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后,士兵押着齐国世子去了近郊军营。陆震之继续抱着傅桐儿御马向着醇亲王府去。
此时,已过丑时初,皇城街道上没有一个人。阴冷的寒潮令傅桐儿不由朝九爷怀里蹭了蹭,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覷看男人一眼。
遂伸出手将男人的手臂紧了紧,细声道:“九爷,我冷。”
“你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吗?”
陆震之虽然这么问,还是慢下来,将自己的狐裘斗篷往她身上一拉,又将人儿往自己怀中搂紧了些。
“我没有……九爷不要老说这种话……”傅桐儿说着就委屈哽咽起来。
“本王不过问一句…”
没多会,到了王府门口,陆震之下了马,把傅桐儿接下来,打横抱在怀里,快步走上台阶。
两个守门的道“九爷!傅姑娘。”
说着,打开门,陆震之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快步走进去,转过门口的门庭石壁画,往一条直通三进院正房主人内寝的长廊去。
“九爷去哪!”傅桐儿有些慌张。
“呵,去哪,成全你的献身!”陆震之走得很快,没一会,便下了几道台阶,从一个拱门出来,直接到了寝院内。
陆震之一脚将门踢开,抱着受惊的傅桐儿大步进去,再勾上门。
“九……九爷,九爷这么晚来寻我,定然是辛苦了,九爷行军打仗多年,听说是百战百胜,桐儿仰慕,想借今日,和……九爷……九爷,喝两杯。”
听着如此结巴的话语,陆震之哼笑了一声,这些高帽子戴得让人,既无奈又好笑。
既然已在他的领地,又没旁人。喝两杯有什么。
遂命人拿了酒来。
傅桐儿解开自己的斗篷挂去进门的架子上,又慢吞吞走到男人面前,踮起脚,红着脸,替陆震之解斗篷的绳子。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不敢看人。好不容易摸着了,抽了,突然被陆震之一把抓住手:
“桐儿要是喝醉了,一会怎么伺候本王?”
傅桐儿拿掉了男人斗篷结巴道:“不,不会的。桐儿是九爷的人,桐儿会好好,伺候九爷。”而后,便将他的斗篷挂去一边。
再过来,将男人扶着坐下,给他倒了一杯酒,说:“桐儿敬九爷。”
陆震之看着她这副受惊的小模样,心里暗笑,这小丫头片子又在耍什么心机,遂将她拉到腿上坐,接过她手里的酒,说道:“好,本王喝这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傅桐儿战战兢兢拿过九爷手里的酒杯,再次倒了一杯,说:“听齐国世子说,九爷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桐儿很,很,仰慕,所以,”
陆震之微微挑眉,原来是想灌他酒。于是接过来,再次喝下,这次,他没有在把酒杯还给傅桐儿,而是倒了一杯说道:“桐儿也该喝一杯?”
“我,”傅桐儿还想着一会偷走九爷的令牌去救人,根本不敢喝,但是,不喝,肯定不行,于是抢过九爷的酒杯,说:“我喝一点。”说完,举杯就饮,才呷了一口,酒杯就让陆震之夺了去,将剩下的喝完。
傅桐儿见九爷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心想,是喝得少了,于是拿过九爷手里的酒杯再次倒了一杯。
这一次,陆震之接过酒杯道,“桐儿还要说什么?”
“九爷,九爷盖世英雄,天下无敌,桐儿佩服。”
陆震之哼笑一声,这帽子戴得还真是高:“敬酒,应是你来喝,却每次都本王来喝。桐儿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本王还等着你的身子。”
“喝了这一壶,桐儿就伺候九爷。只要九爷,放……放了齐国世子,九爷,想……想怎样都行。”傅桐儿的脸红到了根。
“哼。”陆震之放下酒杯,直接取过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喉结不断翻涌,三下五除二,喝了个净。
傅桐儿一吓,看着陆震之放下酒壶,下一秒,身子就被抱着朝床榻走去。
“九爷……九爷…”傅桐儿话音刚落,身体就被压在软榻上——男人的手开始扯她的袄裙,上衣、下裳……
熟悉而愤怒的吻也随之俯身而下…
她又紧张又害怕。
既想推开身上的人,又怕这男人反悔……
正想着,男人低沉的喉音在她唇瓣上摩挲:“这么晚了,桐儿还想出去吗?”
傅桐儿不敢说话。
两人身上都只剩下了白色的中衣。陆震之拉过棉被来盖在身上,低语道:“小丫头还想给本王灌酒?”说着,一把将她的中衣扯了去——
傅桐儿顿感浑身一凉,身上只剩一片肚兜儿!她忙捂住身躯,脸红如红云,羞辱感让她不禁哭了……
“不是要伺候本王麽?哭什么?”
陆震之从傅桐儿身上下来,将委屈巴巴的人儿揽进怀里,温柔道:“小丫头,还敢玩心眼。本王酒量好着呐!今日给你长个教训!”说着,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细嫩的皮肉,让男人差点把持不住。
傅桐儿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羞涩和屈辱令她的脸红到了根。就九爷这个角度,基本能将她看得所剩无余。.
她不敢再靠近陆震之,缩着身躯与他隔开一段了距离。
陆震之睨了一眼,起身去灭了灯,掀开被子,将傅桐儿捞了过来,抚着她光滑的手臂和脊背,闭着眼睛低语道:“本王喝了酒,不会碰你。你也该睡觉了,有事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