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和衬衣,露出结实的腹肌,轻轻松松拿下第一关。
段示乾庆幸自家公司能人辈出、卧虎藏龙,能在第一关打下嚣张伴娘的气焰。红包开路,外加众小弟给力,有惊无险创到最后一关。
卧室门外倒数第三关的伴娘已经在伴郎们的炮火下阵亡,里面又是一阵刁难后,看看时间差不多,抛出最后一关。
“提问,请新郎回答,你是什么时候看中新娘的?是怎么追到新娘的?你最喜欢新娘子什么地方?”
“第一个问题,第一眼看中!”
犹记少年时第一次遇到秧秧,短绒绒的小平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狡黠却又倔强,只一眼,便叫他怦然心动,再也无法放手,沉沦至今!
“第二个问题,她是卖身还债,这辈子还不清,下辈子继续。”
段示乾轻描淡写的话,引来一片狼嚎。
却听里面顾青秧又羞又恼的喊道:“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骗人的!我是被骗的!”
嗖嗖!
门外,伴娘伴郎齐齐转头,盯住段示乾,屋内的伴娘也都屏息着等待。
却见段示乾冷着脸,嘴角却翘起一丝邪肆的弧度,点头道:“嗯,没错,心甘情愿的被我骗。第三个问题,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喜欢。”
明明是平淡至极的声音,却带着一股魔魅,让人听着脸红心跳,众人不由打心底狼嚎。
“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连伴娘都造反了,门外的跟着伴郎起哄,门内的也身在曹营、心在汉。
温伊磨牙:“这群小妮子,反了天了。开门!”
“消气消气,你怀着呢,别吓着宝宝。”顾青秧紧张的嘿嘿笑,段示乾要进来了,她好紧张!
“我女儿才没这么胆小!行了,瞧你那副德性,一辈子被吃的命!”
段示乾在一群帅哥伴郎的簇拥下进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顾青秧,周围是众人的起哄声,他全然不闻,此刻满心满眼只有顾青秧一个。
果然,他的秧秧是最好看的新娘子!
顾青秧身上的天价婚纱,是段示乾特别定制的,在第一次决定
举办婚礼的时候,可惜后来离婚,这件婚纱随之被束之高阁,甚至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洁白的婚纱上用蕾丝绣着纯洁的白百合和白玫瑰,星罗密布的点缀着细碎的钻石,把顾青秧的清纯体现的淋漓尽致,脸上些微的冰凌花疤痕,合着钻石的点点星芒,反倒把那丝妖媚化为出尘的飘渺。
这一刻的顾青秧,美好的如同降临凡尘的仙子!
“噢噢,亲一个!亲一个……”起哄的众人。
段示乾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顾青秧,牵起那双期盼已久的小手,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来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时,他却打横抱起顾青秧。
“嘁切……”一片嘘声。
“不亲不许走!你们说是不是?”
“是!”群嚎!
伴郎把门口堵成人墙,气氛高涨。
“姐妹们上啊!”
伴娘们头脑一晕,挡在伴郎们身前,段示乾会推攘男人,总不好对女人下手吧?
阿穷也要凑热闹,却被梁小仙拉住,梁小仙恨铁不成钢的戳他的额头:“你作死啊!老大有多闷骚你不知道?”
方纪参扶了扶眼镜,温和的摇摇头:“希望他们今天别感冒。”
石成耀瞥一眼方纪参,“阴险。”
怂恿这群家伙的人就是方纪参,当然他和梁小仙也有份,谁让机会如此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顾青秧水汪汪的眸子斜睨着段示乾,手指轻戳他的肩膀,有一咪咪的幸灾乐祸,“噢哦,现在怎么办?你的小弟都叛变了哦。”
段示乾从小到大,一直是同龄人中老大般的存在,一听说他要结婚,小弟天南海北都投奔回来看热闹。
凌冽的眼神依次扫过众人,冰冻三尺的末日寒气突然降临,段示乾的眼神里赤果果的放出一条可怕的讯息:挡我者,杀无赦!
一干伴郎瞬间作鸟兽散,没忘记带走可怜的被冻成冰雕无法移动的众伴娘。
段示乾堂而皇之走出门,瞥一眼目瞪口呆的顾青秧,“这笔账咱们先记下。”
顾青秧欲哭无泪,段示乾这个周扒皮,越来越小气了!
梁小仙趴在阿穷
身上,失望的撑着下巴,“啊啊,失败了。是被驯养习惯了吗?能承受老大寒冰神器的人真是稀有啊……”
石成耀简练道:“意料之中。”
方纪参抬了抬眼镜,眼神有些无奈,“当初我就不赞同要这些人做伴郎,从小跟着老大长大的哥们儿,哪个不被老大收拾的服服帖帖。一点波折都没有,太没有看头了。”
把人平平安安塞进婚车,段示乾稍微松口气,其实他也挺紧张,万一那群兔崽子不肯让路,岂不是得如他们所愿?
想到那些长着翅膀飞走的红包,顾青秧十分哀怨,“呜呜,不公平啊,我当那么多次伴娘,合在一起也没拿过那么多红包啊!要不,你也给我一个红包,让我平衡一下嫉妒心?”
段示乾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摸摸她的头,“秧秧乖,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不用嫉妒她们。”
接下来平平顺顺,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大概惧于段示乾功力大进,没人再来挑衅,宣誓、交换戒指、亲吻……
“亲一个!亲一个!”这群家伙死灰复燃,大概是看到了机会。
顾青秧瞅着段示乾,抿唇心里直乐。
如此神圣的场合,段示乾不想马虎对待,吻得深情又宠溺。
年轻人一片狼嚎,中老年的宾客自持身份,呵呵笑着鼓掌,现场狼嚎声此起彼伏,掌声如雷。
“老大威武!”
“看不出来,段总也有这么热情的一面啊。”
“当然热情!听说顾青秧是他前妻,婚变后,好不容易从幸色的沈总手里抢回来的!”
“喔喔,我知道我知道,虽然那次没有去沈总的婚礼现场,但也有耳闻新娘子好像有些不太好,好像受伤了……”
“是流产。顾青秧好像还没有和沈家解除婚约吧?”
“解了,不过没有大肆宣扬,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只在财经版关于沈总的采访,问到过这个问题,沈总提过一句。”
顾青秧脑袋晕沉沉,压根没听到这些嘤嘤嗡嗡的议论声。
段示乾满意的松开唇,放过顾青秧,顾青秧小脸通红的埋怨,“你、你这样,一会儿叫人看见怎么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