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侍从应了个“是”,而后对惠王说道:“殿下,您请等于片刻,主子爷和傅姑娘昨夜归来得晚,眼下还未起。”
惠王还以为他九皇叔带了什么女人回来,原来是傅桐儿!她已经与九皇叔睡在一起!刚才还说拿一套女人衣物,傅桐儿不可能什么也没穿就进九皇叔内寝,也就是说,他们昨晚做了男女的事情,九皇叔把她的衣服都扯坏了!
想着到这里,惠王顿时觉得心痛如绞:傅桐儿曾经是自己的正妻,在一起半年,连根指头都没碰到,如今进了九皇叔府,不出半月竟然已成了九皇叔的女人!想来也正常,这九皇叔本就三十有二,如狼似虎,又在战场上征战十年有余,更是血气正勇之年,怎么可能只是把一个小姑娘干养在身边而什么都不做?!
房间内——
陆震之看着被子中洁白如玉的人儿,在雪色晨阳中,每一寸肌肤都让人气血上涌。
他一手撑着被子,一手去抚被子中缩成一团傅桐儿。他的小丫头,长开后,每一处柔软,都合他的意。
“上来点。”陆震之抚着她光滑的肩膀。“怕什么?本王是你男人。”
傅桐儿捂着胸前,红着脸,拱了上去。刚停下,男人长腿一跨,翻身欺压覆下,将傅桐儿圈在自己的身下。
“九爷……做什么?现在是白天…”傅桐儿瞪大双眸,抱住胸前,脸蛋子红了一片。如今已是白天,再不是黑夜,自己如此光溜溜地在一个男人身下,实在是羞涩。
陆震之盯着这具美好而紧张的小躯体,不禁咽了咽喉头,他也是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他突然在傅桐儿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傅桐儿立马疼得大叫了一声,叫声瞬时传到门外惠王的耳朵里!
惠王顿时面红耳赤,这是,九皇叔和她,一早上又开始做那事了吗?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惠王听得面红心跳,九皇叔是使了多大的劲,让那丫头这样叫唤……
屋内,傅桐儿被男人咬得到处吃痛,嗔怪道:“九爷您别咬了好痛,大早上,您要是饿了就传膳……”
话音刚落,挡住身前的手就被陆震之抓住举到了头顶。傅桐儿顿时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身前,传来一口又一口的咬合之痛。
傅桐儿疼得叫不停——声音更大了。
屋外的惠王听着比刚才还猛烈的叫声,心都要跳停了……
这时,巧儿抱着傅桐儿的衣服朝着这边过来,见了惠王,睨了一眼道,端着架子,冷冷问道:“你还有心思跑来听这等声音。”
惠王见了巧儿,见礼一躬,道:“属下有些事与九皇叔说。没曾想,她,已然……”
“听到声音了吗?小姐是九爷的人了。你别再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说着巧儿抱着衣服过去敲门,“九爷,小姐的衣服拿来了。”
过了会,屋内的声音已然停止。
“拿进来。”陆震之说道。他放开傅桐儿,一抹得逞的淡淡笑意挂在嘴角边。他抚了抚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处印记,翻身下来,起床坐在床外侧,敞着古铜色的胸膛,将傅桐儿捞到身边躺着,露出了香肩。
“是……”巧儿推门而入,步子轻盈地去了里面,房间内衣物被扯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抬眼便见九爷坐在**,身着中衣,敞着胸膛,里侧躺着她家小姐傅桐儿,被子盖着,露着肩膀,便将衣物放在一旁,恭敬低首道:“九爷,惠王殿下在外面等候多时。”
“让他等着。”陆震之说道。
“是。”巧儿退了出去,关上门。
惠王见巧儿退出来,忙问:“她真在九皇叔**?”
巧儿“嗯”了一声,“小姐的衣服都被九爷撕烂了,连女子的肚兜也是。”
惠王听到最后,步子不禁踉跄,连女子的肚兜都被扯了,那丫头,方才果真是与九皇叔做那事。
一瞬间,惠王觉得心脏已经充不了血,心痛得窒息一般。
这时,里面传来陆震之的声音:“侄儿!”
惠王一怔,看了巧儿一眼,再次行礼欲要抬步,被巧儿拦了。
“等会,最后一次警告红儿,她若再私自行动,破坏本教刺杀计划,本教主定会让她死得明白!”
惠王殿下微微点头,小声道了个是,便进去他九皇叔的内寝。
推开门后,惠王殿下转身朝内寝的书房走去。
刚揭开帘子,就见着九皇叔正在给傅桐儿梳头。这丫头已经穿戴整齐,唯有一席墨发垂下,温柔动人。九皇叔则穿着中衣,外面披着厚袄。
九爷见了惠王来后,并未放下梳子,仍给傅桐儿梳着头发。之后扶了她起身,揽着坐到书桌后,傅桐儿着着新的夹袄,长发自然垂到了腰脊,瞬时坐到了陆震之的扶手上,身体向着椅子中的男人而坐。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仿佛被滋润很久一般。
“给九皇叔请安,望九皇叔福寿安康。”惠王殿下先作揖行礼,继而覷看了一眼傅桐儿,不知此时该如何称呼她,好久道:“你,九皇叔有没有欺负你?他弄疼你没有?”
傅桐儿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坐在扶手上,两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陆震之,而后微微起身给他倒了杯茶……
陆震之抬手,接过傅桐儿端来的茶,揭开盖子,呷了一口说道:“皇侄,这种问题本王不希望再听到!”说完放下茶杯,一手搂过傅桐儿的腰,一手放在案桌上搁着,继续道“你来本王这里为着何事…?”
惠王再看一眼傅桐儿,见她双面红润,又想起刚才在房外听到的难以启齿的声音,小心翼翼道:“晚辈昨日见九皇叔全城通缉她,所以,特地来替她求情。现在,见她一切安好,晚辈已经心安。”
陆震之身体微微前倾,搁在案桌上的手,也往前一挪,说道:“方才你给本王行礼,怎么不见你给桐儿行礼?难道她不是你长辈?‘九皇婶’这三个字,不会喊吗!”
惠王咬着牙齿,艰难道:“待九皇叔娶她过门,晚辈自当礼数周全,此前,恕晚辈,无法称呼那三个字!只是,晚辈,还有一事。”说着,目光朝傅桐儿望去——
“桐儿,我有你那枚玉扳指主人的消息。”
傅桐儿一愣,再楞,从陆震之座椅扶手上站了起来,开口便是哽咽:“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