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在林家休养了三天后,一直没有去找林惠南,似乎早已经将邵迪的话抛之脑后了。

这些日子以来,林惠南很少露面,她将自己锁在房间内,似乎想与世隔绝一样,其实她的内心在期待秦振敲响她的房门。

直到第四天,秦振才主动找到林惠南。当林惠南打开房门的刹那看到是秦振后,又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关上了。

秦振站在门外,想着是不是应该继续敲一下呢,林惠南则站在门口期待着秦振再敲一次。二人静立门旁许久,最后秦振还是离开了。

听到秦振离开的脚步声,林惠南留下了伤心的眼泪,这一刻她开始怀疑秦振是否还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喜欢自己。

秦振这边以为林惠南还在生气,摇了摇头,无奈地离开了。与其不想见自己,还不如不去打扰为好,正好这几天也快要出门了。

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并且不刺激林惠南,秦振这几天都没有去找邵迪和林彤,而这两个女人就像事先约定好了一样,也没有去找秦振。

几人除了吃饭时见一面外,大多时间都是各忙各的。邵迪为了让父亲可以彻底在颍川站住脚,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帮着父亲谈生意。

林彤也有自己的事情,她经营着颍川市内一家比较大的化妆用品商城,除了平时偶尔去看看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专业人士打理。

林惠南平时的产业更多,只不过最近总把自己锁在房间内,与其说是和秦振在斗气,还不如说是和自己不痛快。

离秦振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最后一天,钱金和冯旭两人来到林家,二人准备和秦振商讨明日出行的诸般事宜。

和上次出差时一样,大家聚在了一起吃了顿晚饭。饭桌上只有邵迪和林彤两位美女出现,唯独少了林惠南。

冯旭没有对秦振传音,而是大嘴巴地问道:“秦振,惠南呢,怎么不出来一起吃饭呢?”

秦振尴尬一笑,随口说道:“她身体不舒服!”

不等冯旭接话,一道声音传来:“小贼,你身体才不舒服呢!”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林惠南慢悠悠地从房门内出来,然后顺着楼梯向下走,一边走还一边瞪秦振,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振恐怕已经死无全尸了。

钱金用脚踹了踹冯旭,示意他不要多嘴说话,岂不想,冯旭拉着长脸怒道:“老钱,踹你道爷做什么?”

林彤和邵迪憋着笑,冲着秦振眨眼睛,其意不言而喻。

秦振见状赶紧拉开一张椅子,特别绅士地想让林惠南坐下,没想到林惠南却理都不理,直接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

无奈之下,秦振冲着钱金和冯旭耸耸肩,露出一口大白牙来。

就这样,晚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着,除了秦振和林惠南之外,其他人感觉呼吸似乎都很困难。

冯旭几次想说话,钱金都以不为对方卜卦为由,硬生生地阻止了他想要“活跃气氛”的想法。

正当冯旭感觉憋着难受,想要离开时,林惠南开口道:“听说你们要去姑苏,正好那边有我的生意,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吧,正好当散散心!”

说完之后,林惠南看了一眼秦振,挑衅意味十足,林彤看着姑姑的表情,噗呲一声乐了出来。

林惠南转过目光瞪了一眼林彤,吓得对方赶紧低下头干饭。这时,邵迪又噗呲一声乐了出来,紧接着不用林惠南瞪自己就低下了头。

“那个……你还是在家陪着林爷吧!林爷这边离不开人的……”

秦振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惠南粗暴打断道:“你少管我,家里有彤彤和小迪,再说我大哥也会时不时的回来,少了我家里一样能运转!”

钱金怕二人吵了起来,赶忙劝道:“惠南和我们一起走也没问题,正好有个美女陪着,路上肯定会比我们三个男的更有意思!”

秦振无奈只能低下头继续吃饭,不与林惠南有眼神接触。

饭后,林惠南潇洒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其他几人如释重负,又开始了欢声笑语。

林惠南在房门口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只想破门而出,但是考虑到不能一点面子也不给秦振,适得其反效果可能会不好,于是握了握拳头回到了**。

第二日一大早,秦振就看到了林惠南在停车场锻炼身体,他看了一眼钱金两人后,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来。

秦振先是和林爷以及管家爷孙二人道别,随后对着邵迪和林彤嘱托道:“千万记住,家里一旦有事情,立马通过魂魄缔约通知自己。”

二人点点头,让秦振路上照顾好自己和林惠南,凡事要让着对方一些,说了好半天,最后林惠南一声喊,三人才依依惜别。

车前,钱金说道:“秦振,你开车吧,让惠南坐副驾驶,我和冯裤子坐后面就行!”

“我不会开车!”秦振如实说道。

冯旭像盯着外星人一样看着秦振,不由地叹道:“你说你没有手机也就算了,居然连车也不会开,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林惠南在一旁插嘴道:“什么不食人间烟火,他可是尝遍了人生百态,只不过没有社会技能而已!”说完之后,立马去到了驾驶室。

秦振拉开车门就要上后座去,结果钱金和冯旭像兔子一样快,哧溜一下,钻进了后座。

无奈之下,秦振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副驾驶上。

和昨晚的饭局一样,车内除了音乐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响,好在秦振、冯旭和钱金三人能够互相通过精神沟通,否则,这种压抑的气氛简直让人崩溃。

“秦振,你到底怎么惹到女魔头了?”冯旭因为和林慧振比较熟悉,所以对林惠南自然十分了解,于是主动开口询问秦振。

“我没惹她呀,是她自己和我生闷气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我说,你风水术这么厉害,怎么居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呢?”钱金问道。

“你俩也知道她是女魔头,那就代表着她反复无常,我怎么知道如何搞定她?”

“这也就是我从来都出去找温暖,而不成家的原因!受罪啊!”钱金幸灾乐祸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