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时画面里能够看到工作人员正在对场地进行最后一次检验。

汪洋让服务生给几人送上一个标着数字的圆形号码牌,道:“如果各位少爷小姐有感兴趣的赛车手,可以找我们的服务生加码。”

一百万为基础,一次加码不可少于十万。

如果买的选手最后赢了比赛,那么买手能够获得几倍的利润返还,反之则加码的这些钱全都打了水漂。

姜如曼经常跟着她哥还有赵淮意,对他们男人喜欢的东西还算了解,怕时青听不懂便小声的解释给她听:“比赛开始后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观察买哪个车手赢,如果觉得车手胜率大,我们可以持续加码,不过我哥他们说这里面水比较深,他们平时也只是小打小闹的玩玩。”

时青理解了,其实就跟赌博一样,博得就是个心跳,但不排除有人作假。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时青听见了一声枪响,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的轰鸣声。

比赛开始了。

最前排的车率先飞驰出去,后面的紧跟其上,就像猎豹追逐猎物,一旦咬住绝不松口。

这次参加比赛的选手一共100名,分五轮参加,一次共20位选手,在比赛刚开始的几分钟内,就有4名选手因翻车被迫退出,剩下的16位选手更是你追我赶。

电视里实时播放着画面,耳边除了由近及远的轰鸣,还有观众们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他们兴奋的握紧拳头,脸色涨的通红,甚至有人不顾形象地站起来歇斯底里的怒吼。

时青似乎也被感染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其中一辆黑金色的赛车。

这辆车并不出众,排名也并不是非常显眼,但时青却注意到它不管有多少车追上来,又有多少车因故离场,它始终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始终处于中间的位置。

时青有种感觉,这辆车的选手一定会赢!

她叫来服务生,指着画面里那辆黑金色的车说道:“这是几号?”

服务生看了一下,回答道:“您好,小姐,这是我们的15号车。”

时青:“我不加码,直接一千万买它赢。”

服务生呼吸一滞,瞳孔瞬间缩起,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错愕的确认道:“小姐,您刚刚说的是一千万买15号选手赢吗?”

其他人的注意力被时青的豪横拉了回来,宋志远惊讶的张大嘴巴,他们这群人零花钱不少,但直接拿出一千万来买一个不确定,他们怎么也得考虑考虑。

赌赢了还好,万一赌错了,被家里人知道可不是一顿竹板炒肉这么简单。

宋志远问道:“时青,你第一次玩买个两三百万就行了。”

姜彬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只有赵淮意和姜如曼,这俩人一个是知道时青不差钱,一个是觉得时青这么好看,干什么都对。

他们俩此刻的脑回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时青开心就好。

几人再次将视线投入到比赛当中,只不过这次他们一直盯着那辆15号,可惜始终不见它冲到前面去,宋志远时不时地叹口气,每叹一次都要看一眼时青。

时青却不为所动,突然她的眼睛亮了,画面中,15号车的选手突然一改之前的风格,以极快的速度朝前冲去。

这个时候距离终点还有不到五分之一,15号的突然加速是所有参赛选手及观众都没有想到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最终与最前面一辆开始了追逐战。

两辆车好像两道闪电,又像两道光影,速度快的令人**澎湃。

“冲!冲!”

“超过它!超过它!”

“要赢了!要赢了!”

……

最后关键的时刻到了,姜如曼紧紧抓住时青的手,力道之大令时青吃痛。

“啊,青青,抱歉抱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姜如曼手忙脚乱地道歉。

“没事,没事。”时青连忙安抚她。

突然,宋志远一蹦三尺高,将两人下了一跳,姜如曼生气道:“宋志远!你干什么?”

“赢了!赢了!”宋志远兴奋指着画面中的那辆黑金色车子,整个人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时青,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它会赢?你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吗?”

时青想,特异功能她倒是没有,有的只是一点好运气。

15号是今天当之无愧的黑马,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让买了其他赛车手赢的观众完全不能接受,嘘声,骂声接连一片。

姜如曼也是小脸通红,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时青:“青青,青青,你赢了诶,好棒啊!”

时青心里也怪激动的,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赌博,如果她是普通人,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汪洋进来是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时青道喜:“时小姐,恭喜您选中的15号选手夺得第一,按照规定,我们除了返还您的一千万之外,额外再支付您三千万,我们会在三天内将钱汇入您的账户。”

除了时青,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几双眼睛同时看向她,这不就相当于一分钱没花,白嫖三千万?

时青并没有很激动,不是不高兴,而是自从绑定神豪系统后钱在她这里仅仅只是数字而已。

在接下来的四场比赛中,虽然时青能感应到最后谁能赢,但她并没有选,毕竟一次成功是运气,但次次成功就很离谱。

赵淮意等人通过五场比赛也或多或少的赢了一些钱,算是意外之喜。

临分开前,姜如曼可怜兮兮地问:“青青,过两天是我的生日宴会,你会来吗?”

经过一天的相处,时青觉得姜如曼的性格十分对她的胃口,而克制了一天的想法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朝姜如曼肉嘟嘟的脸颊捏去,果然跟自己想象中的手感一模一样。

“放心,我会去的。”

姜如曼孩子气地伸出小指:“拉钩。”

时青十分配合:“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回去的路上,夕阳已经渐渐下沉,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染成橘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