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盛宇全身心都在温苡蓉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一个人,直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踢到床下。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个膝盖就抵在他的肚子上,带着戾气的拳头接踵而来,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温苡蓉缩在角落,拉好差点被剥去的衣服,缓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目前状况。
她感受到沈斯臣身上透出的杀意,仿佛不要了他的命就不会罢休一般,拳头之下毫不留情。
樊盛宇被沈斯臣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鲜血从鼻腔里面流了出来,嘴角了破了,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连忙爬下床,紧紧抱住沈斯臣的手臂,“哥哥,别打了。”
沈斯臣却听不见一般,继续对着樊盛宇往死里揍。
温苡蓉看着樊盛宇惨不忍睹的样子,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她直接跪在他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对着沈斯臣哀声乞求,“别打了。”
拳头在她脸颊上方的一厘米处紧急停下,沈斯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她,“心疼了?”
她浑身湿透,衣衫凌乱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他心中的怒火,锐利的眼中全是对她的失望与怨恨。
他掐住温苡蓉的脖子狠狠提起来,“这就是你说的要买东西?”
“温苡蓉,可真有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挑战我的底线。”
温苡蓉被勒得喘不过气,拼命摇头。
沈斯臣恨不能直接把人掐死,“昨晚还没满足吗?跑到这里来跟别的男人幽会。”
“不,不是的。”
他冷哼一声,眼神像极了在看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废物,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出去。
温苡蓉重获呼吸之后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脏隐隐作痛。
一件外套砸在她的背上,头顶传来冷冰冰地命令,“穿上!”
她低下头,顺从地把外套穿上。
京溪山庄里,刘姐焦急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心里担心着温苡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一辆黑色轿车疾速行驶进庭院,她立即迎了上去,看到沈斯臣面色阴沉地拉着温苡蓉下车。
刘姐见到突然不见的人回来了,便放下心来,“少爷……”
两人直接越过她,径直往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沈斯臣把门踢上,反锁,接着把她塞进浴室。
粗暴地扯下温苡蓉身上所有的衣服,拿起喷头对着她从头往下喷。
“他碰你哪了?”
温苡蓉冷的浑身发抖,不停地深呼吸,试图压抑心中的恐惧。
“说话!”
头顶的一声怒吼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们没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哗哗的水声淹没,可沈斯臣还是成功地捕捉到了。
他的目光像是扫描仪一样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不放过任何一处。
最后,在那白皙的脖子上发现了不属于他留下的痕迹。
沈斯臣眼中的癫狂翻涌而起,“这是什么?”
他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手指用力地摩挲过去,怎么也洗不掉。
“到现在了还在骗我!”
心里像是复活了一头猛兽,疯狂摧毁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咬了过去,发疯地想要覆盖住那些痕迹。
温苡蓉疼得在他怀里瑟缩着,却不敢推开,只怕会更加激怒他,只能发出小兽一般的悲鸣,“疼,哥哥,我疼。”
沈斯臣抬起头冷笑,笑容里带着嘲讽,“现在知道怕了?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后果?”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这么蛮横地占有她,手掌捂住她的嘴巴,阻止那张嘴里所有的求饶,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心软。
温苡蓉觉得自己浑身都痛,看向他的眼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
情到深处时,沈斯臣的手指抵在她心脏的位置,痛苦地呢喃,“温苡蓉,为什么这里一直养不熟?”
“在你眼底,我到底算什么?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我真想把这里刨开,看看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心。”
温苡蓉被他搅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喉咙里发出低声呜咽。
大手在她身体上游移,是去天堂还是地狱全凭他一个人掌控。
沈斯臣的动作狂野又粗暴,完全没有温柔可言,从浴室到**,再到沙发上,任何一个角落,都留下他占有她的痕迹。
周而复始,直到她昏迷过去。
他把人抱回**,紧紧拥在怀里,像是害怕她会再次逃跑一样,一刻也不肯放松。
再睁开眼睛时,发现温苡蓉还是想逃跑,这下他真的疯了,拿起刀子亲手把她的双腿卸掉。
温苡蓉趴在地上恸哭哀求也换不回他的心软,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这味道让他更加癫狂,只有这样,她才跑不了,才能永永远远地呆在自己身边。
可没想到她还是想离开自己,利用双手往外面爬,一路拖出了两道血迹。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如把手也卸了吧。”
脚步缓缓迈出,紧紧跟在她后面,手中的刀子泛着寒光,他抬起手,狠狠地砍下去。
“啊!”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沈斯臣猛地坐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眸底是挥散不去的恐惧,他看着身边沉睡的人,双手颤抖着在她身上检查了一番。
温苡蓉皱起眉头嘤咛了一声。
他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手脚都还在,他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并没有真的那么做。
但是心中依旧不安,因为在浴室里的时候,他真的有动过这个念头。
发疯了一样想要把她困在房间里面,哪里都不准去,谁都不能见。
沈斯臣望着一室的漆黑,无奈地闭上眼睛,“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老实一点?”
第二天中午。
温苡蓉缓缓醒过来,浑身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一样疼痛不堪。
身边的沈斯臣还在沉睡,他额前的碎发凌乱,眉宇间有道浅浅的沟壑,呼吸沉稳平缓。
她悄悄伸手轻抚上他的眉心,试图抚平那道令人揪心的痕迹。
不料他猛然睁开眼睛,眼神如同冰山一样,冰冷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