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九玄故事，继续发展
“粉雕玉琢的小可爱男孩？公孙老人哈哈一笑道：“哪吒身长六丈，首带金
轮，三头九眼八臂，口吐青云，足踏盘式，手持法律，大喊一声，云降雨从，乾坤
烁动。因世界多魔王，天数命降凡。授以＊＊密旨，遂能大能小，透河入海，移星
转斗：吓一声，天颓地塌：呵一气，金光罩世：砖一响，龙顺虎从：枪一拨，乾
旋坤转：绣球丢起，山崩海裂。故诸魔若牛魔王、狮子魔王、大象魔王、马头魔
王、吞世界魔王、鬼子母魔王、九头魔王、多利魔王、番天魔王、五百夜叉、七十
欢鸦，尽为所降，以至龄击赤猴、降孽龙。盖魔有尽而帅之灵通广大、变化无
穷。故灵山会上以为通天太师、威灵显赫大将军。玉帝即封为三十六员第一总领
使，天帅元领袖，永镇天门也。这乃是道宗最正确的道宗经典记载，八臂鬼不
哪里是什么粉雕玉琢的小可爱男孩？”
“好吓人］”林茗儿一吐舌头道：“三头九眼八臂？”
洛止寒不服道：“即便是这样！我还听说他哪叶出生时，左手掌有个哪字，右
手掌有个吁字，所以起名哪吁。从小就是调皮，托塔天王怕他长大再惹大祸，想杀
哪叶以绝后患，谁知哪吁愤怒，拿刀在手，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后来太乙真人取
荷藕做他的骨骼，丝为筋，荷叶做他的肌肉，使哪吁起死回生。哪叶要杀天王，报
那剔骨之仇，多亏古佛从中说和，赐给天王法宝玲珑塔一座专克哪叶，打服了哪
吁，才消释了父子冤仇。而道教中的哪吃，为斗神，有战神称呼，天将中当仁不让
的先锋上将，天庭之中公认第二，仅次于二郎显圣真君。年少但法力广大，可以变
化为三头八臂，可同时使用八件武器，足蹬风火轮，双手使一杆火尖枪，其余六只
手用金砖、九龙烈火罩、混天绞、乾坤圈、阴阳双剑六件法宝，变化多端，每逢托
塔天王挂帅出征，哪吁必然前往，有时当先锋，有时为大将，先后降服人间不得了
的九十六个妖魔，岂不万人敬仰？”
二掌柜等也是为洛止寒的博闻喝彩道“若不是洛少侠，我等几也不知哪叶英
雄事迹呢］少侠好是厉害］这样一听，哪吃岂不是少年英雄好汉？”
公孙老人摇摇头道：“少年是少年！但是绝非英雄好奄燮］封神演义里，龙王不
肯降雨，自然乃是没有玉帝的旨意！完全没有什么要吃童男童女祭奠这种前因。哪
叶因天热二下海洗澡，也无可厚非，仗着对龙王还有用的法宝混天绞洗得水晶宫已
晃的乱响，这样情形下，＊＊巡海夜叉才出来问一句‘那孩子，将什么作怪东西
把河水映红，龙宫摇动？’诸位请听，巡海夜叉他没有骂哪叶是小畜生，小毛贼之
类的话，甚至没有说兀那顽童，他叫‘那孩子，对一个来历不明，翻江倒海的小
孩，这差不多是最客气的称呼了！考虑到他主人龙人家里水晶宫己经给哪叶搅得不
得安宁，这么问上一声，应该不算过分，诸位再来对比哪叶的回答‘你那畜生，是
甚个东西，也说话？’到底是谁态度恶劣，应是十分明显。两人交手，哪吁直接打
死巡海夜叉，惊动龙王三太子敖丙出来大战，却也被哪叶抽筋剥皮，这小孩，打死
龙种也就罢了，还抽筋剥皮？也太残忍了了］害得龙王三太子无法回阳］他后再是
阻拦在南天门外，把龙王鳞甲揭起，打得半死，可不是有暴力倾向？”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又是纷纷点头道：“公孙老人说得也是有理由啊！”
林茗儿笑道：“依我看，哪叶有胆量在南天门外拦截＊＊龙王，实在是因为太
乙真人的唆使暗护］只敢在封神演义时的天庭而已］到了西游演义中的时代，谁也
是不敢在南天门撒野吧！那时，还没有四大天王守护南天王的！”
“列位！来听听哪吁对龙王三太子敖丙和＊＊敖广都有过一段为自己的辩护：
‘我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叶是也。俺父亲镇守此间，乃一镇之主。我在此避暑洗
澡，与他无干：他来骂我，我打死了他，也无妨。’这段是对敖丙说的，先自报家
门，以势压人。然后‘他来骂我，一句，属颠倒黑白。至于‘我打死了他，也无
妨，云云，己经活脱脱是地痞流氓强盗的声口了。后来继续再和龙王对质，哪叶总
算知道了光凭父亲陈塘关总兵的地位，对这事根本罩不住，于是说起自己来历来更
是不借口水：‘吾非别人，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是也。奉玉虚宫法
碟，脱化陈塘关李门为子。因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姜子牙不久下山，吾乃破封辅
周先行官是也。偶因九湾河洗澡，你家人欺负我：是我一时性急，便打死他二命
也是小事。你就上本。我师父说来，就连你这老夔！物都打死了，也不妨事。’听见
没有，元始天尊门下十二上仙太乙真人嘴中，就是打死＊＊龙王也是无碍！所以哪
吁闹海这一回书，怎么看都是李哪吁仗势欺人］”
初九醒悟已久，也是点头道：“公孙爷爷所言甚是，演义中正是这样］哪叶由
能阳量＿显然是仗势欺人，不过也只是他了，太乙真人有恶行吗？顶多只是纵徒行
凶二”
公孙老人笑道：“还有下文呢！便是太乙真人罪行的控诉］哪叶再生之后，射
轩辕箭走火，射死石矶娘娘的门徒碧云女，石矶娘娘爱徒被射死，当然是要兴师问
罪，哪吁却是先下手为强，用乾坤圈打伤其另一徒，后逃奔师傅太乙真人处求救。
太乙真人当众护短，开了杀戒，以九龙神火罩烧死石矶］如何？他们两个果真有其
师必有其徒！也太坏了吧？杀死了石矶娘娘的徒弟不认错，还要继续杀掉师傅，真
是罪过。显然石矶娘娘是石头变的，只怕是通天道长的旁听弟子，截教中人稀奇古
怪，什么变的都有。只是此石生龄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灵精，乃是
一块采天地之灵秀的石头，假以时日，只怕其中会孕育什么石精灵出来，惊天动
地！却是被太乙真人以‘今日天数已定，合龄此地而死，故现其真形，此是贫道该
开杀戒。’来敷衍，如何不人让人恨太乙真人，恨阐教？”
周威猛，二掌柜等帚后默默想起这一段说书，正是这样，也是不由嘘叹：“确
实，太乙真人与哪吁是乱开杀戒了啊］”
洛止寒，王刀斩也再也无话，知道自己所知是远差公孙老人，面如灰土，不再
复言！
公孙老人话语一低道：“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然而封神演义
中，截教灭亡，人教人丁不旺］阐教失去道心，虽然看似统一道统，却是被西方佛
教挖走了四大上仙，也是失势，真正得到好处的只有佛教一门啊！哎，这又何尝不
似当今天下与武林呢？纷争不断，静水潜流］当今中原，天下各大门派暗中相斗
最后不知谁能得到好处啊！哎一”
他突然再是一拍惊堂木道：“诸位，整个封神演义之中，只有这鸿钧老祖最是
出彩！最后说上一段洪钧老祖的出场一段完结今日说书］那日，子牙兵取临漳关
大败通天教主于万仙阵，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正是在与西方二位教主庆贺之时，通
天教主只有是往南逃窜！”
初九听到此处，暗想：“通天教主乃是往鸿钧老祖所居府第哭诉大师兄，二师
兄联合外人欺负三师弟去了！”
“忽见正南上祥云万道，瑞气千条，异香袭袭，见一道者，手执竹杖而来。作
揭曰：‘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
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这正是鸿钧道人
来至，通天教主知是师尊来了，赓忙上前迎接，倒身下拜曰：‘弟子愿老师圣寿无
疆！不知老师驾临，未曾远接，望乞恕罪。’鸿钧道人日：‘你为何设此一阵，涂
炭无限生灵，这是何说］’通天教主曰：‘启老师：二位师兄欺灭吾教，纵门人毁
骂弟子，又杀戮弟子门下，全不念同堂手足，一味欺凌，分明是欺老师一般。望老
师慈悲］’鸿钧道人曰：‘你这等欺心！分明是你自己作孽，致生杀伐，该该些生
灵遭此劫运：你不自责，尚去责人，情殊可恨！当日三教共签封神榜，你何得尽忘
之也！名利乃凡夫俗子之所争，慎怒乃儿女子之所事，纵是你二师兄元始门下的十
二上仙未斩三尸之仙〔初九暗想“原来鸿钧老祖早知道是元始天尊门下十二上仙
惹祸？，，），未赴蟠桃之客，也要脱此苦恼：岂意你三人乃是混元大罗金仙，历万
劫不磨之体，为三教元首，为因小事，生此填痴，作此邪欲。他二人原无此意，都
是你作此过恶，他不得不应耳。虽是却数使然，也都是你约束不严，你的门徒生
事，你的不是居多（林茗儿暗脸‘“鸿钓老祖自然也说元始天尊等有不是了！”
）。我若不来，彼此报复，何日是了，我特来大发慈悲，与你等解释冤慈，各掌教
宗·毋得生事。”’公孙老人再是继续说道。
“他随分付左右散仙‘你等各归洞府，自养天真，以模知脱。’众仙叩首而
散。鸿钧道人命通天教主先至芦篷通报。通天教主不敢有违师命，只得先往芦篷下
来，心中自思：‘如何好见他们？’不得已，腼面而行。话说哪吁同韦护等俱在芦
篷下，议论万仙阵中那些光景，忽见通天教主先行，后面跟着一个老道人扶筑而
行，只见祥云缭绕，瑞气盘旋，冉冉而来，将至篷下。众门人与哪吁等各各惊疑未
定（林茗儿明白：“众门人中至少有数百年的弟子，却也不识鸿钧老祖，鸿钧老祖
亲自传下户海珠给赵公明，混元金斗给三霄，对于徒孙一辈，喜欢截教可见一
斑！”）。只见通天教主将近篷下，大呼曰：‘哪吁可报与老子、元始，快来接老
爷圣驾］’哪叶忙上篷来报。
话说老子在篷上与西方教主正讲众弟子劫数之厄，今已圆满，猛抬头见祥光瑞
霭，腾跃而来，老子已知老师来至，忙起身谓元始曰：‘师尊来至！’急率众弟子
下篷。只见哪叶来报：‘通天教主跟一老道人而来，呼老爷接驾，不知何故。’老
子曰：‘吾已知之。此是我等老师，想是来此与我等解释冤想耳。’遂相率下篷迎
接，在道傍俯伏曰：‘不知老师大驾下临，弟子有失远接，望乞恕罪。’鸿钧道人
日：‘只因玉虚十二大弟子运逢杀劫，致你两教参商。吾特来与仿辞解释慈尤，各
安宗教，毋得自相背逆。’老子与元始声赌曰：‘愿闻师命。’遂至篷上，与西方
教主相见。鸿钧道人称赞：‘西方极乐世界纂是福地。’西方教主应曰：‘不
敢！’教主请鸿钧道人拜见（连宛柔知道，这乃是后辈拜前辈之礼！）。
鸿钧曰：‘吾与道友无有拘束。这三个是吾门下，当得如此。’接引道人与准
提道人打稽首坐下。后面就是老子、元始过来拜见毕，又是十二代弟子并众门人俱
来拜见毕，俱分两边侍立。通天教主也在一傍站立。鸿钧道人日：‘你三个过
来。’老子、元始、通天三个走近前面。道人问日：‘当时只因周家国运将兴，汤
数当尽，神仙逢此杀运，故命你三个共立封神榜，以观众仙根行浅深，或仙，或
神，各成其品。不意通天弟子轻信门徒，致生事端，虽是劫数难逃，终是你不守清
净，自背盟言，不能善为众犯解脱，以致俱遭屠戮，罪诚在你，非是我为师的有偏
向，这是公论。’接引与准提齐曰：‘老师之言不差。’鸿钧日：‘今日我与你讲
明，从此解释。大徒弟，你须让过他罢（初九点点头：“洪钧老祖这是直接命令太
上与元始不许追杀通天］通天教主显然是没有力量再复仇了］”）。俱各归仙烟
毋得般害生灵。况众弟子厄满，姜尚大功垂成，再毋多言。从此各修宗教。’
鸿钧分付：·三人过来跪下罗，三位教主齐至面前艰职跪下。道人袖内取出
一个葫芦，倒出三粒丹来，每一位赐他一粒：‘你们吞入腹中，吾自有话说。’三
位教主俱皆依师命，各吞一粒。鸿钧道人曰：‘此丹非是却病长生之物，你听我道
来：此丹炼就有玄功，因你三人各自攻。若有先将念头改，腹中丹发即时蓖！’鸿
钧道人作罢诗，三位教主叩头拜谢老师慈悲。鸿钧道人起身作辞，命通天三弟子
你随吾去。（林茗儿大乐，哈哈，这下通天成为关门弟子了，鸿钧老祖有何本事传
授？自然是压箱底的绝学I）
通天教主不敢违命，只见接引道人与准提俱起身，同老子、元始，率众门人齐
送至篷下。鸿钧别过西方教主，老子、元始与众门人等又拜伏道傍，侯鸿钧发驾，，
鸿钧盼咐：‘你等去罢。’众人起立拱候，只见鸿钧与通天教主，冉冉驾祥云而
去。西方教主也作辞回西方去了。老子、元始与子牙曰：‘今日来我等与十二代弟
子将回洞府，候你封过神，重新再修身命，方是真仙。’正是：重修顶上三花现
返本还原又是仙］封神演义说书完毕，今日说书完毕］”
这后面一段，公孙老人一气呵成，不断一字，众人只觉他的声音入耳有说不出
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无一处不伏贴，全身一百零八穴位，千万个毛孔，无一个
穴道、毛孔不畅快。他先说了了数十句之后，已经是来到绝高，忽然拔了一个尖
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众人正是不禁暗暗叫绝时候，那知公孙老人的声音却是
尚能回环转折，三四叠，节节盘绕］如一条苍龙在泰山东岳七十二峰半中腰里盘旋
穿插，众人都只有是屏气凝神，不敢少动，等到最后‘今日说书完毕，之后，忽听
霍然一声，“啪二”惊堂木响起，人弦俱寂。
这时初九，林茗儿当先缓过神来，稍后，周威猛，二掌柜，王刀斩等也是清醒
过来，台下叫好之声，拍掌热烈，轰然雷动。
公孙老人起身致谢，团团作揖，竟然是等到一盏茶后，那掌声犹自未熄，只听
他说道：“老夫今日上午之后，下午就将是离开天南，远去京师，因此，今日说书
乃是最后因缘］诸位尊重！”
周威猛一惊，问道：“先生要去京师？可是天南众人对先生不敬，悦来客栈二
掌柜招待不周？”
颜雷上前插言道：“非也，这乃是爷爷早前商定，明日动身呢］”
众人不觉十分惋惜，纷纷是道：“哎，怎么办，五大说书名传之中，不过才是
听了两回，还有三回呢！”
“是啊，此说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我们只怕是今生今世也没有机会
了！还有隋唐演义，西游演义，三国演义等等啊！”
在众人的郁闷惋惜声中，林茗儿却是“哈哈一”大笑道：“这回好啊，我们
还是有机会听爷爷说书的呢！”
颜雷面无表情问道：“茗儿姑娘，怎么？”
“因为啊！”林茗儿笑道：“我们下午也是前去京师方向，可以邀请爷爷与我
们一起上路呢！我们一路上可以照顾爷爷，却也可以听爷爷说书精彩了！小师兄
洛师兄，你们说好不好？”
连宛柔欢喜道：“自然是好呢！”
洛止寒自认学识渊博，今日与公孙老人一比，简直是惨败，心中不喜与公孙老
人同路进京，不过没有说出，而初九却是暗中叫苦道：“公孙爷爷乃是射天爷爷的
故人，只怕一身绝学，威震宇内，何须我们保护？何况还有颜雷这样的高手？但
是··一哎··一”他一生中从未拒绝小师妹林茗儿过，不由笑道：“好，一切都是依
你！”
公孙老人这回也不谦让，笑道：“好啊，下午起，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就是多
谢茗儿姑娘，初九少侠照顾了！”
他面目狰狞，眼神浑浊，看不出变化，但是初九还是从在旁边收拾东西的颜雷
眼中看出喜悦之情，不由猛然惊醒道：“哎，去年，我与小师妹离开点苍，公孙爷
爷就是消失！我们半月前刚是回到点苍，公孙爷爷就是再次出现！一遇上我们去京
师，他就是随便自然与我们一起去了，只怕这乃是他玄算无敌，算准我们今日会路
过此客栈，专门是在此处等我们的吧］可是他到底是何人呢？缠住我与小师妹，不
知道有何企图呢？”
总算他是开窍，却也无奈，他自然是想不到，这与公孙老人，颜雷一行同去京
师，路上实在有事风风雨雨不断于世呢！
公孙老人的秘密，在听完长篇说书大论之后，自然是要揭晓！
四绝剑王已经是亮出汗血胡琴与世评书绝了！
还有罕世双瞳，烹茶剑道！
独步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