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雪自是知道原主喜欢四殿下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将自己扒光了洗净了送到他**去。
今日这个状况是即便自己再怎么讨厌回将军府,但只要是北冥观月想带她走,她就一定会伸手。
沈薄雪耸了耸眉心,她是她,那种鬼地方她避都避不及,怎么可能还想回去。
沈薄雪的答案果断又坚决,“不回!”
北冥观月神色略微错愕了一下,大抵也没想到沈薄雪的回答会这么干脆不带留一丝情面。
目光在北冥夜手上停留了两秒,眸光渐渐深了起来。
沈薄雪并没有注意到北冥观月表情变化细微。
“既是如此,我便不强求了。”
北冥观月识趣地离开。
趁北冥夜分神之际,沈薄雪一把揪回了自己脖子上那块已经被北冥夜摩擦了好久的羊脂白玉。
看他一脸垂涎的样子就知道这个男人对这块玉很有“兴趣”。
这玩意儿价值连城,任何人休想用美色来骗取。
沈薄雪将玉佩重新放进衣领,并小心翼翼地铺好领口处的皱褶。
虽说吧,面前这个男人长得挺有那么几分姿色,不过这小表情这么傲娇,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可以随便驾驭的类型。
男人眼神还流连忘返地停留在沈薄雪胸前,这让沈薄雪更加确定了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目的。
沈薄雪睁着一双葡萄眼,领域感极为强烈地望着他,“瞅啥瞅?”
男人冷不丁地嗤了一声,“本王的东西,现在都不能看了?!”
他的东西?
哟呵!
还挺有意思,瞅一瞅就成了他的东西了。
沈薄雪毫不客气地道:“你怕不是有病。”
北冥夜这下将目光移到沈薄雪脸上,“怎么,吃干抹净就不知道本王是谁了?”
啥意思?
吃干抹净?
这语气听起来好像还有别的故事。
沈薄雪转念一想,这块羊脂白玉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她**,而且沈舒画明确说过,她当时房里藏着另一个男人。
所以昨天那个男人如果不是狗蛋,那就是……
沈薄雪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北冥夜。
一步步朝他走近。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 贼是你?”
** 贼……
北冥夜有点难以消化这样的字眼,挑着眉看她,“你这副样貌,就算是遇上了** 贼,吃亏的也是人家。”
沈薄雪:“……”
她忍着朝他抡拳头的冲动怒瞪着对方。
北冥夜也不是省油的灯,像这种目光的厮杀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费吹灰,飒爽的身姿笔挺地立着。
愣是让人怎么看也不相信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会是昨晚的采花盗贼。
做了亏心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当事人面前,沈薄雪还是第一次遇到。
沈薄雪有些结巴了:“你、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情,还有脸硬着头皮来见我。”
虽说昨天晚上发生那个过程的时候沈薄雪还未穿越,但这副身子现在毕竟是她的了。
现在知道不是狗蛋那个恶心玩意儿,至少让她心里稍微能好受一些。
不过这个男人想白嫖那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