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在迪厅的孟鹤川十分沮丧,韩泽果然是个呆子,各方面的呆子,刚才让他别管自己只不过想拉扯一下,没想到那呆子倒真的转头就走一点都不客气,一定是之前自己欠下的风流债太多所以上天派韩泽来惩罚他,孟鹤川就这么想着想着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路劲城拿着醒酒药回房间的时候,林昔已经换好衣服披散着头发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盘问他,她接过路劲城递来的醒酒药放到旁边并把他拉到**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他只当她喝多了在耍酒疯倒真的任由她摆布

“老公,你说为什么我上大学的时候没人追我?”喝了酒的林昔大胆起来,青葱的手指在他的下巴和喉结处来回游走

“你很希望很多人追你吗?”路劲城抓住她为非作歹的手吻了一下,不过他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一定是孟鹤川的嘴没把门把那些事都告诉了这丫头

“是你断了我的桃花!你一直暗恋我然后就用非法手段断了我的桃花!”她作势张牙舞爪地要去掐他的脖子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路劲城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脱掉上衣漏出精壮的肌肉

“其实就算林桦要嫁给你,你也会设计让她嫁不成的对不对。”

“出车祸的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对不对。”

“这些年你一定很难熬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我还老是误会你,而且我一开始嫁给你只是为了夺回林氏的,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在洁白的被子上绽放成一朵朵小花诉说着她的情绪

路劲城把面前的泪人抱在怀里安慰着:“之前的种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和以后永远会我身边。”林昔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一味地啜泣

“没想到你爱我爱的这么深沉,那我以后是不是更可以恃宠而骄了。”林昔趴在他肩膀上摸着他健壮的二头肌问道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是要把整个晏城翻过来我也会帮你。”

“画饼男。”林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她永远不会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有过高的期待,期待过高往往迎来的只有空欢喜一场

“之前你没来找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以后记得好好补偿我。”林昔忘情地吻了上去,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完全放下戒备的一场欢爱

她的行动足以证明对路劲城的爱,两人火热地拥吻在一起,整个房间的温度迅速飙升烧得林昔的脸滚烫起来

“等一下,没洗澡~”逐渐清醒的林昔被自己这一身酒味熏得反胃

“一起。”路劲城轻松地抱着她进了浴室

把路劲城送回家的韩泽又重新返回了迪厅,孟鹤川像一条落水狗一样蜷缩在那棕色的沙发上,但凡这场景换成大街上的任何一条躺椅他就是一个妥妥的流浪汉

韩泽走过去十分嫌弃地踢了他几脚,正在做着美梦的孟鹤川被吵醒自然烦躁伸出拳头就要起来打人,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一定是在做梦,你也只在梦里才会对我好一点。”他想着韩泽的恶劣行径忍不住委屈道

韩泽看他这幅样子不由得眉峰拧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默不作声地把他架在肩上送回了家还“顺便”贴心地照顾了他一夜

当晚的迪厅十分热闹,在路、宋剑拔弩张之时,方归的车正停在远处看暗中观察,

这个林桦为什么每时每刻都在找昔昔的麻烦?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哥,你找的人现在正在迪厅里销魂呢,跟了这么多天总算逮到了。”张临猥琐地笑了起来,张临也是那一批小混混中一个,因为办事麻利就被方归留在了身边

“走吧,今晚的大戏可真不少。”方归带上墨镜下了车

被路劲城回怼的宋言峥十分不爽再加上金发美女的挑唆他一晚没给林桦好脸色看,毕竟她长相一般身材也一般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宋言峥只把她当成舔狗呼来唤去而已。派对结束后林桦只落得一个打车回家的境地,刚下车走到林宅附近,几个人从小巷中冲了出来在她的头上套上麻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五分钟后几人迅速撤离,林桦哭喊着摘下麻袋也只看到几人远去的模糊背影

一身青紫的林桦哭着回到家中,刘美娥看女儿这一身伤痕着实吓到了,林海国只知道低着头抽烟,他总是这么没用。

“宋言峥不是什么好人,他周围的女人数不胜数你干嘛非要跟他纠缠!”林海国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一定是林昔那个贱人在路劲城耳边吹枕边风!我今晚刚骂了她一定是她找人报复我!”林桦哭着让林海国替她做主,现在的林海国只不是纸老虎连路劲城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怎么为她出头,只好让她先忍耐下去

“路总,电话的事已经查明了。”顶着黑眼圈的韩泽没精打采地汇报着

“昔昔不是外人,她可以知道我的任何事。”路劲城知道他在避讳什么,听到这句话林昔心里暖暖地害羞地低下头继续吃饭

看来经过昨晚,他们的感情看来又升温了呢韩泽已经没有脑容量再思考这些

“电话打出去那段时间路叔正在跟一群老伙计喝茶,很多人可以作证。”

“看来线索又断了,如果现在安装摄像头的话会打草惊蛇。”路劲城不甘心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但也实在无计可施

“你们怀疑路叔跟路景阑是一伙的?”林昔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之前是有这怀疑,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昨天去看路景阑的时候,看到他家厨房里有桂花糕,我曾经送给了路叔一盒。”差点忘了把这件事告诉他

“你去看路景阑我怎么不知道?”

“孟鹤川为了不让韩泽烦心逼我去打探的。”先把一切都赖到孟鹤川身上再说

她这一句话,让整个客厅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