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暖暖的好暖人心

帝少炎一脸幸福的看着她“小尾巴呀,多希望这一辈子你都跟着我”

“嗯我愿意做你的小尾巴,一辈的小尾巴,只要到时你别甩下我好了,要不然,可是会很疼的哦”安若初再一次站在他的后面,双手搂住了他那精瘦的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背“帝少炎,有你真好”

帝少炎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与纵容。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他,打拼全世界,是为了纵容着安若初。

他要将安若初宠天,纵容她的无法无边。

这是他活着的目的,奋斗的目的,他,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任何的伤害。

洗好碗,将厨房餐厅收拾的干干净净后,安若初与帝少炎手牵着手去散步了。

花园里那么多的花,在夜空绽放着,香气迷人。

安若初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与帝少炎手牵着手,在柔柔的月光下散步,感受着帝少炎那熟悉的气息与味道,味着那一片一片的花香,仿佛,这些对于安若初来讲,都是幸福的味道。

俩个人走到了休息区,帝少炎坐下来,安若初却被抱到他的大腿坐着“干嘛不让我直接坐下来呢”

“冷我怎么舍得让你冷呢,所以,坐在我大腿吧”帝少炎一脸宠溺。

宠溺的脸,在月光下,尽显温柔。

“嘿嘿”安若初笑着说“我觉得,这样子,好幸福呀,我好喜欢你哦帝少炎更喜欢温柔的你不过,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哦”

“那是必须的呀这天底下,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人把我的大腿当椅子坐所以我的温柔,全都是你的”帝少炎的双眸异常的温柔动人。

安若初忍不住的,头脑了热,吻他的唇。

安若初很少主动吻他,几乎是没有。

这样突出其来的主动献吻让帝少炎受宠若惊呀,但是,很快,帝少炎夺回这个主动吻,加深了这个吻,月光下,气喘吁吁,显得暧、昧无。

这样甜蜜的吻,慢慢的没办法满足帝少炎了,帝少炎的大掌已经开始不空份的探入安若初的衣内。

虽然天气很冷,可是,帝少炎的大掌却炙热的,游走在安若初那嫩滑的肌肤,仿佛要点烧她身的每一处火苗,一点一点的,将她整个人点燃。

他们俩个人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欢、爱过了。

自从那次之后,他们一直保持距离,之后,帝少炎出差,回来,安若初出事了,流产到现在,帝少炎每天晚虽然是抱着安若初睡觉,但是却不敢碰她。

每天晚对于帝少炎来讲,都是一种煎熬。

每次,都是要让安若初的手替他解决,而安若初每天晚都是害羞的被迫替他解决。

帝少炎的吻,慢慢的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脖子,,慢慢的往下

安若初仰起头,面色徘、红,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有一种忘我的境界。

帝少炎的手段永远都是那么的高明,总是让安若初欲罢不能。

安若初已经完全陷入帝少炎的深情与热情当,无法自拨。

男人是有这一方向的需要,同样,女人也是有的,特别是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再这么激、情的情况下,

安若初整个人仿佛都化成一汪的春、水,软软的瘫靠在帝少炎的怀里,柔若无骨。

安若初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满是渴望

那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啃蚀着她整个人,仿佛要将她吞噬了般的难受。

这种感觉,又渴望,又难受

安若初堪至觉得每呼吸一次,都感觉紧一次,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的炙热无。

安若初双手搂住帝少炎的脖子,任由着他吻着自己

一遍,一遍深情,一次一次炙热。

好,难受

安若初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难受极了。

“帝少炎”安若初情不自禁的叫着帝少炎的名字,娇滴滴的,好么的蚀骨人心,诱、惑无。

帝少炎浑身都像充血了一样,难受至极。

可是,照顾到安若初这身子,他只能强忍着。

停止了一切亲吻的动作。

“唔”安若初感觉到一切都停止了,好难受。

“乖你身体还没好”帝少炎在她的耳边说着,那滚烫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根,更是让她难受至极。

安若初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窝在他的怀里,闭着双眼,不满极了。

哪里有人这样子,真讨厌。

“哼没用的男人,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满足”安若初小声的发出怨气。

很小声很小声,安若初觉得帝少炎肯定听不到。

可是,帝少炎说过,安若初的话,只要她说了,他都会用心的去听,所以,他都能听到。

“嗯什么”帝少炎笑了。

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一个侮辱,是一种伤害。

特别是帝少炎这么强大的男人来讲,那更是深深的侮辱与伤害。

居然,说他没办法满足自己的女人。

“哼没什么。”安若初不满的撅嘴。

帝少炎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暧、昧,再一次凑近她的耳边,声音柔情“怎么这么想”

“才,才没有呢”安若初口是心非,脸都红了。

“那你说我没用,不能满足你”帝少炎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安若初一直别别扭扭的扭动着她的身体,双眼泛红的,刚才那一副渴望的样子,帝少炎都看在眼里了。

“难道不是吗哼”安若初冷哼。

“傻瓜我是心疼你的身体呢,要不然我怎么忍得这么辛苦呢我也好想念它呀”帝少炎的大掌往她的私、密的地方覆盖着。

暖暖的,好暖人心。

“不过我有办法”帝少炎声音暧、昧极,暧、昧的让安若初听的都不好意思了。

帝少炎将她打横的抱起

“喂,你干,干嘛啦”安若初吓的赶紧搂住帝少炎的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