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一听,抬起脚,在陆震之的胸膛轻轻一滑,笑着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陆震之捉了那只小脚,头也不回朝门外应道:“你去回他——!就说太晚,家有猛虎,改日再聚!”

“是!”

傅桐儿想抽脚,却被男人扑倒在床榻上:

“桐儿方才是做什么?勾引?”

“九爷……”

“桐儿喊错了。”陆震之说着俯身咬住她的唇,“想想该喊什么。”

“律谨哥?”

陆震之嗯了一声,手掌再次慢慢滑入傅桐儿的衣服,边吻边抚:“往后,本王只是桐儿的‘律谨哥’,不是九爷,更不是摄政王爷。记住了?”

“嗯~律谨哥。”傅桐儿闭上眼睛,任男人掀开身上仅套着的男子中衣。

敲门声再次响起:“主子爷,段庄主求见。”

“不见!”陆震之的语气已经带着火气,两次都被打断。正要继续吻时,外面声音道:“段庄主带了高丽参一斤半,鹿胶三斤。说是与主子爷询问些事头。”

傅桐儿只觉得身子前凉嗖嗖的,忙扯来开了的衣襟捂住,软声问道:“律谨哥,段庄主是谁?你不去看看么?”

“之前和你说的就是他。”陆震之从傅桐儿身上起来。拉来被子给她盖上,又指了床榻旁两本新的志怪小说,“这里有故事书,看累就先睡,本王去去就回。”说完,俯身给她垫了一个枕头。

刚要走,就被傅桐儿抱住手腕。

她不想她的律谨哥这么晚还出去。

“是去那种地方吗?”.

“就在前院。”

……

傅桐儿放下手:“你的寝苑太大了,我害怕。”

陆震之看着傅桐儿一副柔弱的样子,很难想象这丫头白天时,提着鞭子就要刀他的狠劲,现在,她居然说害怕。

不过,这内寝别苑确实挺大。

“一会就回来。”

傅桐儿伸手拿过来一本书,放在被子上:“律谨哥去吧,桐儿等你回来。”

“嗯。”陆震之转身离开,出了内寝别苑,前往前面大堂……

傅桐儿翻开书,也没有仔细看,就随意翻翻。

忽然见到一页被折起,还做了朱墨圈点。仔细一看,原是两个字“典妻”。

再一看,开文第一句便说是在上阳郡里,靠着黑色渭河流域暗线,有一个无人的村子,叫“典妻村。”,那里流传着“封喉新娘”的故事。

傅桐儿还觉得奇怪。什么是封喉新娘,什么是典妻村。对了,上阳郡,这故事也发生在上阳郡,官银覆船案也在上阳郡县,九爷的好友段庄主也来自上阳郡县。

看来,渭河下游的水,湍急得很!

九爷去了好长时间还未回来。难不成出了府?傅桐儿摊书搁在**,掀开被子走去男人衣橱。

翻找下,竟然看到初见九爷时,男人给她穿的那件素袄,一旁还有一只那日戴过的发簪。便穿好衣裳,对镜将头发梳了,像最初那样,在发尾用血色玉拢了,再用那根发簪插进去固定。额两边自然飘下两丝墨发,便走去前边,打开内寝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