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想了想,继续说道,
“肝部有肿瘤,长在特殊位置,不好轻易动手术。”
“你可以换一家医院重新检查,来验证我的说法。”
“啊?恶性肿瘤!”洪尚全听完这话顿时神色大变,随即问道:“贤侄,你的意思是……我的医生有问题?”
顾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个病检查起来非常容易,绝不可能存在半年都发现不了的情况。”
“不过您放心,遇到了我,这病就算好了一半了。”
“你的意思是,你能治好我肝上的恶性肿瘤?”洪尚全此时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
顾辰坚定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我确实有一个条件。”
“你说!”洪尚全已经迫不及待了。
“梁氏集团在江城初来乍到,虽然原本在京都的底蕴深厚,但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很多东西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
“您的公司作为江城本地的龙头企业,不管在资源还是技术上都是顶级的。”
“我希望梁氏接下来的生产研发工作,洪叔能供应原材料用量上的支持,而且必须是市场的最低价!”
“这没问题,我们合作的药材种植渠道供货非常充足,支撑两家公司的运营毫不费力。”洪尚全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下来。
毕竟他本就有意成为梁氏在江城的最紧密的生意搭档,能给梁氏供应原材料,对洪氏药业来讲,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即便是按照市面上最低价格给梁氏供货,洪尚全也完全不亏。
顾辰笑了笑,继续说了句:“那年底结账呢!”
此话一出,洪尚全顿时一怔,随即干笑两声,说道,
“贤侄啊,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雨薇会如此的维护你了,你们两个这么快就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顾辰面对洪尚全的调侃只是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但此时洪尚全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病情的严重性,可以说身家性命都攥在了顾辰的手上,所以只能答应下来,于是说道,
“只要你能保证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你的条件。”
话音刚落,顾辰打开一瓶矿泉水倒进洪尚全的酒杯,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
“那就谢洪叔了,我敬您!”
说完,顾辰一仰而尽。
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接着,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凶狠的男人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自顾自的说道:“洪大哥,好久不见,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看见来人,洪尚全顿时神色微变,“高仁?你怎么会来这?”
高仁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道:“当然是来送你最后一程啊!”
这高仁也是江城本地药企老板,可以算的上是洪尚全最大的竞争对手。
但这些年洪尚全的企业不管在知名度上还是口碑上,一直压高仁一头,惹得高仁不满很多年。
这高仁在生意上竞争不过洪尚全,便在背地里搞起了小动作,隔三差五的对洪尚全使坏。
没想到,这高仁竟然找上门来了!
洪尚全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高仁,你这话说的未免有点异想天开吧。”
听着洪尚全的话,高仁淡笑一声,接着说道,
“我异想天开?”
“你自己的身体现在什么情况,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难道你就从没怀疑过,为什么你的私人医生和常去的医院都说你没病,可你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
洪尚全瞪着眼睛盯着高仁,大声质问道:“是你!”
“妈的!这群狗娘养的贱骨头,吃里扒外!”
“对,是我。”高仁毫不避讳,直接承认道:“我就是要让你掉以轻心,让你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让你死在你自己的手上。”
原来,高仁早就从洪尚全的私人医生那里听说了他得病的消息。
于是他买通了洪尚全的私人医生,和常去的高级医院,在给洪尚全做体检的时候故意避开对肝脏的检查,慌成洪尚全没病,让洪尚全掉以轻心。
这才导致洪尚全的身体整整拖了半年有余,要不是昨天在宴会上顾辰提了出来,他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这越发的让洪尚全认识到了顾辰的厉害之处。
洪尚全轻蔑的看着高仁,“高仁,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闯到我的地界儿上来,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去么?”
“哈哈哈……”高仁狂笑起来,对洪尚全的威胁毫不在意,反倒是摊开双手,一脸挑衅的说道,
“你能把我怎么样?”
洪尚全喘着粗气朝着门外,大声喊道,
“地头蛇!”
接着,只见地头蛇身姿矫健的冲了过来,见高仁站在一旁,警惕的叫道,
“洪总!”
高仁见状,冷笑道:“洪尚全,就你身边养的这些废物,你也能指望的上?”
洪尚全眼神阴沉至极,“高仁,你可真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我的保镖地头蛇,是江城市第一高手,你挑衅我?先过得了他这一关再说!”
高仁看向地头蛇,随即嗤笑一声,“地头蛇?不过是纸窗户外面吹喇叭,名声在外罢了,你以为我会忌惮你?”
听到这话,地头蛇眼里瞬间浮上杀意,“活腻歪了!”
地头蛇攥紧双拳,直接朝着高仁袭了过去!
地头蛇的身手果然不凡,不过转瞬间,便冲到了高仁面前。
可高仁也丝毫没有表现出畏惧之色,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地头蛇。
就在地头蛇准备出拳之际,高仁也几乎同时扬起拳头,正面迎战地头蛇的攻击。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两人的拳头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
随即,地头蛇的五官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啊……”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地头蛇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高仁陈胜追击,接着一脚揣在了地头蛇的肚子上。
“哇!”的一声,地头蛇猛的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而此时的顾辰,一直悠哉悠哉的坐在座位上,好像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