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伊诺穿得吊带裙,衬衣被扯掉后,这些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无一幸免,都被舔了一遍。
伊诺被恶心得直反胃。
不过也得亏男人当时有兴致亲她,而不是火急火燎地直接来。
不然伊诺就真的清白不保,只能趁对方办事的时候把人给嘎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最多就是避免自己被轮,无法保住清白。
如此看来,只是被亲几下,恶心了一下,已经很幸运了。
顾西珏听完伊诺的话后,顿时将她正面转向自己。
将她双腿岔开,跪坐在自己的身上。
伊诺茫然疑惑地看着他。
顾西珏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拽起她身上的毛衣往上一拽,直接脱掉。
肌肤忽然暴露在空气间,伊诺下意识抬手去捂。
她没穿内衣,忽然被扒光,伊诺怪不好意思的。
说来也是奇怪。
完事的时候,伊诺敢当着顾西珏的面,光着身去浴室冲洗,但像现在这样,突然间被扒光,她又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会下意识抬手去遮掩。.
就挺矛盾的。
看着伊诺那近乎搓掉一层皮的脖子、锁骨和肩头,顾西珏微微叹了口气。
什么都没说,顾西珏低头吻了上去。
她把皮都给搓破了,顾西珏并不敢用力吻她,怕弄疼她。
轻轻的吻宛如带着抚慰的魔力,将那人带给伊诺的恶心感觉一寸一寸地抹去。
吻,如同羽毛轻柔地拂过身躯,所到之处,皆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伊诺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
“疼?”
见她身子发抖,顾西珏抬眸看向她。
伊诺摇头,“不疼,只是有点痒。”
顾西珏嗯了一声,继续吻她。
伊诺并非真的来大姨妈了,她只是害怕被顾西珏发现身上的异样,才用那样的借口,阻止他过来找她而已。
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伊诺根本没心情伺候顾西珏。
但顾西珏性瘾发作又离不了女人,伊诺只能让他去找其他女人解决了。
伊诺没来大姨妈。
后面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顾西珏直接在沙发上,就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要了伊诺一回。
那次是顾西珏第一次看着伊诺的脸做。
为了让她看清,要她的人是谁。
那些闭眼就会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在这场对视着进行的欢爱下,逐渐消失不见。
伊诺只记得,这晚的顾西珏看她的眼神,多缱绻温柔。
也许他当时只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心疼和怜惜,并非男女之情,但对伊诺来说,却是治愈温暖的。
伊诺从不去强求顾西珏的喜欢,因为她跟他在一起,也只是为了享乐,他爱而不得,可她却得到了他。
人不能太贪心。
她得到了他的人,至于心……
只要是人,时间久了,都会动感情。
做不了顾西珏最爱的女人,那就做陪他到老的女人。
伊诺这人挺想得开的。
比起人和心都得不到,她至少得到了人。
太斤斤计较的人,容易不快乐。
伊诺只想快快乐乐地陪自己的母亲过完一生。
从客厅回到卧室。
两人又深入交流了一番。
伊诺香汗淋漓地趴在顾西珏的身上,忽然仰头问了他这么一句,“如果我真的被……你会介意吗?”
“介意什么?”顾西珏正面仰卧在**,微微粗着气说,“你一个黄花大姑娘跟我这么一个烂人都没介意我脏,我有脸介意你被人那啥?”
“别这样说自己。”伊诺见不得顾西珏如此贬低自己,她心疼地抱紧顾西珏,恨不得自己拥有一台时光机,可以穿越过去,回去拯救那个被玷污而染上性瘾的少年。
看着趴在身上满眼爱意与怜惜望着自己的伊诺,顾西珏下意识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顾西珏不喜欢伊诺这样看着他,因为他会反感。
很奇怪,被人喜欢本该是一件高兴自豪的事情,可顾西珏却只感到反感和抵触。
这种没来由的反感让顾西珏心中极其烦躁,他并不想疏远伊诺,他的身体离不开女人,可能让他这样心无旁骛睡在对方身侧的人,也只有见面不过三回,就敢舍身为他挡枪的伊诺。
翻身将伊诺压在身下,顾西珏俯身吻着她的唇,说,“伊诺,还想留在我身边,就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也别对我好。”
他又强调。
伊诺想问他,为什么。
但顾西珏没有给她机会。
他捂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唇,蓦然开始了今晚的第三次深入交流。
后来,伊诺才明白顾西珏为什么这么要求她。
因为他是性单恋,一个无福享受被爱的人。
他们只愿意带给别人爱,却不接受被别人爱。
景山别墅。
回去后就把许简一拐到客房去交流了一番的靳寒舟揽着许简一躺在卧室的大**,满脑子都是画室里,许简一画自己的画像,他吮着许简一的耳珠,低哑地说着,“下次我要在海边别墅,你的房间,跟你做。”
因为安眠药的原因,靳寒舟在海边别墅那两个月,一次交流都没有跟许简一做过。
一想到海边别墅那张床是许简一以前睡过的,靳寒舟就满脑子不正经。
“还有画室。”他又补充。
卧室也就算了。许简一倒是无所谓,但是画室……
“你变态啊,画室有我哥画像,对着我哥的画像做,你不尴尬?”
许简一对这人忽如其来的性癖很是无语。
靳寒舟说,“把你哥的画像都收起来,把我的画留着不就好了。”
许简一,“……”
“我们就见了三回,你就画了我三福画,”这个事情,之前靳寒舟躁狂的时候,闯过画室,看到自己的画像时,他就无比得意地跟许简一得瑟过,但靳寒舟似乎不认同躁狂期的自己是他本人,于是他现在又来得瑟了一回,“你当时是不是暗恋我?”
许简一,“……”
暗恋吗?
许简一不清楚画画像的时候,到底是不是出于喜欢靳寒舟。
她只知道,她出任务的那半年,是一次都没有想起过他。
“你说是就是吧。”这个问题许简一回答过两回了。
一次是他抑郁的时候,一个是他躁狂的时候。
再来一回,许简一索性顺着他的话,让他得瑟算了。
哥哥和绵绵都说她当时是喜欢靳寒舟,那应该是喜欢的吧?
“什么我说是就是。”靳寒舟不满意她的敷衍,不高兴地咬了一下她的耳珠,“承认你暗恋过我,很难为情?”
耳珠传来轻微的刺痛。
许简一无奈地说,“是,我暗恋过你。”
“我就知道。”靳寒舟这回满意了。
他抱紧她,像抱着什么宝贝似的,“真好。”
他忽然感叹了一句。
许简一隐约猜到靳寒舟为什么这么执着地问她这个问题了。
她翻身转过身去。
她抬手捧住靳寒舟的脸,说,“也许接近你,是出于哥哥的心脏,但亲自给你送醒酒茶,天天尾随你,未必没有其他因素。”
“或许那个时候的我,是喜欢你的,只是哥哥的遇害麻木了我的情感,加上你成了我最讨厌的‘情场浪子’,所以那点情感就被过滤掉了。”
如果不是喜欢,她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和靳寒舟那样的浪子上床呢。
“嗯。”
他耿耿于怀的事情,在看到她画的画像时,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