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似乎对于她来说很不利,现在染雪成了全校学生的公敌,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而这次的事件,虽然夏微凉口头上说的是不在乎,但是她知道校规的严明,学校里肯定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那么,她还真不知道她接下来将要面临的事情,是被记大过还是被退学,不过,退学是有点不太可能的。
果然,没有多久,校长就找上她了,不要误会哦,这里是找夏微凉。
“我说,微凉啊,这两年我们学校有如此大的成就,你是功不可没啊,我一直都很相信你所做的一切,但是这一次,你是不是做的不对啊,学校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这是有损我们学校的名誉啊!你不是一向消息都很灵通的吗?怎么这一次有机会让他们那些无聊的人来破坏我们学校的名誉呢?”
夏微凉拍着校长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还一边给校长捶背,搞得两人好得跟父女一样。
“校长,你不要生气嘛,我这次不但没有做错,还做得很多呢,你看,学校这是第一次邀请到我们学校的校草出演这次的招生短片,但是为什么就只有这一次才邀请到的呢,那是因为啊,我们学校这次转来了一个新同学,她就是染雪,就是因为她的原因,景泫离才接受了我们的邀请,结果怎么样?我们学校可是赚了不少啊,而这次更是因为染雪的缘故,他才没有封锁这则消息,我们学校啊,就可以借媒体帮我们学校做宣传了,这样,我们还不是又可以大赚一笔。你说是不是?我想,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再说了,你都说是无聊的人了,在在乎这些干嘛?我们学校的荣誉又不是一两天才建立起来的,没那么容易被损坏。”她夏微凉一口气说这么多,难道就不会累吗,也许是习惯了吧。
布诺学院的校长,那是出了名的视财如命,但也是出了名的抠门,铁公鸡,暗地里学生们都叫他铁生财,而她,也是被那肮脏的心灵给污染了,我们的夏微凉也变得有抠门又爱钱,据说,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
做一个有钱的,富婆。
你一定会问,有钱就有钱,为什么要和富婆连用呢,这不是一个病语吗?我一定没有说错,因为啊,她说,她要当世界上最有钱的富婆,就是比所以有钱的女人还要有钱一些,虽然说,他们是不大会相信的,但是为了她的自尊心,也只能顺从她天天做白日梦了,这愿望听起来还真是伟大的不得了啊。
“其实为了钱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他是在强调,“我想要问得是染雪她们的节目安排的怎么样了?你帮我提醒一下她们呢,一定要那第一名。”
还以为是什么呢?“是的,校长,我一定会好好的监督她们好好练习,一定不会辜负你的重托。”是啊,一定不会辜负的……这个夏微凉,为了钱什么都会干,那是不是以后签了高利贷她还要把姐妹给卖了?
染雪和寒珠儿在外面等得还真是无聊的很,“我走的这一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啊?怎么了吗?”按理来说,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接下来就一定会持续不断的发生,这么可能会这么什么事都没有呢?那个人,到底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啊?
“怎么样?校长打算怎么处理这样事情?”寒珠儿的的身上随时都会带点吃的东西,而现在她就是在吃她的棒棒糖,你还以为你是猪猪侠啊?吃了棒棒糖就可以无所不能?这倒是染雪很纠结,一个花痴,那么喜欢美男胚子,怎么随时还把吃的东西带上呢?她就不怕自己难看的吃相被那些男人看到,还是会被偷拍传到网上?
而她,当事人寒珠儿为此唯一的解释居然是,“能吃是福嘛。”拜托,现在又不是唐朝,难道你会以为杨贵妃那个以胖为美的年代会回来吗?除非,你是穿越了。就算是穿越了,你也不可能恰恰就穿越到了唐朝,说不定你穿越到了远古时代,或者,恐龙时代。
“校长让我解决这件事情。”一拍,一撞。这里可是屁股撞屁股。“耶!”听到寒珠儿那猪一样的嗓门你就会知道啦!
“那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夏微凉拉过染雪,“你觉得我朕该要怎么做呢?美人儿,快去把朕的床给我暖好。”
“是,皇上。”明明当事人都没有说话,你这个小三儿插什么嘴啊?
“又没叫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于是乎,这个小三儿就很自觉的待到一边的树下,乘凉……“皇上,现在是白天,而且,还是夏天。”哪儿来的暖床之说?
“我要去舞蹈室了,寒珠儿,你待会跟着过来和我一起练习。”染雪毫不留情地把皇上给甩了,愣在一边的夏微凉只觉得眼前有一阵风吹过,是冷的哦。
“为什么又要练习啊,我不想练习啊!”寒珠儿发出感叹,但是,没用!
转身进了更衣间,刚关上自己所在的房间的门,就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怎么感觉怪怪的?”她很想说,明明没有听见有人进来,为什么还有人关门的声音是如此的大呢?
“谁啊?”她试探着问,她的心里闪过一丝恐惧?到底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有人把我这件房间给锁了吧?她做出一副要下地狱的表情,使劲一推,结果就和大地母亲给,亲到了。“明明就没有锁啊?”
拿起洗手台上的笔记本电脑,“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不小心,居然把电脑落在这里?”
转身想要进去换衣服,结果从后传出那首歌,她和他曾经坐在一起听过的那首歌,可是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还是如此的生动?
转过身,她的瞳孔在慢慢地放大,眼前的笔记本电脑里面显示的画面,是浩宇。
她一直记得,那个给她最大的感动的人,现在的他,正躺在血泊里,嘴角的一抹笑,像是冬天里盛开的白莲,如此的凄美,即使快要凋零。
他死了。她的脑海里只记得这三个字。还有一张证明了她的猜想,因为,他化着妆,躺在太平间里,不管是在哪里,他都是那么地,犹如天使,撑开的双翼,纯洁而善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