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凝听到可以抽选王级诡异的天赋卡,无辜的大眼睛忽然放出精光,一瞬间好像周扒皮上身,看着林正英的目光满是不怀好意。
林天师:“……?”
盛凝乖巧地将绿豆糕拿了三块给林天师,忽然觉得一门三兄弟好像不给四目道人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又拿了三块绿豆糕给四目道人。
四目道人哈哈大笑,大师兄严选,必属珍品。
不过林天师和四目道人不是诡异,只是特殊NPC。
90点的好感值只让盛凝只获得了随机抽取他们身上道具或者属性的机会。
在林天师身上,盛凝抽中了阴阳八卦镜。
而在四目道人身上,盛凝竟然抽中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隐藏属性值——幸运值。
【叮——恭喜玩家获得幸运值3点,目前幸运值为8】
对于现在的盛凝来说,阴阳八卦镜对盛凝的帮助不大,只能说是锦上添花。
而幸运值!!!
那可是隐藏属性值!
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提升的属性点就这么被她薅来了三个。
盛凝笑得见牙不见眼,十分知恩图报,对着麦言道:“以后四目道长去我们酒吧,一律免单!”
四目道长:“哈哈哈哈。”
林天师:“?”
雷电法王:“[○・`Д´・○]?”
十亿的恶种在盛凝先前的忽悠下,每一只身上多多少少都散去了一些力量,但凭着盛凝现有的力量还是招架不住。
只能打个五五开。
就在盛凝准备试着召唤出星空黑狱中的改造怪物们时——
一道黑色的大门在盛凝不远处缓缓打开。
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一道又一道任意门打开,从中走出来七八个形态各异的男男女女。
走在最前面是女人穿着一身酒红色的吊带长裙,光鲜亮丽,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像是刚从红毯现场过来的女明星。
她身边是一个看起来乖巧,但是嘴上叼了根烟,手中还抓着一把扑克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身后,是一个西装革履,面色冷肃,举手投足之间十足的霸总范的男人。
他偶尔看着手表,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还有人身上套着围裙,手中拿着一个不锈钢杯子,里面有两个黄澄澄的笨鸡蛋,另一只手中拿着筷子,明显是鸡蛋灌饼的招牌动作……
很明显,这些人都是半路被拉过来的。
红裙女人刚想说什么,一直十亿级恶种不知道怎么钻了空子,从背后就要。
盛凝来不及提醒,手中的真剑差一点都要扔出去。
只见那女人忽然从耳朵里拔出一根狼牙棒,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回身就是一个全垒打。
强大的十亿恶种就这么被抡飞了不知多远。
女人妩媚一笑,妖娆生花:“见笑了哈,我叫重宁,是离开诡异游戏的6级玩家之一。”
重宁解释的时候,她身后的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纷纷拿出五花八门的武器,有些漫不经心地走向这些恶种。
紧接着,画面就变得有些血腥。
胳膊与人头乱飞,大肠与小脑共舞。
重宁将披在身后的大波浪利落地扎起来,原本妩媚妖娆的御姐瞬间变得飒爽利落,身上那股高级玩家的压迫感瞬间出现。
重宁一边抡着狼牙棒一边道:“我们都是6级玩家,本来他妈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离开诡异游戏去养老了,谁知道哪个神经病又把我们世界给勾连进来了。”
“老子他妈今天画了五个小时的全妆,借了两个亿珠宝挂在身上,一定要碾压我那个前夫的白月光,结果你踏马让我来打怪!”
重宁越说越气愤,“合着老娘这么美全部都给这些恶种看了,他们会欣赏个球!”
盛凝:“……”骂得好解压啊。
重宁泄愤似的,对十亿的恶种毫不留情,手中的狼牙棒虎虎生风。
有了这些6级玩家的加入,盛凝和四小只还有林天师等人的压力骤减。
盛凝抽空问了一嘴:“竟然真的可以离开游戏?”
重宁斜了她一眼:“你这个6级玩家有点水啊,连这些高级规则都不知道?”
盛凝:“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么多副本的通道都是我搭建的呢,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离开副本。
重宁看她真不知道,边打怪边说:“玩家等级升入6级之后,人类玩家在积分足够的情况下,只要完成最后的挑战副本,就能够离开副本。”
“当初联邦从各个世家和星球当中挑选玩家进入游戏,稳定磁暴。
“一般被选中的人,可以说就是家族的弃子,回去之后也免不了被排挤,所以我们和深渊诡异做了桩交易——”
“除了本命武器,我们交出所有的天赋和卡片,这样他们就允许我们带走一个副本,脱离游戏。”
“只要我们的副本按照既定的世界规则运行,其实就和现实生活没什么区别。”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诡异玩家还是人类玩家的身份,一旦进入6级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更换。
所以诡异游戏形成的这些年,能离开游戏的人少之又少。
哪一个离开副本的玩家,都是实力和运气缺不可。
……
随着十亿级恶种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盛凝能够感觉到秦岭地下深处的那个东西越来越狂躁。空气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上了一层水汽。
雷电法王最先觉得不对,还没等他说什么。
地下那个东西仿佛觉察出雷电法王的意图,空中忽然降下无数道井口粗的雷霆,直直往雷电法王身上砸去。
“不!”盛凝瞳孔紧缩,这样的雷霆落下,就算是王级诡异,恐怕也承受不住。
雷电法王危矣。
在炸鸣的雷声之中,盛凝听到了一声不合时宜的打鸡蛋的碰撞声。
就在雷电即将落下的时候,一滩黄澄澄的**忽然泼向雷电法王。
几十道井口粗的雷霆让天地陷入一片空白的死寂,在这样的死寂之中,盛凝忽然闻到了一丝焦脆的香气。
“嘿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