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皇子的岁宴进行的如火如荼,而此时另一场陰云也慢慢地笼罩在了西夏的上空.如侯德全预料的,战争终于还是要爆发的.
突然有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把跪在皇帝的面前.
"报~~~报~~~皇上不......不......不好了."男人犹豫太紧张结巴的说道.
"混账东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皇上侯德全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小人该死,差点儿惊扰了皇上."男人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道.
侯德全目视前方的说道,"所为何事?"
"今早,边境处传来消息在距离西夏的几十里处,发现了军队.正朝这个方向而来."
"什么????"这一消息,让侯德全震惊的愣在了原地,怪不得今早,他总觉得心烦气躁,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什么军队?"
"据探子来报,是......是西岐!"男人低下头,不敢看皇上说道.
很快,西夏的边境数个城市接连受到西歧军队的騷扰和偷袭,皇帝侯德全命大将军张良率五十万大军分三路出兵,从东面、中面和西面分头去迎击西岐的军队.大将军张良精通兵法却没有作战经验,不过他要求东面军队采取缓慢行军战术,虚张声势迷惑敌人,一路前行以牵制大历军队的主力,而中路则由他亲自率领.
而由信助侯率领的东路军眼见大将军张良得到不少的捷报,又见西岐军队一击即溃,实无太大的作战能力,便觉得自己作为主力军队的辅助实在是立不了多少功劳,竟违背张良命令要求队伍加速行军想要迎击西岐主力部队.就是因为他这样贪功冒进,打破了大将军张良的整个计划.接下来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这场战争的方向开始逆转.原本节节败退的西岐军队竟然采用兼并之战,想方设法将他们困在了戌城,戌城早就是他们的住点儿,使得由他率领的二十万军队在无粮、无草的情况下不得前行,只能退兵以补充粮草.从此西岐军队以逸待劳,采用游击战术让张良疲与奔命,等到他补齐粮草再次进攻,反倒中了对方的埋伏,二十万军队竟折损大半,张良败退至喧城,败绩一路传到滦州.
皇帝闻讯不由大为震动,原本用于辅佐中路大军的信助侯又是接连阵前失力,暴露出东面的弱点造成败迹连连.更严重的还在后头,西路将军指挥有误,致使西路大军全军覆灭,将军本人也被俘虏.在一片震惊之中,整个滦州开始哗然,无数朝臣涌一向皇帝的宫殿向他陈述自己的看法,要求西夏立刻与西岐停战,并且递上和书.
可是按照皇帝的个性,他怎么肯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数十载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威,更何况宋鸿轩在他面前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尽管他加派部队并且临时撤换了将领,西岐却还是能早一步洞悉西夏军队的部署,将他派出去支援张良的队伍逐一阻截、挨个击破,使得他们无功而返.
千里之外的战场之上,宋鸿轩再次集结大军打算将城门攻下,命令军分三路,一路主攻大门,两路从侧门进击,他知道城中守卫军不够,此举就是为了激怒他们,分化他们,
张良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城下大军压进,蹙起眉头,如今他守着城中一共有四十万守军,和宋鸿轩的百万大军实在是杯水车薪,若是拼了,只怕是根本无法守住这座城池.他自然知道现在城楼下的是宋鸿轩,之前的太子,如果不出意外,怕是现在已经成为皇帝了.
可是一朝君主,一朝臣,现在他为侯德全效命,自然就该尽当全力,守护住自己的城池,不受敌人的侵犯.更何况他只是听说了宋鸿轩,却并不熟知.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才好.他大手一挥.大炮精准的对着城下隆隆的开火,可是底下的战车在中弹之后,仍然稳步前进,似乎什么损失也没有.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对方的战车为何如此坚固?如果照他们这种速度,怕是很快就会登上城楼.
轰隆一声,战车如同大山一般,已万钧之势,撞上了城门.城门一阵动**,仿佛天崩地裂,城楼之上的所有人都东倒西歪,难以立足,好在张良提前将城墙加固,才勉强抵住他的一次撞击,可是,还不等士兵们站起来,他又一次的撞击了城门,而且战车已经放下了铁链,铁链的另一端牢牢的锁住了城墙,顿时有无数剽悍的士兵争先恐后的通过铁链,挥舞着刀剑不断的向城门楼上冲去.
"隆~~~"的一声,城门终于被战车撞开,倒在了地上.西岐军争前恐后的杀进了城,宋鸿轩有命,不允许士兵伤害城中的百姓,因为这也是他们的家.
众人皆奋不顾身的抵抗西岐的进攻,没有丝毫的退缩,战况也越来越激烈,攻守双方短兵相接,互相搏杀,不少人惨叫着倒下,而有更多的人从大门出处涌进城中,双方都很顽强,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有数以万计的士兵横尸沙场.
此刻,宋鸿轩骑着马,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他们的厮杀,战局十分危险,西岐军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不惜一切代价,殊死攻城,宋鸿轩眯着眼看了一眼城墙之上的张良说道,"你说我的箭会进了他的身吗?"一旁的彦涟辰笑了笑没有说话,宋鸿轩虽然没有功夫,可是这射箭的精确度却让涟辰不得不服,彦涟辰笑着递过去一把弓箭,只见宋鸿轩将那弓一拉,并排三只利箭对准张良的身影击射而出,只听见箭身如雷,呼啸凄厉,正对对方的上中下三路,利箭已经直逼张良而去,势如破竹,锐不可当,张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顿时慌张,三支利箭竟然穿透了身体,他整个人从城墙之上被射穿跌落了下来,摔倒地上一动不动.
城外众将振奋不已,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将军~~~"
"将军死了?"
"将军死了~~~"
亘古不变的战场规则,擒贼先擒王.只是几箭的功夫,他们的将军就这样的惨死,失去重头的士兵们顿时手上的动作就逐渐停了下来,将军已经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可打的呢?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是被杀死,就是累死,或者是活活的饿死,毕竟他们的粮草就只剩下城中的一点儿.
像是预料之中,宋鸿轩傲立在城楼之上,整个城池变成了他的布景,衬的他如同天上神人一般.战士们互相看着,突然有人呐喊道,"我们赢了!我们赢了.可以回家了."在场众人这才意识到取得了胜利,城楼上顿时爆发了雷鸣般的欢呼声.
而此时他们只是攻破了第一个城池,接下来一定会有很多的劳损和仗要打.
侯德全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连续三天,一直收到节节败退的消息,直到现在宋鸿轩已经攻到滦州,攻打到了皇宫,甚至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看到大军进攻大殿的时候,侯德全就已经瘫坐在了凳子上,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他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快.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宋鸿轩,他的脸上已经没了那个时候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
"你来了."侯德全笑着说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会让你很痛苦的死去."明明是这么恶毒的话,宋鸿轩却用最动听的声音说了出来,是的,他绝对不会让眼前的人好过,以为他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侯德全闭上了眼睛,笑着没有说话,然后就没有了然后,宋鸿轩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他立马走上前去,发现他的手中拿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还剩下一点儿淡蓝色的**.不是毒药还能是什么?已经没了生命的气息.
宋鸿轩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他一把把小瓶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后一把抓助侯德全的衣领,狠狠的将他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掏出自己的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他是一个十足的恶人,而此刻却用了最安逸的方法死去,他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自己的杀父仇人,竟然是已这样的平稳方式死去.
彦涟辰默默的退了出来,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刚才......刚才侯德全的手好像是动了一下,想到这里涟辰马上就又重新走了进去,果然,刚才"死去的"侯德全,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匕首,狠狠的抵在宋鸿轩的脖子上,彦涟辰懊恼,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哼,你小子,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来杀我啊!"侯德全的双眼已经充满了腥红,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一些,宋鸿轩的脖子上已经有了血渗出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你背负了太多的命债,你不能就已这样的方式死去."宋鸿轩说道.
"你懂什么!"
"你放开他!"彦涟辰想要走的更近一点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