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林中小屋充满了欢声笑语,不单单有他们欢笑的声音,还有电影里那欢乐温馨的阵阵音乐声。

虽然外面依旧在下着暴雨在电闪雷鸣,可是屋内和屋外的场景恰好形成一种反差。

外面有多可怕,那小屋里就有多温馨。

原本他们在山城基地的所有疲惫和难受,现在都在林中小屋得到了暂时的放松和快乐。

酒足饭饱后的人们都沉浸在温馨的电影里,程之语的头靠在唐初墨的肩上。

唐初墨张开了手,将程之语搂在了怀里,两个人的头靠在了一起。

程之语非常喜欢这样的氛围,大家都融洽的在一起,没有什么纷争就是最好的。

只是还有一点点的遗憾,如果小羊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程之语暗戳戳地想着。

但她也不敢提出来,害怕惹到了冯靖琦的伤心事。

程之语偷偷看了一眼冯靖琦,只见冯靖琦好像恢复得倒挺快,已经能够看着电影笑出来了。

这对于程之语来说是一个巨好的消息,因为她不想自己最好的朋友处于一种难过痛苦的状态里。

“哎,不如我们现在就激活tvr吧?反正大家都洗漱完毕,而且还吃饱喝足了。”赵智渊提议道。

“可是,我们刚刚喝了酒。初墨,喝了酒可以激活tvr试剂吗?”程之语转头向唐初墨询问。

唐初墨点了点头,“喝了酒对于tvr的激活没有影响,完全可以。”

陈景良轻轻一拍桌子,“那我们开始吧!?”

“不行,这桌子还没收拾。等我们看完电影,收拾好了这些厨余,就到二楼激活试剂吧。”唐初墨坐了坐直身体。

“还要收拾啊?”陈景良有些不满地说。

“当然了,我们无法估计会昏迷多久。如果时间太久,这里的厨余都臭了。

我们只是暂时借住这里,不能将这里搞得一团乱。”唐初墨的声音很平稳,但却很让人信服。

“唉,还是有个人在旁边看着我们比较好。”赵智渊有些可惜地说着。

陈景良立刻就接话道,甚至有种义愤填膺的感觉,“就是!赵礼扬这小子居然就这么抛下我们就跑了?简直是抛妻弃友!”

赵智渊本来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他是本着为大家想的角度,没想到忘记了冯靖琦。

所以当他听到陈景良说出赵礼扬名字的时候,他赶紧拉了陈景良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程之语听到陈景良大大咧咧地说了赵礼扬名字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害怕了起来,她实在不想看到冯靖琦又再次陷入那种悲伤的怪圈里。

赵智渊拍着陈景良的手,“哎哎哎。”意思是告诉陈景良别说了。

可陈景良虽然意会到赵智渊的意思,但他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他更好奇地问,“话说,赵礼扬那小子为什么跑了?

是吵架了吗?在山城基地的时候,我觉得他正常的啊!”

“能不能不要再提他的名字了?”冯靖琦屈起膝盖,不耐烦地看着陈景良。

好不容易忘记掉的事情,又被陈景良给提了起来,这让冯靖琦感觉很烦。

陈景良看到冯靖琦这一副烦躁的样子,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啊~okok!不提就不提!”

唐初墨将银色的激活试剂盒放在了桌子上,大家的注意力都开始放在了盒子上面。

这个银色的试剂盒和上一次的有所不同,虽然外观是一样的,但里面却并不一样。

盒子的内里依旧是一块黑色的软软的填充物,看起来有点像是海绵。

但应该不是海绵,因为无论怎么都没办法扯烂。

这块填充物上有六个圆孔均匀分布,在孔的上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试剂。

而在最靠近边缘的地方,有一个椭圆形的指纹锁。

“我来看看这里面!”好奇的陈景良将试剂移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一只眼睁着,另一只眼眯住,聚精会神地看了看那六个孔都有什么。

其实他知道里面就是试剂,但他就是好奇。

半天后,他猛地一拍桌子。

啪的一声巨响,同时他也抬起了头。

他用惊诧的眼神把桌上的人都扫了一遍,然后用极度可怕的语气说出,“大事不好了!”

大家看到他这么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都纷纷询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

陈景良一脸沉肃,声音都低沉了下去,仿佛他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吴仪的试剂不在这里。”

这一句话立马将整个小队炸开了锅,程之语立刻站起一点,然后将试剂盒挪到自己的面前。

她打开了手表的灯,直接照着那个试剂盒,“一、二、三、四、五!”

程之语惊讶地看着唐初墨,“初墨,这盒里只有五只试剂!真的少了一只!”

唐初墨看着陈景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少的一定就是吴仪的试剂?”

一言惊醒梦中人,现在桌子上所有人的坐直了起来,并且眼光都看向了陈景良。

一直低着头的陈景良无辜地抬起头来,这怕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辜,“我!吴仪已经离开了,那少的可就不是她的试剂?”

程之语觉得陈景良逻辑上好像有些问题,她挠了挠头,“吴仪已经离开了这没错,但你这逻辑不太对吧?

她离开了,消失的试剂就一定是她?”

“那不然呢?”陈景良觉得他们好像有点问题,吴仪离开了,试剂也消失了有什么不对的!

“消失的试剂可是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啊,为什么你潜意识就认为是吴仪?”

程之语现在觉得陈景良有些怪怪的,正常人来说东西少了,一般应该只会说少了东西,怎么就会准确地知道谁少了东西呢?

除非那人是一早就知道,或者就是那人拿的。

但无论结果是怎样,这种非常笃定的态度,就令人感觉到怀疑。

“我现在就非得跟你掰扯掰扯!”陈景良瞬间坐直了身子,精气神也来了。

他伸出了六根手指,一只一只的点着,“六只试剂,少了一只,是个正常人都会认为少的那只是吴仪的啊!”陈景良不服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