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老鬼这个时候运用出僵尸功来,根本不再闪避乔伊斯,左手上面用力拍在三棱锥上面。
三棱锥刺穿乔伊斯手掌之后,跟着刺入乔伊斯的胸口里面去。
“哎呀……”乔伊斯痛叫起来,又是一拳轰击在老鬼的身上去。
老鬼身形震动,手上用力,三棱锥更是刺深了一分。
乔伊斯震惊了,终于是因为老鬼的不怕死而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他的拳头不断地往老鬼身上轰击。但是老鬼回应他的,只有一分一份刺入他身体的三棱锥的深度!
最终,二人的动作突然都停了下来,跟着的,老鬼张口就吐出一口老血来,脸色苍白地恐怖。
乔伊斯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不断地有鲜血流出来,简直跟流口水似地,“这,这……怎么可能……我,我乔伊斯居然会死在你的手里……”声音戛然而止,乔伊斯的心脏已经被三棱锥刺透,瞬间毙命。
乔伊斯的身形向后翻倒,砰的一声,尸体轰然砸在地板上面。
老鬼再度咳血,人跟着跌坐在地上。
他要是没有一身特别厉害的僵尸功这样的横练功夫的话,今天这样子跟乔伊斯单挑,早就已经被人家轰成一堆肉泥了。
我大华夏的武功果然就是了不得!
老鬼杀人之后,一边心里一阵后怕之余,跟着也就坐好了身子,就那样子坐在地上休息起来,先缓口气再说。
不过说实话,老鬼身上连续被乔伊斯给捶了那么多拳之后,现在身上至少断掉了两根的肋骨,而且内伤更是不用说,必然是有的,而且还肯定不轻,否则也不至于当场吐血。
乔伊斯的鲜血汩汩流出他的尸体,鲜血顺着地面如同岩浆一样,缓缓地向着旁边散开了去,跟着没入地上的一条高级地毯里面去。
鲜血的腥臭气味,顿时弥漫在了整个客厅里面,简直让人闻之欲呕。
不过,老鬼这辈子手里拿走的人命无数,对于鲜血的味道根本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觉,他其实非常适应这样的味道。
很快的,老鬼的心情终于冷静下来,他也懒得再去理会地上的那具逐渐冰冷下来的乔伊斯尸体,随之盘腿而坐,开始运转内功心法调息起来。
老鬼此时内伤严重,他其实已经很难动弹得了受伤的身体。
因此,老鬼现在只能够先行进行调息,把体内被乔伊斯的黄金之气重伤的内息先行收拢起来。
虽然这样子的话,肯定还是无法治疗得了老鬼的内伤和外伤的,但是至少可以调顺了内息,让他可以从这个五星级的酒店里面逃出去。
内伤和外伤,那都是伤,只要是伤就必须要看病吃药甚至动手术了,哪里特么的有可能内力运转几个周天就能够自动治好的?这么脑残的事情简直无法想像。
总之调息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老鬼口中发出了一丝丝声音来,猩红色的恐怖双眼也终于睁开了来,恢复了那么一丝的身材来。
老鬼动动双臂,牵引胸膛的断掉的肋骨伤势,疼得他眉头紧皱起来。找现在这样的情况来看,老鬼这伤势没有个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得了的。
只是,经过刚刚的一番理顺了体内的混乱内息之后,他此时的脸色倒是稍微好看了一点。
这其实也就意味着,老鬼的身体终于能够活动开了。他强忍着身上各个地方的各种伤痛,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咳咳咳咳……”老鬼口中剧烈地咳嗽起来,让他的心里笼罩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怖感觉。
因为,这样的咳嗽让他立刻想起一个人来:他的大师兄血魔张百川。
每次见到张百川的时候,张百川都要咳嗽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不可能不让老鬼潜意识里已经产生了对咳嗽特别敏感的感觉,甚至是已经过敏。
因此,老鬼内心里也非常恐惧,他会不会也会变成和张百川一样的痨病鬼一样的存在。
“你母亲的!我要赶快去治疗!”老鬼口中惊恐地说道,然后厌恶又仇恨地看着乔伊斯的那具,鲜血早就已经流干了的尸体。
如果现在还具有足够的力气的话,老鬼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再恨恨地踹乔伊斯尸体几脚。
甚至于,老鬼还会以最快的速度处理掉乔伊斯和那个黑人青年的尸体。
只不过,现在的老鬼对于这些事情,他其实已经有心无力,是不可能办得到的。
鉴于这里可是兰利,是CIA这个全世界最邪恶的间谍组织老巢所在地。老鬼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杀了人家CIA局长迈克的盟友,到时候不激怒CIA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到时候,CIA的人肯定会倾巢出动,调查和追捕他老鬼这个杀人凶手的。
双拳难敌四手,这是永远正确的真理。
老鬼当然不可能会狂妄的认为,以他的个人实力能够对付得了,这个地球上最强大国家的暴力机器。别说现在的老鬼已经伤得只剩下走路的力气,就是完好无损时候的老鬼也办不到啊!
因此,以老鬼丰富的杀手经验来说,他心里当然非常清楚杀手的第一守则:逃亡。
老鬼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从这里逃亡,绝对不能够继续再在兰利这个地方呆下去。
但是,就在老鬼刚刚走出去两步的距离而已,却是突然扭头看向旁边去。那边有动静。
跟着,老鬼就愣住了一下下,那个拉丁女郎已经死了很久,尸体突然从墙角滑落,发出来的声响下了老鬼一跳。被老鬼掐断的脖子,显露出渗人的紫色痕迹来,圆睁的双眼,绝对的死不瞑目。
老鬼没有再理会拉丁女郎的尸体,她终究只不过是乔伊斯的一个可怜的陪葬品,他老鬼算计之下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当然了,这个拉丁女郎到死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老鬼给杀死的吧。
重新迈开步子,老鬼浩浩****地向前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帽子带上,压低了帽檐,这才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