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龙见状,立刻掐住白姗姗的人中,我们俩忙活的好一阵,白姗姗才渐渐苏醒过来,阮文龙问道:“姗姗,你怎么样了?”
我也问道:“大师姐,这本书那么邪门吗?”
我见状,翻看了两页,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吸引我的东西,阮文龙也觉得好奇,伸手将冥鉴抢过来,来回翻看了几页,抬起头问我:“四海,这什么玩意?前言不搭后语的。”
老李笑呵呵的说道:“姗姗毕竟是常老先生的徒孙,多少有一些术法根基,虽然她能看懂,但却无法驾驭这里面高深的术法,所以……”
我当即抬手阻止老李,起身质问道:“秦大师,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是不是你害了我爷爷?”
秦绝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香烟,然后将手中的报纸放在桌上,目光慢吞吞的对准我,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定我是凶手,问那么多干嘛?”
我吐了口气,说道:“这么说,你承认了?”
秦绝冷冷地说道:“以你的体质,拿到冥鉴又能如何?就算修炼一百几十年,同样报不了仇。”
一时间,我满脑袋都是愤怒,当然,这是下下策,但我没得选择,就算被秦绝杀了,我也不会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忍辱偷生,我攥起拳头朝秦绝冲过去。
白姗姗在身后拼命呼喊,一把将我拉住,死死抓住我的衣服,说道:“四海,你冷静点,无谓牺牲!你仔细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为的是什么?”
我全身的血管都在暴涨,再也忍不住了,白姗姗仍旧死命的拉着我,猛地将我拽到身后,从腰间抽出叁鬼鞭,喊道:“文龙,带四海跑!”说着,白姗姗拿着叁鬼鞭对秦绝抽了过去。
蓦地,白姗姗势大力沉的甩了出去,没听见什么声响,只见,叁鬼鞭的一头被秦绝稳稳夹在手指中,随手一拽,叁鬼鞭便落在秦绝手中,秦绝掂量了半刻,冷哼了一声,将鞭子丢到草坪上,说道:“这种东西碰到高手,只会自取其辱。”
白姗姗气不过,再次向秦绝冲了过去,我瞬时间明白了白姗姗的用意,虽然她有一些术法根基,但在秦绝面前,犹如冰山一角,大海一勺,根本不够看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一刻,秦绝也懒得与白姗姗过招,白姗姗刚冲上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回来,摔在草坪上,白姗姗坐起身想要再冲,阮文龙不干了,当即挡在白姗姗身前。
老李也似乎意识到什么,附身在秦绝耳旁,耳语了几句,秦绝奇怪的目光看着阮文龙,冷冷地说道:“真的?”
老李点点头,秦绝似乎很有兴趣,站起身,冰冷的说道:“神星下凡?你不像这么好命的人。”
阮文龙还没反应过来,白姗姗再次起身冲了过来,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只有激发出阮文龙体内的真神,才有可能与秦绝掰一掰手腕,白姗姗已经冲过来,这次秦绝没有手软,一把攥住白姗姗的手腕,反关节九十度拧着,这种角度,看着都疼,白姗姗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阮文龙瞪大眼睛,紧攥着双拳,犹如狮子扑兔一样拳头朝秦绝面门打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只见,阮文龙单脚站立,上半身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秦绝一巴掌呼在阮文龙脸上,阮文龙僵在空中一秒钟的时间,愣呆呆的晕了过去。
秦绝也随即放开白姗姗,我跑了过去,翻开阮文龙的眼皮,急忙问道:“大师姐,怎么回事?”
老李也蹲下查看阮文龙的伤势,抬头说道:“老爷,晕了。”
秦绝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带有一丝失望,冷冷地说道:“他不是很厉害吗?拿我开心,有意思?”
老李急忙摆手,解释道:“老爷,老爷……事情确实不是这样的,之前我曾见到过一回,文龙体内确实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非同小可,通灵人萧飞甚至都不敢与之过招。”
老李看着白姗姗问道:“姗姗,怎么会这样?”
白姗姗也是慌了神经,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站起身来,老李立马拉住我,说道:“四海,你别犯浑啊!冥鉴现在在你手中,我家老爷根本没有要抢夺的意思。”
我大喊道:“这种话,你说给鬼去听吧!他就是害死我爷爷的凶手,是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
这时候,秦绝发话了,说道:“那个通灵术在梦里让你和常永年见面的?”
我重重点头。
老李眼珠转了一圈,问道:“四海,这种事开不得玩笑,不可否认,通灵术确有这种本事,以搜魂法聚集死尸飘散的魂魄,但幕后主使人确实不是我家老爷,通灵人这么做一定有目的。”
我甩开老李,说道:“这是我爷爷亲口说的,幕后凶手就是秦绝。”
老李挡在我身前,问道:“四海,你什么时候与你爷爷见面的。”
我说道:“就是咱们分开的那天晚上。”
老李一掌抵住我的胸口,喃喃的摇头,说道:“也就是说,你爷爷死的第二天?”
“是的!”
老李推着我,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四海,凭这一点,我就能断定,这件事是萧飞在背后搞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头七。”
我尽量压制着心头怒火,说道:“死者去世的第七天,也叫回煞,死者的亡魂会找到尸体或者曾经居住过的房子,在阳间的最后告别。”
老李点头说道:“好,既然你知道,我也省很多废话了,通常来讲,死后七天的魂魄才会完成的聚齐,想想那子母肉菩萨,正是在魂魄没有意识的时候,才最容易被人控制,常老先生死后第二天,三魂七魄根本不可能聚在一起,即便是常老先生亲口告诉你的,也是被萧飞控制的亡魂。四海,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爷爷是风水师的传人,走相术天星地脉,不可能知道我家老爷的名号。”
我咬着牙说道:“李师傅,我知道你巧舌如簧,欲加之辞,我看你就是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