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迷幻药。”由易将军道。

这时,潇副将和许军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热粥。

“爷,粥。”潇副将粥递给九爷。

九爷接来,看了潇副将一眼,又对傅桐儿说:“来。”.

傅桐儿侧了个身子,等着九爷喂。

九爷见状,先是垂首一笑,他的小丫头是越发依赖他了。

“好,你律谨哥来喂。”男人淡笑着,挪了挪身躯,边喂边说,“吃了你就继续睡,本王留在这里。你们都回去。”

潇浦道:“爷,咱能留在这不?这宅子太诡异了。放心,咱们闭着眼,什么也不看。”

“可不是!”许军师道,“方才还见着一影子,我和潇副将过去追,追到一面墙,那影子竟然消失了!难道这世上有穿墙术?”

潇浦道:“爷,傅姑娘如今病着,您又做不了什么——”

九爷的手一怔,傅桐儿被呛道!

……

“潇浦,我发现你越发大胆了。”

潇副将笑道:“本来就是嘛。九爷,让我们留在这里吧。您不能有了媳妇,就丢下咱们啊。”

“出去!”

傅桐儿抬眸望去面前的九爷。

由易站起来:“末将告退。”说着,拉着潇副将和许军师往外去。

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剩了九爷和傅桐儿。吃过粥,男人宽衣进被:“来,桐儿。”

傅桐儿说:“我发烧了,这样会不会传染给律谨哥?”

九爷拉住她的手,将人拉到怀里躺下,又将被子一拢,拍着肩膀,闭上眸子……

这后半夜,傅桐儿再无梦魇,翌日清晨,在九爷怀里醒来。

一睁眼,便是男人沉静的睡颜。

然而,头却痛得仿佛要炸开似的。抬手一摸,额头烫得跟火一样。正在这时,衣服里伸进一只手掌,在她腰上一摸……

“桐儿还在烧。”九爷闭着眸子,退出傅桐儿的衣服。

傅桐儿一愣,这男人试烧居然是这样!

九爷睁开眼:“头很痛吧?”

“你怎么知道?”

“烧这么狠,能不痛?”九爷起身下床,穿衣,“需要本王替你穿衣吗?”

傅桐儿捂着头,又躺了下去。九爷俯下身子,又去探她的额头,烧得实在是厉害。

于是坐下来道:“桐儿,去看大夫。”

“你是摄政王爷,请个大夫来又不是难事。”

九爷叹气,道:“摄政王爷也不是无所不能。桐儿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宅子,不安全。等到了镇子上,让大夫给你开几味药,再备辆马车,到马车上再睡。本王也好照顾你。”

说完,拿来傅桐儿的衣裳,将人扶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揽着傅桐儿走出房门……

去往厨房。

傅桐儿坐在一旁,看着九爷忙活,没想到,他一个摄政王爷,居然还会生火做饭。

这时,潇副将,许军师,由将军跨过门槛进来。

潇副将看他们主子爷正在熬粥。

由将军道:“桐桐,现在感觉怎样?”

傅桐儿说:“还在发烧。而且,头疼死了……九爷说,一会去镇子上看大夫。大哥,我,是不是耽误你们行程了?”

由将军笑道:“你想多了。”

许军师笑道:“咱们主帅爷,越发柔情了。上一次爷亲自做饭是什么时候,是那次被敌军困在茂耳峡谷,爷亲自烤蛇肉。”

“他还抓蛇?”

潇浦道:“要不说,列国怕他呢!”

九爷盛了碗粥,过来:“陈年旧事有什么好提,你们要吃的话,锅里还有。来,桐儿。”

这碗粥,傅桐儿吃得极其香。

“好嘞,谢爷赏粥。”

“律谨哥,我还想再吃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