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慢慢地往山洞的前方走去,一路上整个山洞都十分的安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回**在山洞之中。
一路上也没有奇怪的东西出现,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很正常,正常到觉得有些不正常。
一进来汽车就失灵的山洞,又怎么会什么事情都没有,而且任何奇怪的东西都没有呢?
程之语时不时地将自己的光源照向前方,又照向身后,但她始终都没有看到怪异之处。
“这个山洞里,一点栖息的动物都没有,甚至连小型的爬虫也看不到。”程之语说道。
唐初墨点点头,轻声地说,“一点适洞动物也没有的情况下,可能它本身就是一个关闭的状态,甚至与外界都不联通。
只是我们经过的时候,它碰巧就打开了。”
程之语也点了点头,“那既然山洞口有机关的话,为什么到这里就没有了呢?
整一路走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出现,甚至它都没出现别的机关了。
它门口机关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把人关住吗?”
“我们继续往前走,或许前面会有答案。”
当他们越是靠近山洞的另一端的时候,越是看到山洞的这个尽头不像是另一边那样的原始,反而是一个被雕刻过的正方形石门。
在石门的上方,有一块石头做的长条牌匾。
这块牌匾上没有任何的花纹装饰,就是简简单单一块石碑。
而上面只写着一行完整的诗句。
在石门的里面,彷如一个巨大的空间,那个空间里幽暗,但却可以让人可以看得清。
石门后直接连接的,是一段青砖路。
这诡异中,带着一些庄严之美。
程之语细细地看着那个牌匾上的字,原来从山洞另一头看过来那微弱的白色光芒是来自这个牌匾上的字。
这一行雕刻在石头上的诗句,不知道采用了什么颜料,竟然发出了淡淡的荧荧白光。
“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程之语将那牌匾看起来没头没尾的诗句读了出来,“嘶,好熟悉的诗句,可我记不起来了。
初墨,一般的牌匾好像不会直接写一整句诗句吧?”
唐初墨细细地看着那个牌匾,发现它确实和一般的牌匾不一样,“这个匾额一般讲究的是精和妙,大多都简短得体。
是很少会以整句诗句来作为匾额,而且它连题款都没有。”
“那这个牌匾的意义是?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这诗句太唯美了,而且对仗非常的完美。
只不过,它是用来形容什么的呢?
疑星落似月悬像繁星坠落在地上,像月亮悬挂在天际。难道是灯光?是灯笼?”
“是,很大的可能。古代形容似星又似月的,还悬挂着的,就是灯笼。”唐初墨摸了摸程之语的头,笑得很温柔,“我们家的之语太聪明了。”
白天到对这个牌匾没有兴趣,他伸着头看了看石门的里面,“要不,我们进去里面看看吧?或许里面会有出路呢?”
“好,我们进去吧。”说罢,唐初墨率先踏了石门内。
当他们走进了石门后,每个人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呈现在他们的面前的,那是一座巨大的古城。
这座古城里布满了繁华的建筑,这些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这个地方。
古城中每一条全部由青砖铺成,古城里挂满了灯笼,但是这些灯笼都是没有被点亮的。
在这座古城中,它反倒像是一座空城一座鬼城。
即使它没有灯光,他们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看得到里面的建筑,就好像不知道哪里有一种无形的光在照亮这里。
程之语抬头看着这个巨大的山洞,想要知道这个诡异的光源到底是哪里来的,可是她看了一圈都找不到明显的光源。
就在她乱瞄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在一些建筑上面居然有一些奇怪的现代图案。
这个涂鸦画着一个穿着唐朝服装的女子,画着唐朝盛行的梅花妆,但脸上居然戴了一副墨镜。
“嗯?涂鸦?这不是古城吗?居然还有涂鸦在这里!好奇怪啊,就像是现代和古代的双向结合。”
陈景良掂了掂脚,发现根本看不到尽头,唯一能够看到的,还是这条街道尽头的建筑。
他绝望地说,“不是吧,这个灯笼城这么大?我们要跑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路啊?”
赵智渊赞同道,“是啊,这个灯笼城看起来好大。初墨,要不要我们分头行动?”
唐初墨想了想,“我们还是先在一起吧,等会再分头行动。这样比较保险。”
程之语走到了一个三层的古建筑门前,她看到了上面的木牌匾上写着一个盛隆酒馆,在这个酒馆的窗户上还贴着一个黑字红底的酒字。
她随手推了推门,吱呀的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一开始程之语还不太敢进去,这种古建筑的里面指不定会有什么东西,但她还是抵不住好奇心。
程之语快速地看了唐初墨一眼,确定了唐初墨没有看向她。
就悄悄地伸了个头进去,只见里面其实也只是一些古代建筑的寻常摆设。
程之语推开的是一间酒馆,在一楼处除了有一个柜台,其余的就是酒桌。
说来也奇怪,这明明没有任何的光照来源。
但是往酒馆里面看却能够清晰地看到,有一阵光一样的东西将窗户的影子投影了下来。
唐初墨看到程之语将头探进了酒馆里,他立马走了过来拉住了程之语,“之语,在这些地方要小心一些。
我们都不知道这里到底会出现什么,万一里面有机关伤着你了呢?”
程之语看到唐初墨脸上紧张的神情,她缩了缩肩膀,“知道了,我就是好奇看看。
我以为这里的门都是锁着的嘛,没想到它可以被打开。”
冯靖琦看到程之语打开了酒馆的门,她也伸了个头进去看了看,“哟,还有酒缸?
里面要是有酒,那岂不是百年好酒?甚至时间更远?”
陈景良翻了个白眼,“你还想着喝这里的酒?
指不定你打开闻了闻就被毒死了,这些地方的东西不把你毒到了都算走运。”
冯靖琦没好气地看了陈景良一眼,“我不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当然不会喝啊!”
陈景良笑了笑,“我没这么觉得,我倒是觉得你真的想品尝一下这里的酒。”
冯靖琦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恼羞成怒地说了一句“懒得理你!”就继续往前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