

“石群是什么人?”张铁根疑惑的问道。

“和桑佳龙一样,石群也是一个二代,石群是桑佳龙他们那边人的头头,他还是桑佳龙的表哥。”元宝给张铁根解释道。

张铁根立刻就猜测,这个石群带着人过来安德姆酒店闹事,或许就是替他表弟桑佳龙来找元宝报仇的。

这个事情张铁根本来本来就有份。他没好气道:“石群是不是替桑佳龙来找你报仇的?”

“也许吧。”元宝回答道。

“行,我马上下去看看!”张铁根立刻这样子对元宝说道。

“大根哥,还是不要了,你先带我嫂子去吃饭。这个事情我自己处理就行了。”元宝告诉张铁根道。

“我可不能够把这个事情全部推给你去担着,我也是有份的。你等着,我现在立刻下去大堂找你。”张铁根说道。

“大根哥,你不用……”

元宝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张铁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张铁根和元宝之间的对话,把司徒子惜给听得一头雾水。有人到安德姆酒店来闹事,怎么听着还和张铁根有关系呢?

司徒子惜知道张铁根是混哪一行的,他的仇人一向都不少。因此,司徒子惜猜测,难道闹事的人也是张铁根的仇人吗?

“怎么了,谁在下面闹事?”司徒子惜有些紧张的对张铁根问道。

“没事,就是有个一直找元宝麻烦的家伙找上门来了。我现在下去看看,你再休息会,等我解决完就带你去吃饭。”张铁根轻描淡写的对司徒子惜说道。

司徒子惜赶紧拉住张铁根的手,说道:“你还是不要去了吧?元宝不是说了,他自己能够处理好的。”

看着司徒子惜的担心的样子,张铁根拍了拍司徒子惜的手,柔声说道:“不要担心我,不可能出事的。这里毕竟是安德姆酒店,是元宝的地盘,我只是下去看看而已。”

“那你自己一点要小心一点。”司徒子惜说道,只好放开了张铁根的手臂。

张铁根这才点点头,快步的走出了一号总统套房去了。

张铁根搭乘电梯,晃晃悠悠的走出电梯,进入了一口的奢华大堂里面。他就看到,大堂里面显得十分混乱,一堆人扎堆在那边气氛显得有些紧张,有的人说话显得十分大声,似乎是真的在吵架的模样。

张铁根的目光一向十分锐利,一边走过去,一边就从人群里面辨认出了元宝和那个叫做桑佳龙的二代。

有桑佳龙在的话,更是印证了张铁根刚才的猜测,桑佳龙果然是带着他表哥石群过来安德姆酒店找元宝报仇的。

“石大少,你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元宝已经有些失去了耐心的样子,对石群问道。

现在这么多人扎堆在酒店大堂里面争吵,这已经影响到了他们安德姆酒店的运营。要知道,除了停车场下面,酒店大堂是房客们进出最为频繁使用的道路。

“元宝啊,平日里我们也不是没有交往,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朋友在看待。可是,你今天对于我表弟桑大少做的事情,可就太狠毒一些了吧?你们之间互相斗气没有关系,毕竟你们都是年轻气盛。但是,你居然还想要撞死他,这个我就不能够答应了。”石群板着脸,十分严肃的对元宝说道。

“表哥,你还跟这个混蛋费什么话啊!你知道他有多么歹毒吗?他故意找了一个农民给他当司机,让那个农民开车过来撞死我!这样的话,即使他有罪,顶多也就只是个教唆犯罪而已!那个农民死了也就死了,元家到时候不知道会给他多少安家费,比一个农民奋斗一辈子肯定要多得多!元家有的是钱!”桑佳龙极其愤恨的大声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