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成年男女, 又是合法夫妻,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唇被周言安吸入口中,后腰处被一双大手捏住, 苏姚浑身发软, 大脑放空。

“等一下,大门还没锁。”她气喘吁吁地推开周言安的头,按住他意图向上的大掌。

周言安一把将人拢入怀里, 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锁了。”

苏姚只觉得浑身无力, 两条胳膊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身上, “我我我去把窗帘拉上。”

周言安托住她的后臀, 把人抱起,前后两扇窗的窗帘都被拉上。他低头看怀里的人, “还有什么要求?”

她双颊含羞, 从脖颈到脸颊蔓延出一片粉红色, 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并不像她面上的那边羞怯。

周言安上半身的衣裳已经被她给扒干净了, 昏黄色灯光下因为发力而线条分明的肌肉,她的指尖在沟壑纵横的阴影处游走, 并意图顺着人鱼线向下延伸。

对面人很镇定,却控制不了时重时缓的呼吸声。

无论手上的动作如何, 两人始终注视着彼此的眼睛。

都是第一次,也都在强撑镇定。

就在苏姚的手搭上周言安腰间的腰带时, 周言安率先忍不住了, 他一下子拉灭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然而这黑暗的环境却好像是撕掉了两人身上的伪装, 平时沉稳内敛的人变得格外大胆。而平日里色胆包天的人, 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想逃开,脚腕却被人按住拉了回去。

窗外的月亮罕见地十分明亮,在窗帘的间隙照进点点的月光。

许是为了缓解紧张,苏姚絮絮叨叨说道,“明天还得上班,不能熬夜,你快一点。”

唇角被轻轻地吻了吻,这似乎是答应了,苏姚心中稍安。却没注意到身上人并没有亲口说好,觉得他答应了,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这一晚上,苏姚已经记不得说了多少次“不来了”“不要了”,一向有求必应的人,这时却话语中带着保证跟她说“很快”“最后一次”,动作确实是快了,却压根就不是最后一次。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隐约记得似乎外边的天已经泛白了。

虽然熬了一个大夜,却十分准时地被近一年来的生物钟给叫醒。

这次起床时,炕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周言安竟然还没起。睁开眼是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突出的喉结以及蜜色的锁骨,这肌肤相贴的触感,苏姚险些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她抬起眼,正与一双狭长的凤眸对上,往常一贯面无表情的人,此刻却唇角上弯地注视着苏姚,透着些傻气。然而他眼底丝丝缕缕缠绵的情意,又让苏姚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大早起床,两人都不说话这有点怪怪的,苏姚想伸懒腰,却意识到自己此刻光溜溜地没穿衣服,伸懒腰就

虽然昨晚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那时候是夜里还关了灯,跟此刻天光大亮完全不同的情况。

苏姚赶紧收回了自己的动作,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她伸脚想把人给踢出被子,“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起床,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周言安将人紧紧拥入怀中,“不舍得跟你分开。”

一晚上过去,他下巴上冒出胡茬,苏姚的脖颈被蹭得发痒。

“停。”

大早上正是气血旺盛的时候,苏姚怕他再有点什么不该有的反应,赶忙打住他的动作。

尽管被他那句话弄得心里酸酸涨涨的,苏姚还是十分狠心地将人从被子里踢了出去。

周言安抱得很紧,却在苏姚动作下,松开了力道,从被子里出去了。

苏姚身上裹着被子,像是蚕宝宝似的,慢慢地挪着身子。

虽然不穿衣服更让人躲不开视线了,苏姚从两人散落在一堆的衣服中,找到对方的,砸到他身上,“穿件衣服吧你。”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随便逗逗,就脸红害羞,现在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衣服被砸到身上轻飘飘的,周言安傻笑一直挂在脸上,不紧不慢地往身上套衣服。

苏姚一副我不看的架势别过脸,却忍不住用旁光偷瞄他的动作,躬身时拱起的背肌,结实的腰身。

在周言安转身要拿外裤的时候,苏姚很快收回视线。

他穿好裤子后,似是知道有人爱看,不急着往身上穿衣服,赤着上身将苏姚的衣物整理好放在她的身旁。

苏姚看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明明是命令的话,语气却软得不像话,被这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周言安的心也软成了一汪水,只在苏姚的眉心轻轻啄吻了一下,便将空间留给了苏姚。

昨晚很热很热,流了很多的汗水,身上却很清爽,没有黏腻之感。

苏姚想起,周言安是爱干净的性子,在睡前已经用暖壶里的热水给苏姚和自己擦洗了一遍。

因此苏姚穿上衣服就好,不用花费时间去擦洗身体。

一直处在这种环境中,还没有发现哪里不对,苏姚洗完脸回屋,闻到房间中奇奇怪怪的味道,她脸红了一瞬,立马将窗户推开。

北方五月末的早晚依旧很凉,不像是中午那般艳阳普照。

某人依旧□□着上半身的人,看着就很冷,苏姚没忍住问,“你不穿衣服不觉得冷吗?”

“不冷。”周言安像是勾引老实人犯罪的妖精,提议道,“要不你来摸摸?”

苏姚觉得他是嘴硬,上手在他胳膊上摸了两下,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见识浅薄,他还真不冷。

她身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两只手却是冰凉的,放在人家的胳膊上,比他胳膊的温度凉多了。

苏姚不服气,在他上半身最怕冷的部位摸了一把,看你这下还不冷。

周言安浑身一颤,确实是被冰的,他好笑地双手握住苏姚的手,给她取暖。手很快被捂热乎,两人就好像一对连体婴,除了上厕所,不论做什么都要两人一起。

一早上磨磨蹭蹭的结果就是,没来得及做早饭,就快到上班的时间了。

苏姚从放食物的柜子里,拿出两块蛋糕,塞给周言安,“随便垫吧两口吧。”

周言安点点头,却没有伸手,低头一口叼住苏姚手里的蛋糕。

苏姚真是没眼看,感觉从早上起床以后,这男人像一只求偶的雄孔雀,恨不得时时刻刻释放自己的魅力。但凡是昨天晚上之前,他做出这种表现,苏姚还勉强能够理解,毕竟还没得手。

现在嘛,就让苏姚不大能理解。

不过,这男人也是知道丢人,出了家门以后行为还挺正常的 ,这就够了。在家的时候黏糊,苏姚虽然动作嫌弃,心里还是挺受用他的一系列小动作。

前一天晚上熬了近一整晚,当吃完晚饭挨挨蹭蹭地靠近苏姚时,苏姚意志特别坚决地拒绝。

不管周言安脸上表现得多么失落,她都绝不同意。开玩笑,她腰上现在还酸胀得要命,身上被咬出的青青紫紫痕迹也都没消。

“纵欲伤身,节制才是根本,为了以后能够拥有健康的身体,你还是歇歇吧。”

周言安很想说自己身体好得很,还有很多余力,可看苏姚眼下的有些明显的黑眼圈,便应下,“好。”

但他坚持自己的底线,“我抱着你睡,不干别的。”

好吧,既然他要睡在一个被窝里,那就听他的吧。

但是苏姚觉得两人分被窝睡,其实对他更好一点,两人肢体接触,他难免热血上头有了反应,还啥都干不了,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不过既然他愿意,那苏姚也就不劝了,随他去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等到气温再高一点,苏姚就不愿意晚上被周言安搂着一块睡了。

本来天气就热,俩人搂在一块,晚上一身的汗。

不过某种热血的夜间运动被保留了下来,苏姚也逐渐从中得到乐趣。

实在是男色误人,苏姚绝不承认是自己意志力薄弱。

苏姚不喜欢天气热的时候,但是只有在夏天有很多她喜欢的蔬果应季,比如说六月中旬的黄杏。

家属院中只有几家家里有杏树,附近的农户家里也是一样的情况,门前屋后种果树的人不多,大家更喜欢种那种长大以后可以打家具的树木。

苏姚本就是喜欢吃水果的性格,到了这里之后吃水果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如果是在应季的时候错过市场上的水果,想吃反季节水果不存在的,就只有再等上一年,等水果来年上市再吃。

苏姚去附近农家买了不少的黄杏,熟透的黄杏散发着吸引人的甜香味。她留够自己吃的,给明月那里送去了一些。

明月也喜欢吃黄杏,但跟苏姚那种喜欢不同,她属于水果少见,能吃上两口很高兴的性子。苏姚送到家里的性子被三个小祖宗霍霍光了,明月又见苏姚实在喜欢,去附近杏树多的人家,买了十来斤的杏子,晒成杏干,家里只留了一小部分,就全都送到苏姚家。

明月来家里的时候,苏姚正在家里忙着腌咸鸭蛋。家里只养了小鸡,没养鸭子,自不用说这鸭蛋也是在附近人家中买的。

苏姚在腌咸鸭蛋的时候,还扔进去了十几个鸡蛋。鸡蛋应该也能腌吧,她有些不大确定地想。

恰巧这时候明月过来,苏姚像看见救星一样,询问她,“我正在腌鸭蛋,鸡蛋可以放进去一起腌吗?”

其实她现在腌已经有点晚了,苏姚还是看其他邻居腌鸭蛋,才想起来还可以这么搞。

她向来都是晚人家一步,人家在恰当的时间做。苏姚是看见别人干,自己才想起来也可以这样错。

苏姚从没腌过咸鸭蛋,不过她已经请教过美兰嫂子了,她心里觉得简单得很,无非就是加水加盐密封,以防咸鸭蛋没味道,她往坛子中不要钱一般地扔粗盐。

明月探头过来看她腌咸鸭蛋的坛子,“理论上应该可以,可能不像是鸭蛋那样会流油。”

明月说是可以,那苏姚就不管了。她把坛子给盖上,在水盆里把手给洗干净。

“你怎么过来了?”

“你不是喜欢吃黄杏吗?我想着杏干你应该也会喜欢吃,杏干和新鲜的黄杏是不一样的味道,你现在吃新鲜的杏子,等到过了这个季节你还可以吃杏干。”

苏姚拿去一颗尝了尝,好吃的眯上眼睛,“好好吃。”

看她喜欢吃,明月比自己吃到嘴巴中还高兴,“这个已经在太阳下晒了足够长时间,放在阴凉干燥的地方,至少可以储存半年,不用担心会变质。”

苏姚连连点头,“好,谢谢你。”

她转头问起另一个关心的话题,“俞淞这个月表现得怎么样,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尽管来我们家住,我们家欢迎得很。”

她这番话,让明月忍不住捂嘴笑,“劳你操心,俞淞跟两个孩子这段时间很是贴心,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也不用动手。老大老二也省心得不得了,这段时间不到处惹事了。”

其实她忍不住想笑,还有另一重的原因,俞淞喝醉时跟她抱怨过苏姚,叫她小心她,苏姚可能对她别有想法。她跟苏姚亲身接触过,肯定更相信自己的感受,于是告诉他是多想了,俞淞表情更加地委屈。

她想若叫俞淞听见这一席话,恐怕心里要泛酸,觉得苏姚要跟他抢媳妇。

“这段时间过得很舒心,你说得对,夫妻之间应该互相沟通,有话不该憋在心里。”她想叫俞淞干家务就直接说出口了,其实比她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而俞淞被指使干活也没有二话。

家里要她忧心的事情不多,明月只需要偶尔回娘家一趟,探望一下瘫在炕上的亲爹就行。

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后妈想强迫她伺候都不行,嫁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明月偶尔回娘家看一眼,有时候带上一斤点心,叫邻居看见都说她是孝顺女儿。

可把后妈给气得够呛,天天在屋子里咒骂她,骂完她就骂明月那个瘫在炕上的亲爹。

她骂自己,明月是不在意的。听见她嘴里骂老不死的,那说的只能是亲爹了,明月就算听见了只有心里畅快的份,不可能为了那个胜似后爹的亲爹跟人吵架。

明月注意到苏姚不住打量她的神色,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就说,“想说什么就说,你我之间何时这般生分了,有话直说。”

那苏姚就说了,“那个女知青还……”

她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说骚扰吧不贴切,不过明月知道她的意思,回答道,“跟你之间,我就没有要隐瞒的了。不瞒你说,她被调到了团委之后,还来家里找过俞淞几次,光我知道的就三次。私底下有没有再找过俞淞,这我也不知道,不过俞淞没跟我说过,那我也没办法知道。我在场的那几次,她一开始是过来询问,为什么把她调到团委,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那你是怎么说的?”

明月摇摇头,“我没掺和,是俞淞说的,他说那位同志比较优秀,应该去更大的平台,至于说误会了,那就完全是她想多了。”

她从没见过这般“大胆”的女子,明月长叹一口气,“后来上门的那两次,是过来找我的,说是不是我误会了她跟俞淞的关系,又说了一些那样的话,我懒得搭理她,也学着她说话,是不是误会了。反正误会来,误会去的,她就没再找过我。”

明月家里父亲只有母亲一个正妻,没有纳妾,但是叔伯们还有祖父都有姨娘,这样的做派她见了不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一妻一妾,不准纳妾的政策下,会遇到这种情况。

当然,这种跟过往前世有关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跟苏姚说的。

光是听她描述,苏姚都觉得很不可以思议,在这个无论男女多淳朴的年代,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姑娘。

不过,想起原文中,男主也是个香饽饽,一般对男主爱而不得的,最终大部分都会黑化,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提醒道,“你还是得多加提防,小心为上。”

老话说得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明月也不能完全关注俞淞身边的女同志。

她觉得苏姚说的也有道理,日子是自己的,处不来就离婚,只要有一双手总不会被饿死。

不过苏姚提醒她,也是在关心她,明月承她的情,“我知道,还得谢谢你。”

苏姚还当那位女同志是在憋啥别的主意,却没想到她干脆换了目标。

晚上的时候,周言安撒娇一般说,两人下班也顺路,**裸地暗示希望两人可以晚上一起下班。

这不是在**被伺候得舒服了,苏姚就答应说,好。

她一脸我就宠你吧的表情,“以后不敢保证每天都去接你,明晚去接你怎么样?”

苏姚事先声明,“不过我不确定明天会不会准时下班。”

周言安这时候乖得要命,“我等你。”

行吧,既然他想要被接,那苏姚暂时宠一宠他也无妨。

第二天到了周言安办公室,苏姚才明白这狗男人为啥突然想让苏姚晚上去接他。

只要不是有人谈重要事情,周言安办公室的门是常年不关的状态,她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着,但是里面似乎有人。

虽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苏姚却没有立刻进门,等在他办公室的门外,没有探头往里面看看是谁,这个举动有些不太礼貌。

王主任下班经过周言安的门口,看见苏姚,“小苏怎么在这?”

苏姚礼貌微笑,“等周言安下班。”

王主任就没有苏姚那么多顾虑,他直接进到办公室内,看见站在周言安对面汇报问题的是一个女同志,表情微微一愣,随即才开口,“周团怎么还不下班,你家属都在门外等着了。”

事实上,周言安也听见苏姚在外说话的声音,若没有王主任的动作,他会把人叫进办公室。

“您来得正好,这位女同志是团委的,找我汇报问题,这方面不归我管。您把人带走,听听这位同志汇报的问题。麻烦您让团委书记通知底下人,与团委相关的事情不要找错了负责人。”

他最后的声音称得上是冷肃。

王主任脸上的表情也丰富极了,在女同志和周言安身上来回看来看去。

“我媳妇在外面等我,我得下班了。”他起身看向两人,一副请尽快离开的赶客口吻。

周言安第一次在身边有人在的情况下,握住了苏姚的手。

苏姚看他今天表现得还不错,很给这男人面子,顺从地让他握住手。

秦盼显然也注意到两人紧握的双手,她视线停留在两人交握的双手上,久久没有移开。

王主任能做到如今的位置,那也不是简单地靠运气,他自然注意到秦盼落在两人手上的目光。

他似是替两人解释一般说道,笑着摇头,“这小两口,感情好。”

也是在暗示秦盼,收起不该有的想法。

秦盼没有因为两人表现出来的感情好,或是王主任的话有所退缩,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高大英武的男人背影上,心有不甘。

在离开团部大楼以后,周言安依旧没有松开苏姚的手。他目光格外地明显,像小狗似的等着主任表扬夸奖。

这男人会自己解决狂蜂浪蝶,苏姚满意极了,自然也不吝啬表扬,“真乖。”

身边没人,踩一捧一这事也不是不能干,她于是用只有这男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比俞营长强多了。”

说完这句话,从他的神情能看出,周言安此刻很高兴。

苏姚也是觉得奇怪,那秦盼之前还对着俞淞穷追不舍,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就开始变换目标了。

也别说啥,她不过来找周言安两次,还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都是误会而已。

什么样的工作,需要跟一个业务干部讨论政工类的事,压根就不是周言安管辖范围内的事情。再说了事情可以在工作时间讨论,何必每次在下班之前都过来找他?

苏姚搞不清楚这人到底啥目的。

不过在王主任明确找团委书记谈过以后,秦盼确实没有再找过周言安。

团委书记被秦盼气得要死,你说说越级汇报就算了,找其他不所属的分管领导汇报,你打的什么主意,真当别不知道。

但到底觉得秦盼是一个女孩儿,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只是平时跟看贼一样看着她,不许她跑出去给团委丢人。

苏姚知道周言安为何叫她下班接他后,额外又去了两次,没有在下班的时间在周言安办公室见到秦盼,就把事情给放到了脑后。

结果没想到,过了不到半个月,发生一件由此延伸出的事情。

这天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跑过来一人喊苏姚唐湘和冯红慧过去,说是女知青在宿舍内打起来了。

知青打架这种事,一般归各连队处理,谁挑的头,谁是过错方,或是关禁闭或是写检讨。

在有了这个妇女工作小组之后,女知青打架不比男知青,相对难处理一些,女知青打架便默认推给了妇工组来处理。

苏姚三人被带到知青宿舍,人到的时候,打架的两队人已经被拦住了。

苏姚被其中一边的女知青的面孔惊了一下,不是因为她们此刻的狼狈状态,因为这些人都是熟面孔。交往多一些的是宋娟,其他的几个姑娘也都因为各种问题,去找过苏姚。她可能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脸能认得出。

发生打架这种问题,肯定先得询问打架的原因。一开始都还不愿意说,见苏姚变了脸色,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苏姚这才知道,竟然还跟她有关系。

这几位姑娘在洗漱的时候,听见有人传跟苏姚有关的瞎话,内容实在难听,一气之下跟对方打了起来。

是说苏姚什么呢?

苏姚本人也好奇啊,能把对面几个姑娘给气成那个样子,到底说啥啊。

宋娟跟苏姚最为相熟,她气愤的同时,不忘走到苏姚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她说的时候有些难为情,那话实在太难听,怕叫别人听见,“说你跟俞营长关系不一般。”

她说得太委婉,苏姚没有立刻听明白,而还在想,她跟俞淞老婆明月的关系确实不一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青连这都知道,但是为了这也不至于打架啊。

见她没理解自己的意思,宋娟声音如同蚊子呢喃,“就是说你跟俞营长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苏姚:哦豁!

作者有话说:

明月:哦豁!

俞淞:哦豁!

周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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