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 绊马索独龙落难

话说保安团长西霸天得到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支持,立即回去招兵买马扩充队伍,抓紧时间训练人马,为剿灭莲蓬湖的土匪和捉拿独龙做准备。他在筹划琢磨一项军事行动,使用什么办法,达到一举两得,既能捉到独龙,又能把土匪斩草除根。

最好在交换独龙的那天,来一个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把莲蓬湖的土匪一网打尽,达到完全彻底的消灭。为此事,他在积极备战,一面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一面采购枪支弹药,使自己的人马装备精良。暂且放下不讲。

再说女子和哥哥独龙,她们被土匪掠去,情况如何?

奶奶被几名土匪带进一间茅屋内,并没捆绑,因为,大头领有交代,“女子暂且关起,一定要善待,”常言道:“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大头领的意思兄弟们怎不明白,她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压寨夫人。但是目前不会,因为,大头领被国民军参谋长汪得彪打了黑枪,生死情况不明。所以,只好暂且关进茅屋。

女子到底最后归属哪位头领,还说不定呢!二头领、三头领、四头领、五头领……他们都有可能。

这些都是兄弟们的猜测。

目前大头领受伤,二头领桑疤拉脸主持工作,也只有他说了算。可是,还有三头领,四头领,五头领……即使主持工作也不能独断专行。

至于缴获的战利品,战马,枪支弹药,以及衣服,还有独龙和一位国民军大兵如何处置?

此时,哥哥独龙和另外一位国民军大兵,被捆绑着双手和双脚,二人背靠背的困到一起。

这位大兵被抓才亏呢!他出风头想立功呗。那战马追赶独龙跑得最快,没想到吧,与独龙落入同样的下场。

兄弟们打了胜仗,高高兴兴的回到莲蓬湖。

说起莲蓬湖的位置,她静卧在园林城的怀抱,湖面上布满了碧翠欲滴的荷叶,像撑开的一张张绿伞,似层层绿浪,如片片翠玉,把湖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一朵朵荷花,紧紧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在轻柔的雨丝沐浴下,显得更加清秀、雅洁、妩媚、可爱了。

莲蓬湖是西霸天的死对头,提起来就眼红,称莲蓬湖为土匪老巢。什么土匪老巢,纯粹是一伙无吃无住的穷苦百姓,当然,也有混进来的地痞流氓,反正都是受西霸天的压迫,在家待不下去了,才被逼上梁山入伙的。

莲蓬湖离水杉园林城大概六七十余里,算是县城边界吧。湖内有茂密的芦苇和水网湖区,荒无人烟,偏僻而荒凉的泥潭沼泽地中藏着一小岛,名叫莲蓬湖。

说起莲蓬湖的来历,因小岛四周是湖,湖内长满芦苇和莲藕,每到夏秋季节满湖都是,美丽的荷花洁白如玉,花里托着深绿色莲蓬。所以,人们给这块土地取了个美丽的名字---莲蓬湖。

莲蓬湖只有一条渺茫的小道通往岛内,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要,而且能攻能守。他们凭借天然生成的屏障---芦苇保护自己。保安团曾多次围剿,不是损兵折将,就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所以,西霸天提起莲蓬湖里的土匪恨之入骨,但,也非常害怕,提心吊胆,望尘莫及。

莲蓬湖的风景;如果按文人的说法,它不需要刻意装饰,却是完美的,一切都毫无规则,却是自然的;一切都无声无息,却是活生生的。它虽然远离城市的噪杂,如果没有战争的硝烟的摧残,却是一片宁静。

当人们进入莲蓬湖后,第一个湖区就是芦苇湖,“芦苇湖”方圆数百里,连接几个县,遍布整个江汉平原。它是一个半沼泽湖泊,湖中芦苇丛生,水鸟飞翔,清溪碧流,漾绿摇翠,蜿蜒空行,好一派湖光泽国之景色。

莲蓬湖中的芦苇,特别是夏季有着一片青葱,微风徐徐吹来绿浪起伏,飒飒之声委婉抒情,使人心旷神怡,到了春秋时节,清流芦苇同色,满眼碧绿。

此时,正值中秋之际,满湖的芦苇一色金黄,莲蓬湖却是绿荫葱葱,如同黄金盘上的一道翠绿,让人惊诧,甚至不敢相信大自然给莲蓬湖装饰得如此美妙的色彩。

特别每逢阴历九月,那遍地的野**盛开,更是一番景象,在周围芦苇花的陪衬下,经飒飒的秋风吹起,顺风摇曳,婀娜多姿,娇柔地俯伏下去;风吹过后,又撒娇似的直立起来。

这里有一条道,是水杉园林城通往江城市的必经之路,莲蓬湖的兄弟们就靠这条路生存,从路两旁芦苇丛里牵出一道铁链,拴到古树上,等于设了一个拦路卡。他们埋伏道路两旁,只要有人撞动铁链,就有人马突然现身,地主老财,绅士富豪留下买路钱,穷人过路没有油水不管不问,可算是杀富济贫的一支队伍。

所以,女子和哥哥独龙被国民军骑兵马队追赶,突然被绊马索撂倒,就是马撞铁链被绊倒,一头栽下马来。莲蓬湖的众兄弟一哄而上。

独龙只好束手就擒,大头领早派人押回莲蓬湖。经过与团长吴百强一番交涉,索要十万大洋的赎金。

本来是件好事,没想到参谋长汪得彪心里不服,临走对着大头领开了一枪。这一枪使原来平静团结的莲蓬湖,发生了人心惶惶,带来了内部勾心斗角的大麻烦。

此时,女子和哥哥独龙被押在这间茅屋内,这个茅屋与独龙家的茅屋不同,有些怪怪的,好似马棚,又好似水牛圈,地上满是杂草,到处爬着蟑螂和老鼠,显得阴森可怕。

此茅屋前后墙四周都是砖砌,只有屋顶用蒲草和芦苇杆搭盖,中间有两根碗口粗的顶梁立柱,据说是拴牛马用的。独龙和追赶在最前面的一名国民军大兵背靠背的捆绑在这根柱子上。

此时,哥哥独龙感到挘的太紧,活动一下身子。

“独连长,”惊动了和独龙一根绳上拴着两个蚂蚱的国民军大兵,立即喊叫一声,“你终于醒了。”

独龙闻听喊叫,回头观看,竟然是自己的助手,吃惊地问:“怎么是你啊!”

他们是一个连队的,他是独龙的助手付官乔义艇,二人的关系十分要好,好似亲兄弟一样,按说,他不该背叛自己啊,为何羊群里骆驼显能,独自一人拼命的追赶,难道他背叛了兄弟?随问;“这是怎么回事?”

“唉,”乔付官叹了一口气,好像有难言之隐,或者一两句难以说清,只有简单的回了一句,“别提了,我是来帮独连长的,结果被一帮土匪们拿下了,”

“帮我!”独龙哪里相信,有这么帮忙的吗,简直胡说八道,随用肩膀顶了一下乔付官,“快把我吓死了,”

“别提那些啦,”乔付官不愿作出过多的解释,用肩膀回敬了一下。他们的手都用绳索绑着,不可能握手亲热,“我们现在怎么办?落到土匪手里必死无疑。”

“说哪里话,”独龙不愿意听必死无疑的话,认为自己逃跑的目的就是为了活命,他怎甘心这么死去,还有好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做,儿子和媳妇在西霸天手里,弟弟堵虎也被他们当做人质扣押。此时,他只好伤心地讲道:“唉,我独龙的命就是独,到处栽跟头,处处有人要独龙的人头,看来这颗人头还值点钱。”

“不错,”乔付官听到了他们讨价还价的声音,大头领和吴团长达成了协议,十万大洋买独龙的人头。那时他还在昏迷中。被绊马索搬到栽下,独龙在最底下,我们都爬倒他身上了,所以,我们无伤,他却受了伤,被栽得昏迷不醒。这些用大洋交换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自己不能告诉他,只有劝说;“独连长得想办法逃走啊,”

“逃走,”独龙侧不这么认为,倒感到是土匪们救了他,如果不是被绊马索绊倒,早晚会被吴百强抓住的,他和西霸天都狠自己,落到他们手里那是必死无疑。随大眼一瞪,“逃哪儿去呢?你可以回连队,我能回去吗?回去必死无疑,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逃出来了,不管死活就没打算回去。”

“唉”乔付官见独龙不相信自己,只好叹了一口气,简单地讲出了自己的情况,“我和独连长一样,不能回部队了,”

“你怎么不能回部队了呢?”独龙有些不解,认为他是骗人,瞪眼问道:“独龙把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杀了,难道乔副官把他的娇妻鲜慕容杀了?”

“那倒不是,”乔付官好像不愿讲出具体原因,那样要时间,一时半时难以说清,干脆一句了结,“反正我也是被处斩的人,”

“处斩……”独龙更感到稀奇,一再追问:“总要有个原因吧?”

“那天夜里和独连长一起喝过酒后……,”乔付官实在不愿意讲了,一两句很难说清,只好叹了一口气回绝,“唉,请独连长不要再打听了。”

“既然不愿意讲也就算了。”独龙见乔付官为难,不再追问,但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何拼命的追赶我……”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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